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历史军事 >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 > 第51章 重生之黑化攻略 27

第51章 重生之黑化攻略 27

上一章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章

一场带有目的的爱, 是止于发肤的欢愉, 是愧于灵魂的枷锁, 纯黑的鸦羽从森林之巅坠落, 被青年纳入了眼中。

男人将手掌放在他淌水的面颊上,再抚摸, 雪里的莲花开得正盛, 有着令人贪恋上.瘾的凉意,他想, 他是多么的爱他。

层层雨幕,挡在前方又在身后包围, 男人将青年抱起来,带泥的鞋底在房间的地板上留下冗长的痕迹, 然后他们开始做.爱。

遮挡皮囊的衣物逐渐退却,雪白的肌肤因羞耻而泛红,室温在下降体温在上升, 青年将自己毫无保留地打开, 像是馈赠像是奖励。

握住修长的双腿,抬起靠近, 男人闻到水汽中的蔷薇花香,心有猛虎细嗅蔷薇,他低着头停止了动作,胸腔在剧烈地起伏。

躺在身下的青年微微扬起下巴, 水珠滑过颚骨, 顺着泛青的血管驻足在颈窝, 那里可以被轻易地折断。

为什么犹豫了呢?把我当做礼物吧,而不是利刃,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他慢慢领悟奉献出血肉之躯,是对世人最好的惩罚。

去他妈的,救赎。

天色终于暗下来,床榻像海浪,承载着翻滚的欲.望,弓起的脊骨,壮硕的腰身,汗水在肆意的流淌,男人动情的喘息声是青年的成就。

爱我吧,爱我吧,有多爱才有多痛苦,等当我把匕首送入你身体的时候,你会不会哭呢,像我死去的时候一样绝望。

对于青年的迎合,还有他嘴角上翘的弧度,让男人觉得自己被温暖所包围,他开始加快进攻再表面博弈,然后将自己的所有都心甘情愿的奉上。

激情谢幕后,他终究是个老道的猎人,青年明明在笑,他却觉得他哭得很大声,极尽顺从又叛逆,还不是输得一塌糊涂。

第二天一早,雨过后天穹出奇的干净晴朗,简守第一次没有失眠,醒来后精神特别好,脾气也就好了几分,下楼的时候还跟保姆笑着打了声招呼。

保姆有点受宠若惊地回应着,这位先生来殷家有段时间了,虽然说不至于差遣看低他们,倒也没有这么的平易近人,像是月亮只有倒映在水中,才能被凡人所摘取。

简守本来以为自己会感冒的,结果也很意外地没有感冒,他拒绝了保姆端上来的姜汤,太苦了。

上午十点整,这个时间殷重应该还在公司,除却其他野性,男人一直很敬业。

正在开会的殷重突然打了个喷嚏,所有人朝他行来注目礼,又很快转移视线。

不一会儿公司聊天群就被“殷总感冒”给刷屏了,“为什么会感冒?”、“从没见过生病啊!”、“会不会是被床伴传染的?”……

后面赶来且不明所以的人看群里难得热闹,开始送起了红包,颇有点普天同庆的意味,群又歪掉了。

殷重在17:45准时回家,墙壁上的时钟“咔嗒”地响了一声,简守站在窗前,手执一杯红酒,朝他回眸一笑。

窗帘坠在脚边,典雅铺了一地,他的王子抿了一口酒欢迎他的归来,只有一瞬间的沉迷。

殷重已经习惯简守的忽冷忽热,自己仿佛被当成了玩具,简守心情好的时候就逗上一逗,心情不好的时候往他心上扎刺猬。

他走过去,拿走简守手上的红酒杯,牵起他朝饭桌走:“少喝一点酒,要是饿了就先吃,别等我。”

简守坐下来并没有动筷,他只是双手托腮望着殷重:“我明天想去一次soul。”

殷重为他布菜的动作缓了一下:“林宇告诉你的?”

简守眨眨眼睛:“不能告诉我吗?” 自那天后殷重就一直在布局,很隐晦,简守却总有办法察觉。

殷重表示了否定:“到时候场面会很混乱。” 其实有自己派人护着,简守并不会受伤,他只是觉得简守会厌恶那里,会害怕回想当初的场景,他不想让他难过。

“那就帮助我进去吧~” 明明是在撒娇,却像命令不容拒绝,殷重放下筷子开始郑重思考。

简守会攀上殷重深入凌霄的枝丫,是期望借助他的力量扳倒那三个人,但此时被殷重盯上的却只有梁泽。

简守陡然凌厉的眼神被放在额角的手指挡住,张继和周勋,那种张狂下流且藐视众生的语气他一直牢牢记得,既然梁泽要完蛋,怎么能不带上他俩呢?

