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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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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你真的要跟你家里断绝关系吗,这样会不会不好。”郑有财从小奉行的就是百善孝为先,所以他并不是很认同林灵这种行为。

林灵觉得简直快要被他恶心死了,他那张丑脸已经成了她的噩梦,但现在她还需要他的帮助,她只能忍着反胃再跟他纠缠一段时间。

“有财哥哥,我真的没有办法了,不这样做的话工农兵大学的政治审核我不可能通过的,我只有跟家里断绝关系,跟我那民营资本家的父亲断绝关系,把户口迁到你家,家庭成份才能符合要求。”

林灵含情脉脉地抚上他的脸,露出无可奈何伤心欲绝的神情。

“我这也是不想让你这些天为了我的事四处奔波而得不到回报,你放心,等我上完大学找到好工作,我就一定再好好孝顺他们。”

“那也只能这样了,只是灵儿,你一定不要太过为难自己,毕竟这不是你的错。”

“谢谢你,有财哥哥。”林灵手垂下去使劲的用纸巾擦着刚才触碰过他的脸的地方。

她终于能回城了,也终于不用再看见这个死丑男了,真好。

——

姜云瑶主动放弃了工农兵大学的名额,这一事在知青里面引起轩然大波,甚至一度被徐可抱着哭,说她肯定是因为舍不得留下她一个人才拒绝的。

呃,她无奈了,还真不是这个原因,不过看她这样感动。

算了她还是不告诉她真相了吧,以免她受到打击。

“小姜丫头,听说你能去上工农兵大学啊,为什么不去呢。”

姜云瑶浅浅一笑,落下白棋,“宁老应该也知道原因的,这几年的时局变化您也清楚,指不定什么时候文|革就结束了,您也能平反,高考也能恢复。”

“所以呢。”

“所以我为什么要去上一个未来处境注定会很尴尬的大学呢,而且,我对首都医科大学情有独钟。”

她去上这所大学纯粹是为了悼念她的师傅师娘,只是作为首都医科大学校长的宁怀远很显然自作多情了。

“那你可要加把劲了,就算你是我的外孙媳妇,我也不会破格将你录入的。”

姜云瑶无奈了,直接毫不留情的落下一子,笑道,“您又输了。”然后转身就走。

宁老挑眉看了看已成定局的棋盘,又看了看姜云瑶的背影,哎,真是记仇,跟他那个不肖外孙真是天生一对。

第二天一大早,姜云瑶还沉浸在睡梦中,就被不断拍打着门的声音给吵醒了,她穿好衣服,披上外套,穿上鞋子打着哈欠,慢吞吞地将门栓拿下来,打开门。

然后宁老迅速的冲进来,不断喘着气,脸上全是汗,一见到姜云瑶,他就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抓住她的手,眼眶还湿润了。

“宁老,您这是怎么了?”

“小姜丫头,子珏受伤了,他被流弹击中了头部取不出来,现在就指望着你留下的那些灵水维持生命,只有你能救他了,就连米国的顶尖西医都束手无策,这个手术只能你来做。”

“宁老,宁老您别急,你说的语无伦次的,我也没怎么听明白。您的意思是傅钰的头受伤了,子弹在他头里拿不出来,只能通过手术取出来,但国内外没有人能做对不对。”

“对,就是这样的,我师弟他打到支书家的电话,我刚刚去接到的,他让我跟你赶紧走。”

“可是,我们就算现在去,坐火车也太慢了呀。”

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从长白山到首都的火车至少需要两三天,到那时候恐怕就来不及了,得想个办法弄架飞机之类的。

“不,我们不坐火车,这附近有个以前日军废弃的停机坪,待会会有傅钰他爷爷特地找关系调来的军用飞机,我们坐飞机去。”

二人坐着汽车感到了那个废弃的停机坪,果然有一家飞机在那等着了。

几个小时后,这家飞机停在首都郊区的停机坪,从飞机上下来,又做了一个小时的汽车,马不停蹄的赶到京都医院。

之前姜云瑶随手拿了医药箱,但碍于时间紧迫,里面并没有装什么东西,但可以伪装成她是从医药箱里取出东西。

手术室外面围满了人,有穿着白大褂束手无策满脸焦急的医生,也有穿着在现在这个时候很洋气的衣服的许多吵吵闹闹的人。

最为显眼的就是坐在一旁拄着根拐杖看起来年事已高但仍旧精神矍铄气势恢宏的老爷子。

从他眉宇间与傅钰的相似之处可以判断出来他应该就是傅钰的亲爷爷,傅家的当今家主傅镇桥。

而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的一大群人估计就是傅钰的亲人了,只是这些亲人,如此不顾亲人还昏迷不醒吵吵闹闹,可见一斑。

