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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重生之黑化攻略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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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乱套的世界里, 呲牙的鬣狗穿行在草原的热浪中, 口水从牙缝淌下沾湿了前爪的皮毛, 它们不曾察觉, 自己正肆意撕咬的皮肉,是属于同伴的。

对, 就只剩下野兽的本能, 没有人性没有羞耻,简守站在阴暗的角落里, 看他们自相残杀。

他们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纽扣崩落在地空酒杯也摔成了碎片, 是悦耳的声音,简守把手指放在空空荡荡的耳后, 才想起那朵花已经被自己丢弃了。

男人们赤.身裸.体地暴露在空气里,是欲.望的支配和力量的博弈,张继和周勋在接吻, 但更像在互相啃噬, 嘴唇上的血液糊了满脸。

梁泽神经质的在他们身上摸索着,指甲碰过的地方留下了抓痕, 他想要释放身体里的岩浆,他想要撕碎猎物的躯体,看他们在自己的身下流血尖叫。

药物的作用让痛觉变成了刺激神经的快感,让血液变甜, 让人变成了怪物。

简守拿出一把小刀, 将刀刃一点点地推出了刀鞘, 看寒光在刀尖跳跃,然后简守走到桌子前,把那把刀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知道梁泽需要什么,这场凌.虐的盛宴,是梁泽最后一场狂欢。

简守推开门走出去的时候,才感到灯光的明亮和空气的寒冷,这种布料的衣物处处漏风,跟没穿一样,他快步朝洗手间走去。

青年背后的那扇门又落下,黑色的“触手”又缩了回去,这是属于两个世界的阻隔,就算里面充斥着血腥味和嘶吼声,也无人过问。

去洗手间要经过一条冗长的路,墙上挂着价格不菲的油画,地上铺着进口的波斯地毯,锃亮的黑色皮鞋踩在上面,有沉闷的响声。

一个陌生的男人在简守的面前停下,绣花的唐装是大海最深处的颜色,突出的喉结半隐在领口后,显得节制而禁欲,与这里喧闹奢靡的环境格格不入。

简守微微抬眼,放在他脸上的目光平静慵懒,刀眉飞入鬓角,鼻若悬胆唇如薄翼,下巴有一条深邃的美人沟,帝王面相齐天威仪。

男人伸出手,递给他一张地下室入场券,唯一留下的声音像黄钟击荡……

“合作愉快。”

简守接过来,与他错身离开,仿佛从来没有过任何交集,一个变数却几乎让他瞬间脱离角色,回到虚无缥缈的自己。

“三三,我想起了一些东西。” 这无止境的穿越总归有个目的,万千世界里也不止他一个人游荡。

而那个男人,是同类者。

但他所说的合作愉快,是什么意思?简守的手指磨蹭了两下入场卷,打算去看个究竟。

殷重派给他的两个人正守在洗手间门口,看到简守走进来就赶紧把手中一套崭新的正装递给了他:“简先生,现在回去吗?”

简守直接开始脱衣服,漂亮的身体顿时一览无余,两人心下一突立马转过身不再看他,老板的人,借他们一百个胆子都不敢亵渎。

换好衣服的简守戴上了一副掩人耳目的镜框,老旧的款式为他遮去了部分锋芒,显得木讷起来。

他从两人的中间走出去,挥手示意他们不用跟着:“到会所的南侧门等着,我最多一个小时就出来。”

一个小时后,警署里的人就会包围这里。

、、、、、、、、、、、、、、、、

梁泽只觉得自己疯了,不然他怎么会把自己的兄弟压在身下,疯狂地操.弄疯狂的虐待,他看见张继和周勋不知死活地躺在地上,全身上下都是惨烈翻起的皮肉。

梁泽茫然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湿滑粘稠,鼻翼间全是浓重的血腥味,而自己的手中还紧攥着冒着寒芒的刀。

他恐惧地哆嗦了一下,手中的刀应声落地,他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有亮光照进来脚步声越来越近,梁泽张了张嘴唇想要求救。

却在下一秒被人捂着嘴锁住了脖子,危机感使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惜药效还未完全退去,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

然后梁泽就听到一个刻意压制的嗓音,对旁人商量道:“现在就给他注射肌肉松弛剂吧,免得挣扎。”

尖锐的物体顷刻刺入,臂膀的皮肉一阵涨疼,危险的液体被注入身体里,不能动弹的梁泽不甘地瞪大了眼睛,血丝攀爬在眼球上。

死到临头梁泽恍然大悟,这就是一场蓄意报复!简守真的好大的胆子,殷重真的好大的胆子,他不相信简守自己有本事让他在自己的店里被绑了,一定还有殷重的手笔。

还有,张继和周勋的惨状……简守最好祈祷自己不会活着出来,不然自己一定要让他受尽折磨!