一步又一步,简守不会错过任何机会,何况,有些东西要亲眼见证才算完结。

沉默仿佛只不过一瞬,殷重示意简守好好吃饭:“那天我派两个人跟着你。” 人多了反而引人注目。

简守点点头,又笑了一下,有帮手协助他会更好。

殷重的做法算是保险,梁泽的父亲梁毅现在就等着安安稳稳地退休,政策上面的事情不过问也不敢出差错,他儿子贩.毒这件事隐藏得很好,甚至瞒过了作为父亲的他。

下面的人没有人敢动梁泽,一是因为他父亲位高权重,二是苦于没有证据,可是这两样殷重都可以策划到手,只不过花了不少的时间和力气。

在政.治圈子待了这么久的人,就算真的两袖清风也不可能没有政敌,梁毅的政敌是检察院一把手徐鹤克。

几十年过去了,有些纠葛越发说不清孰对孰错,可是如果真的有证据,徐鹤克不会放过这个把柄,上头又在严打部分问题官.员,恰逢好时机。

以殷重现在的身份没有资格直接拜访徐鹤克,可是前两天当他通过徐鹤克的亲信告知来意后,被徐鹤克私下亲自接见了。

徐鹤克的私人别院里,家具都是檀木的,墙上挂满了徐鹤克的墨画挥毫,苍劲有力的笔锋透露出岁月的沉淀积累,和他本人的豪情壮志。

面前的青花茶盏里是上好的大红袍,缭缭而起的青烟带着茶里的苦涩。

坐在上位的徐鹤克年近花甲,梳理整齐的大背头却少见银丝,眉身短促眉尾飞入鬓角,眼底的皮肤松弛却依旧显得坚毅,徐鹤克同时也在打量殷重。

在见面之前他就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个年轻人的背景,黑道出生靠娱乐公司洗白,同时产业又涉及其他,是一个有手段有魄力的后起之秀。

但却不足以让他侧目,真正吸引他的是殷重手中的证据,一个可以彻底扳倒梁毅的证据。

徐鹤克虽身处高位,但反而在有些方面束缚,他只是怀疑殷重是否还有其他的目的:“你和梁毅没有过节,为什么要这样做?”

殷重吹了一口茶面,没喝:“和梁毅没有过节,但和他儿子有。”

他说得十分平静,仿佛这个过节只不过区区一指,但徐鹤克却能听出其中的重量,毕竟直接毁灭整个梁家,不可能是小过节。

徐鹤克稍微定了心,做出了最后一次试探:“你想要在我这里得到什么?”

殷重放下茶盏,抬起一双浸在海沟深处的眼睛:“我要梁泽在处决之前生不如死。”

这种程度的贩毒必定死刑,殷重的要求很简单又很真实,徐鹤克十分满意这次交易,两个人再详聊了一些细节后就作别了,殷重无意多留。

那杯茶从始至终都没有被动过,这是属于危险动物的警惕,徐鹤克看了一眼完全冷掉的茶水,觉得惋惜浪费。

这时从屏风后走出一个身着唐装的年轻人,周身的气度竟是不亚于徐鹤克,万年竹的枝叶挡住了他的脸,只看得见形状姣好的下巴上有一条美人沟。

“父亲,让我也去吧。”

徐鹤克挥挥手,允了,他这个儿子打小就很有主见,他并不担心他会惹事。

、、、、、、、、、、、、、、、

soul的舞池里,一片纸醉金迷,饮了酒吸了粉的堕落青年们,迷湿了双眼迷失了自我,跟着重金属音乐摇摆扭动着躯体。

他们像是悬崖边缘的空心枯木,或许下一秒就会坠落无底深渊,然后在烈风中粉身碎骨。

梁泽、周勋和张继,只要还在这座城市,每周五晚上就必定聚在soul消磨时光,这时专属包厢里就会送来这周新晋的猎物为他们提供服务。

今天梁泽最晚到场,一到就被罚酒三杯,周勋锤了一下他的肩膀:“哥们儿,两周没见了,跑到去哪里浪了?”

