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难以启齿的过往
“伟大的塞维尔博士，现在请您动手研制我需要的东西吧。”卡卡特么对塞维尔微微躬身，礼节做得无可挑剔。
“帮助你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给你金银珠宝。”卡卡特么许诺。
“金银珠宝？你打发叫花子呢？”塞维尔皱眉，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他在卡卡特么面前扬了扬手中的半瓶红酒：“给我弄些好酒，我立刻着手研制。”
卡卡特么微微侧身望着布兰克，布兰克无奈地耸耸肩：“塞维尔只喝高浓度的佳酿，那种佳酿我也弄不来。”
“哦？”卡卡特么轻轻颔首，极为诚恳地说：“塞维尔博士，我保证日后给你更好喝的红酒，但现在不行，我急需这种装置救人。”
“空头支票？那可不行。”塞维尔歪躺在椅子上，毫无形象地甩动拖鞋。
“那我只好送你去死了。”卡卡特么对塞维尔摊开右掌，黑色的能量迅速汇聚：“研制出我要的东西，我就赐你活下去的机会。”
话音冰冷毫无感情。
“什么？你这个疯子不给我酒喝还要炸死我？”塞维尔惊起，把酒瓶里剩余的酒一口气喝完：“居然敢威胁我，我当然要屈服了…你要的东西，明天早上来找我拿。”
“谢谢。”卡卡特么把右臂放下露出笑容：“我需要三个。”
“三个？妈的，今晚又要熬夜了，你知道熬夜对老人的危害有多大吗？它甚至不下于酗酒！”塞维尔骂骂咧咧地从脚边抽出一瓶酒，娴熟地拔掉盖子仰头猛灌。
“呵…呵呵…”卡卡特么尴尬地笑笑。
“我跟你说过，这家伙平常就是个神经病。”布兰克拍拍卡卡特么的肩膀：“你叔叔让你回来后去他那里一趟，他说有件事要告诉你，是很重要的事。”
……
左圣国首都左圣城，国王寝宫。
巴达克双手抱着后脑勺躺在床榻，双目无神望着鎏金天花板，似乎正在沉吟着什么。身旁姬内轻轻摇晃奢华的婴儿床，卡卡罗特躺在婴儿床里熟睡。
寝宫的墙面铺满白色的大理石雕花。庭柱雕刻着各种异兽，外表涂满鎏金。
巴达克翻身，粗糙手掌伸进婴儿床内想要抚摸卡卡罗特的脸，却被姬内在手背打了一巴掌：“孩子正睡觉呢，你做什么？”
“救回拉蒂兹后，我准备把卡卡罗特送到地球。”巴达克凝视着卡卡罗特稚嫩的脸：“我中了卡娜沙星的幻魔拳，可以看见未来的片段。地球，或许是他最好的归宿。”
“为什么？你又想像训练拉蒂兹、卡卡特么一样训练卡卡罗特？”姬内表情惊讶地说。
“他不需要我训练。”巴达克抬眸望着姬内的俏脸：“卡卡罗特在地球会遇到比我更好的老师，他会成为传说中的超级赛亚人！”
“超级赛亚人只是个传说，就算真的存在，又怎么可能应验在我们的卡卡罗特身上？他只是个低级战士！”姬内的情绪很激动，显然并不赞同巴达克的想法。
“本来我也不信。”巴达克苦笑：“但行星贝吉塔的毁灭足以验证这些画面是真的。我们的卡卡罗特将会成为超级赛亚人，成为赛亚民族的骄傲，打倒弗利萨！”
“我绝对不同意！”姬内的态度斩钉截铁：“我们可以去弗利萨掌管不到的地方生活，为什么非要挑战弗利萨？卡卡罗特只是个孩子！”
凭巴达克的实力，完全可以控制一颗星球在那里称王称霸，享受锦衣玉食的生活。
“赛亚勇士为战斗而生，虽战死但信念永存。我们冲锋，捅穿敌人的胸膛。沐浴在他们的鲜血中，反抗压迫我们的人。永恒贝吉塔，我永远的家。”巴达克低吟着国歌，露出不容置疑的神色。
“巴达克，你醒醒吧！如果不是贝吉塔王不自量力要反抗弗利萨，赛亚人怎么会沦落到今天的下场？国家…你忘了这个国家对你的压迫吗？你脸上的伤疤虽然不痛，却会伴随你一生！你忘了列奥尼为何而死吗？”姬内摇晃巴达克的双肩。
巴达克眸中极为罕见地掠过一抹悲戚，他牙关紧咬露出一抹苦涩：“这件事，我会跟卡卡特么解释清楚。他长大了，应该知道他的父亲因何而死。”
“你要把实情告诉他吗？”姬内垂下眼帘，摇晃婴儿床的动作有些不太自然。
就在这个时候，寝宫外响起清脆敲门声，打断了巴达克和姬内的对话。巴达克起身打开宝石黄金铸就的奢华宫门，迎面是卡卡特么那张熟悉的脸。
“你的战斗力又提高了？”巴达克面无表情地问。
“恩，已经突破1000。”卡卡特么风轻云淡地点点头，生怕在巴达克面前露出自满的情绪。
“进来，我有些事跟你说。”巴达克侧身给卡卡特么空出一条路。
卡卡特么做到姬内旁边，巴达克从床边的桌上取来一瓶高浓度红酒。随手打开盖子，巴达克仰头猛灌。
“叔，你可是从不喝酒的啊？”卡卡特么本能地意识到不对。
“我需要酒精的麻痹，因为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宛若惊雷。”巴达克拭去嘴角酒水，把粗糙的手掌搭在卡卡特么的肩上：“你的父亲、我的哥哥，叫列奥尼，是个伟大的战士。”
“我父亲？”卡卡特么眉头一挑，他还是第一次听巴达克提起自己父亲的消息。
巴达克的动作有些不太自然，双腿微微颤栗，额头渗出冷汗。他面对弗利萨都不会胆怯，此时却脸色煞白，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姬内也低头，不敢直视卡卡特么。
“我…勋章…这道疤痕，还有十字架…”巴达克嘴角嚅嗫着，说出的话根本不着边际。
卡卡特么一声不吭，安静的听巴达克讲话。
巴达克迟疑了很久才整理好措辞，一脸内疚地说：“你父亲因我而死，不，他是被我害死的！”
……
ps :本章完，可观看本章相关番外————巴达克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