渐渐地药效开始发作,眼皮重得不行,全身都是松软无力的,一个头套罩下,让梁泽彻底陷入了黑暗里,恐惧和愤怒一同袭来,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遭遇什么。

梁泽虽然无力反抗,但意识却是清醒的,他感到自己被扛起来,走了一段路后似乎是到了另一个房间。

有人接过他,然后毫无防备地,梁泽被扔进了水中!

窒息感从四面八方涌来,可他只能无助地向下沉去,心脏急速地跳动再缓慢下来。

濒死的那一刻,梁泽出现了幻觉,他看到了自己将简守杀死在浴缸中。

扭曲的四肢,痉挛的大动脉,青年的鲜血染红了整缸水,水面荡漾出残忍又冷酷的光泽,他看到简守因为窒息而挣扎,力量如浮游如蝼蚁,渺小而可怜。

然后那个幻境中的自己伸出手,用力地将简守的脑袋按入了血水里!

他还感受到那触感,冰凉得如墓碑。

垂死的挣扎,四溅的血水撒在了地上和梁泽的身上,简守的手指死死地抓在浴缸壁,指甲崩断后留下了触目惊心地血红抓痕。

梁泽懂得那种窒息的绝望和痛苦,正如现在的自己一样,生不如死。

最后青年用尽了此生力气,躺在水里不再动弹,一切都是静止的悲惨的,简守终于死了。

这么漂亮的人沉入血泊里,像白的蔷薇和红的玫瑰交相融合,诡异的凄美。

梁泽看到自己收回了手,笑得很大声,那种笑声刺透人心撕碎灵魂。

痛恨简守,但更痛恨自己。

梁泽被捞了起来,多余的水不受控制地呕出来再顺着嘴角淌下,涣散的思维还没有缓过来,就发现捉住他的人开始清洗他的身体,浑身的汗毛立刻竖了起来,噩梦还未结束。

除了被蒙住的头部,梁泽从里到外都被人洗了个干干净净,他知道这里是soul的清洗室,每一个货物都会被送到这里做彻底的清理。

可自己为什么会被送到这里?只要这些人把头套拿下来就会发现是他啊!口不能言梁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希望引起注意力。

但这里的人都是专业的工作人员,上头把这个货物送来的时候强调了不能摘下头套,那么他们就不能因为好奇心而摘下来。

有人受不了烦,狠狠地掐了一把货物的命根子,好叫他闭嘴,看这皮肤和骨节都是老人了,还有什么资格矫情。

梁泽一下子就疼出了眼泪,浑身抽搐,操.你妈!等他出来一定会杀了这里的人!他疯狂地发着毒誓,却根本无济于事。

身下最紧致的地方被插入细润的长管,热水、冰水,一次又一次地被灌入体内,再一次又一次地排除体外,这场折磨令梁泽羞愤欲死。

然后被毛巾擦拭干净的他再次被人抗了起来,肩骨压在胃上颠簸令他几欲作呕。

直到电梯的失重感传来,他才明白真正的地狱到来了,地下室拍卖所,他曾经调.教奴隶的地方,一个以施虐来满足人性兽.欲的地方。

梁泽怎么都想不到,角色转换过后,自己成为了那种玩具,成为了自家卖场的奴隶!