“爸,”说话的是一个盘着长发眉宇间很是傲慢的美妇,“这医生啊都对子珏的伤束手无策,我看啊子珏估计是救不好了,您是不是也应该重新决定一下傅家的少主职位了。”

重症监护室里面的人还昏迷不醒,外面的他的所谓的亲人就开始谋算起了他的位子。

“是啊,爸,美凤说的对啊,”美妇人旁边的中年男子也附和道,“本来大哥与家里断绝关系,远赴米国,那他的孩子也不应该有继承权啊,而且他还是一个残疾,我本来就不同意让这样的人成为少主,现在好了,他现在生死未卜,您也应该考虑一下子英了。”

中年男人虽然带着一副眼镜,但给人的感觉并不是温文尔雅的感觉,反而有点不伦不类。

“哎呦,二哥二嫂,你们这话可就不对了啊,”这时说话的是稍年轻一点的美妇人,长相美艳,身材火辣,上身穿着的确良材质的白色衬衫,下身穿着时下最时髦的灰蓝色的确凉材质的长裙,在满眼都是军绿色的世界里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子珏是长房长子,他成为少主也算名正言顺,可是子英只是在小辈中排名第三,这论长幼,怎么也应该是我们家子豪啊。”

“你们家子豪,就那个整天吊儿郎当无所事事混吃等死的二世祖,我呸,把傅家交到他手上是嫌咱家败的还不够快是吧。”

“二嫂,你这话太难听了吧,总比你那个总是在外面拈花惹草,三天两头因为流氓罪进公安局的花花公子强吧。”

“还有你,你老婆被人欺负你就只会装木头人是吧,我怎么嫁了你这么个废物。”

女人骂骂咧咧的使劲拧了一下男人的耳朵,而男人敢怒不敢言,显然是很畏惧女人。

“弟妹,这三弟被你管成这样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怎么娶回来你这么个母老虎。”

“我母老虎,二嫂,你在说你自己吧。”

眼看着两个女人又要在医院里吵起来,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

“行了,别吵了,没看爸都被你们吵的头疼了吗,”站在老人身边的是一个与老人有些相似的看起来温柔似水的婉约女子,她看到老人揉了一下眉头,嗔怒的制止了两个女人,而她身边站着一个儒雅的男子。

“哼,小妹,装什么好人呢,现在想起来要孝顺爸了啊。”美艳女人讽刺地看着她,“说起来我们这里最想子珏死的应该是你吧,毕竟小时候子珏可是一不小心让你流产了呢。”

“就是,小妹,不会这一次子珏出事,就是你捣的鬼吧。”傲慢女人一改之前与美艳女人吵的如火如荼,反而同仇敌忾起来共同对付起了温婉女人。

“大嫂,二嫂,你们不就是怕我回来同你们争家产吗,至于这么污蔑我吗,子珏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我现在已经有了两个儿子,怎么会在意以前那些小事呢。”

“切,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美艳女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假好人了,鉴于她以前被她坑过,她懒得再跟她吵下去,拉着一声不吭的男人去了另一边。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如今少了一个,这戏也散了。

“我说,我脚都站累了,我们究竟还要在这里等到什么时候啊,难道还真有什么神医能把子珏从奈何桥上救回来不成。”傲慢女人抱怨道,唯一的座位就是老人坐的排椅,但她畏惧老人,不敢去坐。

就在这时,等候区的大门被推开,走在最前面的是背着医药箱眉目清冷身形纤细却气势不凡的女孩,身后是一看起来仙风道骨但眼里却有着焦急担忧的老人。

“小丫头,你来这里做什么,这可不是你来玩的地方,赶紧出去,还有那老头,你不会就是什么神医吧。”傲慢女人以一种目中无人的样子看着他们。

“美凤,那是子珏的外公,原先的首都医科大学校长宁怀远宁老先生,不是什么神医。”

“哦,宁老爷子也是来看望子珏的吧,只是很可惜,子珏马上就要死了,你只能见到他最后一面了。”女人恶毒的声音响起,成功惹得姜云瑶跟宁怀远皱起了眉。

但介于时间紧迫,她看都不看女人一眼,直接走到傅镇桥身边,冷冷出声。

“傅老先生是吧,还望您将这些无关人群清理出去,要不然,我自己动手的话会很难看,毕竟,傅钰是我的朋友,我可以给您一点面子,但这些人,我不想给,到时候会很丢脸。”

女人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耀武扬威的走到她面前站好,“我就不走,我倒是要看看,死丫头你要怎样让我丢脸。”

