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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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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尉不清楚路远之的来意,疑惑地看着路远之。

路远之有些尴尬地低下头,但转念又一想,他对时尉又不做什么对不起伤害他的事情,干什么要心虚?

路远之不愿意欠人情,人情债最是难还,依照路远之这种独来独往的霸道性子,欠了人情比要了他的命都难受。

不管昨天时尉的帮忙给路远之带来了什么,但是好是坏路远之自己心里清楚。他觉得自己被背着去医院是丢人,觉得医院让他难受,那些都是他所认为的,而实际上,时尉帮了他,照顾了他。

更别说前一次了,又是带着他去看病,又是帮他对付了白衣芳。光是帮他对付白衣芳这一点,路远之就觉得自己该好好谢谢时尉。

可惜的就是路远之是个别扭性子,感谢的话堵在嗓子眼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说一个谢字,比让他去跟人打一架都困难!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可以还人情的好机会,路远之自然是不能放过,带上小弟匆匆忙忙地追过来了。

“我听说,你要跟银行借款?”

“嗯,准备借一点。”时尉也没准备瞒着或是怎么样。

路远之的眉头皱了起来,犹豫了一下,然后说:“你有没有想过,可以跟我借钱?”

时尉当然是想过的,别人都只是知道路远之的家里有背景,但也只是一直在传来传去,都是一些捕风捉影的猜测。

具体知情的人不算多,大多是不大知情的人在传。但不管是知情还是不知情,传言有一个很大的错误,都说路远之是借着家里的背景才那么嚣张,但他们都不知道,路家最有钱的,还是得算路远之。

路老爷子算是个风云人物,但再怎么风云人物,他的年纪已经不小了,风风雨雨中走过来,一大家子也没出多少个有出息的后辈,路家的风光,现在全靠老爷子撑着。

路老爷子有权,但没什么钱,一年到头的存款也就是上头发的工资,还全拿去补贴给小辈了。路振宁虽然靠着路老爷子的威风赚了一些钱,算是路家目前最威风的“二代”,但和路远之比起来,还是差了许多的。

路远之手里攥着的,不是多少钱,而是大把的外汇。路远之他外公当年也是一个人物,国际都出名的大学者,也曾经是撬动过国际经济的风云人物,在国外攒下过一大笔钱,他外婆那就更厉害了,大当家的闺女,都抢到国外抢那些落魄贵族去了。

他外公一家将能捐的差不多都捐出去了,但当年的很多东西都不好捐,也没人要,都垒在国外的那些别墅里。

路远之前两年借着他爷爷的势混上了一个出国的名额,卖了一副油画,换成富兰克林都能把他们那个六人间给埋了。

现在富兰克林的魅力可比大团结来得更让人激动眼红。现在的华国虽然处于外汇管制的时期,外汇只要从正规渠道带回来,就得从经过国家。但不管中间过程怎么样,还是很有一套说法的。

为了那些外汇,好些个的行长还给路远之开出过各种优厚的政策,就是为了想把那些外汇捞到自己的银行。

路远之对钱没什么概念,出国拿钱,说白了就是为了能为他的报仇添上一份助力,所以对钱的态度,他还是很随意的。

路远之想要还人情,时尉想要借钱,恰好路远之手里还有钱,怎么看都是一个很好的“交换”。

“远之,谢谢你的好意,但现在场面,我大概能解决得了。”时尉比任何人都清楚路远之的财力,在路远之确认死亡的第二个月,一队国外著名的律师来到华国,将无数的珍贵艺术品、文物捐赠给了博物馆,另有十几栋豪华别墅、大片私人被拍卖后,所得到的所有美金都成为了基金会的资金。

燕京有那么一段时间,每天都有来自国外的飞机停落,大队人马护送着天价的艺术品文物向着博物馆流去,那些捐赠出去的数不清的数字晃花了那些路家人的眼。让人看得眼睛赤红,却没有一点办法。

时尉知道路远之的财富,但他不想成为路远之的舔狗,即便是做生意伙伴,他们两个也应该是堂堂正正的平等互换,而不是像这样。

路远之手里有钱,但他不会就拿钱去砸或是去轻视时尉,只要完成他“还人情”的任务就好。路远之,比说都知道自尊心这三个字是怎么写的。

“我不是来跟你谈借钱的事情的。”路远之面色如常,“我们找个地方谈个生意吧。”

时尉想了一下没再拒绝。

路远之马上还有课,时尉干脆就跟着他一块上课去了。

“那远哥,我呢?”扯着嗓子吼了好久又当了好长时间的透明人小弟可怜巴巴的问。

说是叫远哥,但路远之这小弟显然要比路远之大上不少,身上的气质很杂乱,带着一股社会人的气息。

路远之显然把这小弟给忘了,沉吟了一下后掏出兜里的钱给他:“今天辛苦你了,路三那件事,你多帮我留意着点。”

小弟攥着少说也有十几块的票子,恨不得立刻就把心给路远之掏出来表忠心:“远哥你放心吧,事情交给我,妥妥给你办了!”