简守在外边晃了一圈才来到了地下室,检票员面无表情地检好票再将他迎进去,三级台阶过后就会看到一个很宽敞的空间。

一个一个小型圆桌呈扇形分布,中间的玻璃像是一个巨大的器皿。

投影屏幕上介绍了今天的拍卖物,虽然年龄大却是第一次接受调.教,本来不太满意的付费者,这时倒是有了些期待,第一次的人总会有些骨气,强迫起来就更加带感。

一根绳子从中间垂下,浑身赤.裸的男人双手举过头顶,被残忍地悬空的吊着,脚趾离地仅仅三寸,却怎么都无法落地。

令简守意外的是,玻璃中央那个被吊着的人是梁泽,疲软红肿的性.器,洗得发白发皱的皮肤,就算被蒙住脑袋,他也认得出他。

有趣……简守随意坐下后就下意识地朝四周看去,坐在凳子上的人都是西装革履的上层人士,有些戴了面具也有些简守认得。

然后简守在最角落的一个位置上找到了那个男人,只不过他的怀中还抱着一个半大的少年。

那个少年很瘦,小号的衣服穿在身上都显得宽松,巴掌大的脸上镶了一双如麋鹿般的眼睛,含着森林里最朦胧的雾气。

他似乎很害怕这样的场合,缩在男人的怀里双手小心翼翼地攥着男人的衣角,像一片浮游只能依靠男人而活。

简守觉得少年很面熟,像……对,像那个韩元元,难道这个孩子就是被韩元元买进soul的亲弟弟——韩陶陶?

男人已经察觉到简守投过来的视线,却并没有做出回应,他只是抬起韩陶陶的下巴,十分随意地低头吻了上去,像是安慰也像是在宣誓主权。

韩陶陶攥着衣角的手指猛然收紧,连肩膀都在细微的颤抖,并不是害怕,而是一种卑微的爱慕,他想回应却觉得自己不配。

所谓的救赎,多么的可怜。

简守漠然地收回视线,原来合作愉快是这个意思,他们的敌人是同一个人,而有能力漫天过海,将梁泽掉包送到这里的就只能是这个男人了。

原来自己也并不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变数,改变了他人人生的走向的还有这个男人,简守记得几年后的韩陶陶本来会死在会所里。

有人生来享福,有人却生来受罪,一场人生从未活过自我。

韩陶陶就是这样的悲剧,男人的手指在少年小巧的耳垂上磨蹭,他会教他学会恨。

拍卖席上的灯光暗了下来,简守重新将视线放在了“牢笼”中梁泽的身上,游戏开始了。

戴着皮质面具的调.教师推着道具车走近梁泽,车轮骨碌碌的声音像是碾压在梁泽的心脏上,黑暗无限放大了他的恐惧。

噩梦,从未这样的漫长……

简守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些残忍的手段施加在梁泽的身上,此时的梁泽像一具挂起的腐尸,在众目睽睽之下陈列,等待风干。

内心中腐臭恶心的黑雾越来越淡,最后只剩下灰色的一团笼罩在心间,却永远都不会消散。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殷重给他发了一条微信:回家吧。

短短的三个字还带着规整的句号,却泄露出他的不安,简守像是束缚不住的流云,下雨或是晴朗,最终都会离他而去。

简守没有回复,将手机在食指与拇指之间旋转了两圈,他侧目看到那个男人牵起少年的手带着他从隐蔽的侧门离开了,而少年一直痴痴地看着他们相握的手,差点绊倒。

时间要到了吗?简守收起手机站起来,也从侧门离开了,被遗留在绝境中的梁泽,除了继续偿还罪孽,失去了自己所有的价值。

soul的南侧门直接通向户外停车场,简守没有想到殷重会等着那里,隔得远远的,男人笔直地站在车前,不知道他等了多久,几乎快要融进夜幕浓重的黑里。

走近了才发现,殷重的手臂上还挂了件驼色的针织衫,殷重将它披在简守的身上:“回家吧。”

重复地说出的话,变成了一种执念。

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星期五,后台强硬的soul突然被包围查办了,一齐闯进去的还有带枪的武警。

地下室里的资本家们想从后门溜出去,却发现每一条出路都被堵死了,顿时神色大变。

本以为寻欢作乐的场所里就属soul最安全,此时却成了炼狱之地,比他们落下面子更严重的是政策的打压。

单向透视玻璃被打开,处于半昏迷的梁泽突然被人放了下来,他趴在地上双手被人折在身后,头套被倏地扯开,强烈的光刺痛了他的双眼。

下巴上的肉在地上磨破出血,竭力伸长的脖子爆出了青筋,然后他看见到处都是穿着制服的警察,势不可挡地查处着这里的一切。

试图逃走的顾客们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坐在凳子上的也不敢动弹丝毫,梁泽扯着嘴角,从喉咙里发出赫赫的恐怖笑声,眼泪都笑出来了。

完了,soul完了,自己完了,一切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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