“我数三个数,希望你圆润的从我面前滚开,”傅钰受伤很严重,她没功夫跟她们耽误时间,可是,她拦在她面前很碍事。

“一”,女人没有动弹。

“二”,女人依旧没有动弹。

“三”,傲慢女人挑衅的替她说了。

呵,姜云瑶轻笑一声,毫不留情的出脚一踹,女人瞬间被踹出老远。

而女人的丈夫似乎还想替妻子报仇,只是一眼望过去,直直望进一双冰冷的双眼中,他害怕咽了口唾沫,转身去查看傲慢女人的伤势了。

“你叫姜云瑶?”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有说话的来人终于开了口,抬眼望着她,古井无波的眼神中仿佛没有什么能让他在意。

“不错,进去吧。”

老人没等她回答顾自说道,说完又继续沉默了,仿佛手术室里躺着生死未卜的人不是与他血肉相连的亲孙子,而是陌生人一样。

姜云瑶不再细想立马进了手术室,里面只有一个人,京都医院院长韩甘松,他正拿着姜云瑶给他寄的灵泉水,时不时的给闭着双眼脸色苍白的男人喂上一口。

“谢天谢地,你总算来了。”

见到姜云瑶进来了,韩甘松简直热泪盈眶了,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让出地方以便姜云瑶查看。

她先给他把了脉,脉相还算平稳,只是在逐渐减弱,应该是灵泉水暂时维持住了他逐渐衰弱的生命。

而他的右侧头已经被剔除了头发,有一处伤口,血肉狰狞,看不到里面,也无法得知情况。

“拍了脑ct了吧,拿过来我看看。”

韩甘松立马从旁边拿过来几张图,上面显示出,那颗子弹就在他右侧头处,大概陷进了两公分左右,附近还有一篇阴影,似乎是血块。

不过幸好没有触碰到脑里面的主神经,但是也很麻烦,因为里面好像有血块压迫住了周围的神经,现在的开颅手术还没有能到达能完美的取出血块而不伤周围神经的程度,而且很有可能引发大出血。

她戴上手套,隔着口罩凑他他耳边,轻声道,“傅钰,你要撑住,我一定能救你。”

看着躺在病床上苍白脆弱的傅钰,姜云瑶努力平复了一下不知从何而来的愤怒心情。

京都医院里有特意从国外引进的高端设备,能支撑起开颅手术,但是华国几千年文明,有的是优秀的中医不用西方的机械设备就能进行成功的开颅手术的先例。

以前最早的名医有用消过毒的斧头砍开病人的头颅进行手术,比如华佗,只是不知华佗之前有没有做过,只知他想要为曹操进行开颅手术,被曹操误认为是想要害他而将其杀死。

当然,姜云瑶不会用斧头砍开傅钰的头,她的师傅发明了一种刀子,加入了不知道什么神奇的陨石材料,打造出一把可以轻而易举切开坚硬的颅骨的刀子,只是他没怎么用过,毕竟那时候有西医嘛,人家开颅手术都是去找西医的,没几个人相信中医也可以进行开颅手术。

那把刀子目前为止终于派上用场了。

姜云瑶装模作样地从药箱里拿出刀子,让暂时沦为助手的韩甘松去消毒,然后她给傅钰服用了她之前用长白山上的一株百年雪莲炼制的药丸。

好在服用之后傅钰的脸色没有之前那么苍白了,这说明雪莲丹起作用了,与此同时,韩甘松拿着消完毒的刀子过来了。

他还不知道姜云瑶干什么呢,谁知下一秒姜云瑶就举起刀子划向了傅钰的右侧头部。

韩甘松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要不是他知道姜云瑶的为人,也相信她的医术,他都要怀疑姜云瑶不是来救傅钰的,而是来杀他的了。

姜云瑶从右侧划开他的头部,伤口一直延身到下巴,估摸着深度差不多了,然后拿镊子取出里面的子弹,再就是最为关键的血块了。

那个血块还挺大的,压迫到了旁边的神经,已经不能自行吸收了,只能通过手术取出。

姜云瑶换上小刀,十分谨慎的将神经扒拉开,将血块移出去,然后看了一眼傅钰的脉相,紧接着就又把血块一点一点的清除出去,然后先将硬膜缝上,然后进行颅骨缝合,这个是让韩甘松缝的,因为这是需要用连接片进行缝合,韩甘松经验比较多,让他缝比较保险,最后肌肉组织的缝合也是由他来完成。

全部缝完之后,再用纱布将他的头抱起来,看起来极为臃肿可笑。

但此时姜云瑶却并没有觉得他很丑很好笑,只觉得心一抽一抽的,跟她当初看到师傅师娘的遗体一样。

难道,这就是,心痛吗?她,难道真的喜欢上傅钰了吗。

姜云瑶捂住左胸,只觉得那里汇聚着无数情感,让她有点不知所措。

韩甘松给傅钰挂上了消毒的点滴,他看向姜云瑶,刚想说他们是不是该出去了,就看到她捂着胸口,表情很温柔。

温柔?什么鬼?