梁泽眼里的光闪了闪:“我妈不是去庄园了吗,我陪她去了呗。”

张继吁了一声:“陪太后?这么老实?我们能信才怪。” 却也没有再追问下去,死党之中也有条界线,才能不扫兴。

三人又喝了几杯加冰的酒,吸了几口能令人欢愉的白烟,周勋就有些憋不住了:“半个多月没来会所了,快点把新人叫来解解火呗。”

张继摇了几把骰子,点数都没猜对:“来点好玩的吧,最近运气不太好,辟邪。”他喜欢和兄弟共同分享一个猎物,就如一起攻城略池,富有快感。

包厢里的灯光偏暗,像是沉入水底的宫殿,有诱惑人心的光晕和吞人入腹的危险,有人会在水中窒息死去,然后被啃食掉血肉,白骨掩在泥中长出有锯齿的水草。

房门被打开,有人走进来,准备完成这场奢靡的祭奠。

三个人同时向门口看去,来的人整个被包裹进黑色的蕾丝情.趣衣里,紧贴在身上的蕾丝勾勒出完美的身线,纤细的腰和挺翘的臀。

镂空的丝线下是若隐若现的白嫩肌肤,黑色的带子缠在大腿上,让人想要窥见带子下的皮肤是否被压出了红痕。

光是身体就让人沉迷,那么他的脸呢?猎物的脸上带了蕾丝面具,只留下了红得似火的唇和耳朵上别的一朵殷红如雪的玫瑰,相生相衬。

看不到脸,却还是觉得好美,美得别致美得惊艳,酒气上了头的三人一时间竟陷入了痴迷。

青年微微勾起唇角,不急不缓地朝他们走去,没有故意卖弄的步伐,却牵动着男人们的心弦,没有密语的蛊惑,最是致命。

梁泽看着他走过来,黑夜里在森林中跳跃的精灵有着兔子般的无害,心脏突然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他觉得这个人面熟,但又立马否定了心中的猜想,且不说那个人根本不会被放进会所,而且他肯定也不愿意再来到这里吧。

想通后的梁泽反而撇去了最后的负担,期望在猎物的身上放纵一把。

张继几乎是在猎物靠近的一瞬间就将他拉入了怀中,青年似乎毫无防备地跌在张继的身上,却并不重。

周勋连说了三个“卧槽”,对soul选人的质量表示惊叹佩服,他伸出手就想要摸一把腰,被不找痕迹地错开了。

青年轻巧地从张继怀里滑出,半跪在桌案前为他们调酒,他的手法显得熟练,不花哨却很快,眨眼之后酒杯中的酒就变成了泛金的橙色。

像深秋的枫叶,简守垂着眼帘手指翩飞,他听着身后的交谈,声音是如此的熟悉刻入灵魂,但是有了第一次的疯狂,这次他已经能很好的收敛情绪。

酒里加了无色无味的致幻剂,剂量越重对身体的伤害就越大,甚至会留下不可复原的后遗症,简守下了死手。

指腹握着长脚杯,一杯递给了张继一杯递给了周勋,他跪在地上比他们矮了一截,绝对服从的姿态取悦了他们。

张继和周勋接过来,先是嗅了嗅,在确定酒里没有任何问题后夸了两句就爽快地一口饮尽了。

酒水淌过喉口,滑如丝绸,甚至还能感受到苦后的甘甜是如何顺着喉管去到胃里,这酒调得是真的好,显得之前的夸赞很敷衍。

第三杯酒朝梁泽递了过去,双手呈献姿势很讨巧,梁泽却迟迟没有接过去,他想看猎物会如何反应。

青年似乎为梁泽迟疑而感到为难,他习惯性地咬了咬下唇,在饱满的唇腹上留下可爱的齿印。

青年微微偏头,伸手摘下耳边的那朵玫瑰花,有些踌躇,最后还是坚定地递给了梁泽,像是衔花而来的麋鹿,带着小心翼翼地讨好。

梁泽觉得自己的心快跳出来了,他一手接过玫瑰花,一手接过酒杯,在简守的注视下喝得干干净净。

这杯酒十分的可口,很快就在胃中发酵,他看着青年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一身的轻松。

梁泽抬起手想将青年拉入怀中,却奇怪地感到自己的手臂变得很重,他的脑海中仿佛被注入一串咒语,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抽象地改变。

灵魂陷入五彩斑斓的怪圈里,被抛起然后拉扯,他觉得难受又上.瘾,有什么东西要冲破意识的牢笼,跑出来犯.罪。

他开始变得不像自己,开始为自己织造幻境,彻底沦陷的那一秒他看到青年摘下了面具。

漂亮得不像话,也熟悉得不像话,手中的玫瑰花被他夺走,然后撕成了碎片。

梁泽再一次对着简守的脸,硬.了。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上一章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