路远之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但时尉看着乐颠颠跑走的小弟却皱起了眉头。

他有心想和路远之说点什么,但一想到两人还不熟悉的关系,便什么也没开口,只是问:“你认识一个姓陈的男人嘛?二十岁出头,头发有点长,说话声音有点尖。”

路远之认真想了一下,无奈,他对身边的人都不太在意,一下也没能找到什么姓陈的人。

“你找他是有什么事情吗?”

“也没什么事情。”时尉想到他那不靠谱的暴躁老爹和他更不省心的小白花继母,忍不住对他上了点眼药,“平时要多留意点周围的动静,知道三人成虎怎么来的吗?”

疯传的流言明显是有人故意传播的,时尉和之前背地里骂路远之的陈姓男子没什么深仇大恨,不带滤镜的去看,也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看刚才路远之身边跟着的小弟就知道了,也是那天那群人中的一个。刚才看他的眼神明显就带着点畏缩和警告。

明明是拿钱办事的小弟,背后却又是散播谣言的一把好手,说跟路家人没关系,时尉才不信呢。

路远之饶有兴致地看了时尉一眼,难得带上了一丝笑意:“怎么?那些流言把你也给绕进去了?”

时尉瞧着路远之的模样,心里了然,和着人早知道那些人在背后干的事情呢,自己白给他操心了。

“但你也别玩脱了,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在掌控之中的。”时尉想到路远之上辈子的下场,不知道那些小弟们是在之间扮演了什么角色,但想来不会什么好角色。

路远之自认为他们能按照他的意愿,将错误的信息传给白衣芳,但谁又知道白衣芳不是利用路远之的这个心理将他反将一军呢?

路远之是个香饽饽,他存折里面的那些数字就是让人羡慕忌惮仇恨的本钱,偏生路远之性子高调也孤傲,一大家子被他得罪了干净,一边恨着,一边还想着从他的兜里捞钱,眼红之下,还不知道会弄出什么事情来呢!

路远之没把时尉的话放在心上,但也没驳了路远之的面子,只是点点头。他的脾气很差,但也分人,对不是自己讨厌的人,他的表现还是很有教养的。

时尉和路远之的关系并没有多好,所以他在两人的交往之中也不会多管多说些什么,不冷淡,不舔狗,保持一个度最好。

两人挑了一个卡角的位置,时尉坐最里面,算是一个老师视觉上的视角位置。他什么东西都没有,想要从银行那里拿到钱,饼一定要画大,准备的东西也全部贴合银行那边的心意,看着十分美好。

但时尉知道,这样的东西说白了就是来糊弄讨好上面人的,真照着这个来,别说扔下一个万元户了,扔下十个万元户也不一定能挣到钱。

他对银行画的就是大饼,但对路远之,那他就很实在了,直接在本子上讲最近得到的消息,有可能出现的变化,还有对未来收益的预期全部给列了出来。

他不想接受路远之突如其来心血来潮的施舍,但如果路远之的身份换成是合作者或是投资者,那又完全不一样了。

路远之不是学金融的,时尉给出的东西没什么专业名词,就是一张表格,猜测、趋势、利润、成本都完完整整地列在了上面,路远之一看就清楚了,再简单明了不过。

“我觉得你漏了一个致命的问题。”路远之看完了全部的内容,才拿着笔在本子上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价格才开放,就出现了这么大幅度的涨幅,你觉得上面不会再来紧急干预吗?你所做的假设,全部基于纸价会飞涨的前提之上,在这个前提下,你的投入才能回本才能有利润,如果纸价不涨,那你做的这一切,可都是要赔本的了。”

纸和本子不一样,没有什么零售批发这么一说,买纸,就是得成吨成吨的买,没有说什么我买一张两张的。

两千一吨的纸买进来,卖给别人也就是两千一吨,而其中的运输、储存、安保等等费用,是不包括在“两千一吨”的成本之中的。

时尉没有卖纸的渠道,到时候还得请客送礼,开拓渠道又是一大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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