姜云瑶会温柔,怕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觉得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又等了一会,韩甘松终于确认了,他知道傅钰喜欢姜云瑶,但是看这苗头,姜云瑶似乎也不是对傅钰完全无意啊,要不然怎么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了这么久。

他得跟陈老说一下,哎呀,不得了了呀,傅钰结婚有望了呀。

他咳嗽了一声,“姜姑娘,我们是不是该出去,让傅先生休息一下啊。”

姜云瑶回过神来,神情有些不自然道,“嗯,好,我们出去吧。”

说完医药箱也没拿就快步走出去了,韩甘松无奈的拿起被主人遗忘到角落里的可怜的药箱,跟着走出去。

“死丫头,你终于出来了。”姜云瑶一出去就看见一个面目狰狞的疯婆子恶狠狠地看着她,但是却又害怕她,只能逞口舌之快。

“对呀,我出来了,真是让你失望了呢,傅钰的手术很成功,已经没有大碍了。”

姜云瑶就是那种行动力很强的人,她决定了什么就一定会去做,绝不拖延。

既然确认了她喜欢傅钰,傅钰也喜欢她,那傅钰就是她要守护的人了,这些人中大多数都对他怀有恶意,她得多注意一下。

果然,这话一出口,众人脸色各异,大多数人都是那种没怎么有心机的,把什么都摆在脸上,他们不足为惧。

唯有

姜云瑶看向面露喜色的温婉女子,以及一直面不改色的老爷子,他们是她看不清的。

老爷子看起来很冷漠,但是应该对傅钰还是有亲情存在的,反而是这些人中唯一一个对傅钰能被救过来表现出喜悦的女人,是她看不懂的。

但是,她绝对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刚才她在外面可是听到那个女人说了,如果傅钰真的害死了她的孩子,她真的像她所说的那样一点也不计较吗,怎么可能?

看来要跟傅钰说一下多多注意一下这个女人了,也不知道他这一次出事有没有这些人的手笔。

“谢谢你,姜姑娘,你想要什么,可以直说,我们会给你丰厚的补偿。”傅镇桥不愧是被宁怀远称之为没有感情的人,他的眼中似乎所有人都是那种可以用钱打发的。

姜云瑶觉得她真的快气死了。

感情她用心去守护的人在他眼里只不过用钱就可以衡量。

对于这种人,她真的不想跟他们交流。

“我救了傅钰,那么我就是傅钰的救命恩人,我想要什么补偿我可以直接跟他提,跟你们说好像没什么必要吧,毕竟你们看起来还没有我关心他。”

姜云瑶真的要笑了,前世今生她有缺过钱吗,以她的医术,多的是达官贵人请她治病,钱财对于她而言是需要,不是必要。

“姜姑娘,你的医术确实高明,但是,子珏是我们傅家的继承人,他未来的妻子必定也是身份高贵,能配的上他的女子,你只要履行你治病救人的义务就行了,其他的,还是有自知之明比较好。”

还没等姜云瑶反唇相讥,宁怀远先忍不住了。

“傅镇桥,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你还是这样思想保守又顽固,子珏也是我宁怀远的外孙,他以后要跟什么人结婚全由他自己说了算,现在可是新时代了,再搞封建社会那一套门当户对可就不好了吧。”

“难道,你是想让几年前的那场悲剧重演,继逼亲生儿子与自己断绝关系远走异乡之后,再逼自己的亲生孙子与父亲一样远走异乡吗。”

宁怀远一想起这是就觉得心痛,他如珠如宝捧在手心里的女儿被人那样作贱。

就是因为傅镇桥迟迟不同意她女儿跟傅家老大傅景柏的婚事,导致他们迟迟没能结婚,后来他女儿意外去世后,他也不同意让她葬入傅家祖坟。

也正是因为如此,傅景柏才会对傅镇桥彻底失望,心灰意冷与其断绝关系后远走他国,十几年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傅钰时常去米国看望自己父亲,只是近几年风声紧,去的次数也减少了。好不容易前段时间借一次机会去了,结果回来的时候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他不相信这里面没有这些薄情寡义的傅家人的手笔,要不然他怎么会在回程的路上被人袭击呢。

试问,有什么人会知道什么时候傅钰要去做什么呢,除了最亲近的这些所谓亲人,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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