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失去
蝙蝠侠与其他的超级英雄真的不太一样。
他不太爱插科打诨，不太爱开玩笑，总是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他也没用他的能力去做一些正常人都会去做的事情，比如撩妹，比如接接广告什么的，而且正相反，由于蝙蝠侠的身份，布鲁斯韦恩失去了女朋友。
与其他超级英雄可以带来的诙谐幽默与光明来对比的话，蝙蝠侠.....有一些黑暗了。
哪怕是在奄奄一息的时候，他也要摘下他的盔甲，也要把他的蝙蝠摩托丢在一边。
他的原则，真的没有人能撼动。
在别人看来，他是有一点不解风情。
可是，蝙蝠侠就是蝙蝠侠啊。
徐莫只是晕倒了，他很快就醒了过来。
醒来的第一时间，他最在意的还是蝙蝠侠...不，布鲁斯韦恩现在的状况。
徐莫醒来的时候就在医院里面，那辆车把他和布鲁斯韦恩送来了医院，只是....布鲁斯韦恩现在不在他的身边，他伤的这么严重，一定是在重症病房里，不过这也没什么好抱怨的，都这种情况了，只要不在太平间里，怎么样的结果徐莫现在都愿意接受。
徐莫从医院的病床爬起来，下地的时候差一点摔倒，还惊动了一旁的护士。
“你醒来了，但是现在还不能多活动，最好再观察一下.......”
“谢谢，但我没事了，布鲁斯韦恩现在在哪个病房？”徐莫扶住了一旁的桌子，让自己勉强可以站稳，然后看向护士。
“在...急救室，如果你硬要去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急救室的门口，现在还没法进去......”
“谢谢，麻烦你了！”
接着，徐莫跟这护士来到了急救室面前，时机也是很巧，徐莫一到，急救室面前就走出来了一名医生，一看见医生，徐莫就有点显得迫不及待了。
“医生，布鲁斯韦恩.......”
“啊？你是？”
“啊，我是他的朋友，是我把布鲁斯韦恩送过来的。”
医生的表情有些沉重，徐莫怕盼来不好的消息。
“他的身体可是真的强壮啊，竟然在这种强度的外部受伤下还能活下来，只是他的身体.....可能以后再也站不起来了，他的下半身瘫痪了。”
徐莫的表情可谓一波三折，本来听到布鲁斯韦恩活着还有一些喜出望外，可是听到后半句又说不出话来了。
这....尽管是在意料之中，可是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让人沮丧许多。
这就像是篮球比赛里的最后一攻的绝杀球，在高强度防守下与不是很足够的时间里，投丢最后一个球其实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可是看到最后一个球没进时，球迷依旧会感到沮丧。
布鲁斯韦恩，他真的能接受这个事实吗？
后来又过了几个小时，徐莫都没有去打扰布鲁斯韦恩，因为他知道，一向倔强的蝙蝠侠知道这个消息后不可能冷静下来，他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去自己冷静，如果这个时候有人打扰他他只会感到心烦意乱。
而且，这几个小时里，就连记者都没有来打扰布鲁斯韦恩......如果放在太平盛世里医院肯定都围满了记者，只是在现在这个时间，唯一能引起人们话题的只有小丑和竖锯了，如今人心惶惶所有人自己安危都受影响，哪会理一个富豪的生死？他们更希望看到的是小丑或是竖锯遇到了瓶颈或者已经被制约了。
徐莫算好了时间，在一段时间后，他终于选择了一个合适的时间去医院看望布鲁斯韦恩。
他推开病房门的时候，布鲁斯韦恩躺在床上.......他现在可能也只能躺在床上了。
他可是一个大男人，眼里却含着泪水，那泪水更像是恨意，围绕在眼眶周围，迟迟没有留下。
“布鲁斯，我来了。”徐莫轻轻地走进了病房，这不是一个私人病房，其他的床位还有其他的病人。
在徐莫走进病房的时候，他还听到了隔壁病床吼了一句“这帮恶棍什么时候才能被抓起来！”
徐莫看向那个嘶吼的病人，那个病人没有双腿，他的双腿是在小丑的一次人***里失去的。
徐莫摇摇头，看向了病房里的其他病人，可能都是因为竖锯或者小丑吧。
而在徐莫走进房间的这段时间里，布鲁斯韦恩的眼睛一直在看着窗外，连眨都不眨一下。
他现在不太想说话吗？
徐莫理解现在的布鲁斯韦恩，他从病床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了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同时也给布鲁斯韦恩倒了一杯。
终于，布鲁斯韦恩说话了。
“我不喝，谢谢。”
谢天谢地，他还愿意说话，徐莫刚刚真的害怕布鲁斯韦恩就在那里呆呆地躺着，什么都不说。
“兄弟，你还活着，事情还有转机。”徐莫轻轻抿了一口自己那杯水，他虽然尽可能地带有希望的感觉去说这一句话，可是语气里还是稍稍透露出了无奈。
布鲁斯韦恩还是盯着窗户外面，他没有否认徐莫的话，因为布鲁斯韦恩也是一个相信希望的人，他相信的不一定是蝙蝠侠的力量，他愿意去相信戈登局长，愿意去相信哈维丹特，而且，无论什么情况，他都愿意去相信哥谭的市民们。
徐莫又把杯子往前递了递，这回他又确认了一遍：“你真的不喝吗？刚刚我拿杯子的时候杯子还是叠在一起的，这么久你一点水也没喝？”
布鲁斯韦恩终于把视线转移了过来。
他伸出了手，接过了杯子一饮而尽，之前他虽说他不想喝水，但看得出来，他很渴。
“我以后一生都要在轮椅上度过了，徐莫。”布鲁斯韦恩喝完水后，把水杯又递给了徐莫，尽管他说话的语调非常平稳，可是他把被子攥的紧紧的，心里有一团火迟迟压着。
徐莫太理解这种感觉了。
可是，徐莫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安慰布鲁斯韦恩。
他要说什么？他要说没事的，哥谭还有白色骑士哈维丹特呢？可是徐莫自己知道这是一派胡言！
哥谭需要黑暗骑士啊！
现在黑暗骑士一生都无法站起来了！
布鲁斯韦恩眼里的一切，都已经成了灰色的了。
“你..应该相信哥谭的。”
徐莫又看向布鲁斯韦恩，希望着布鲁斯韦恩眼神里能再燃起一些希望之火。
“我当然相信哥谭。”
布鲁斯韦恩回答，但是他回答的语气不是有希望的那种语气，而是怅然若失的语气。
“只是，人们就算没看到蝙蝠侠被打败，他们会不会看到蝙蝠侠消失太久，而觉得蝙蝠侠已经放弃了哥谭？”布鲁斯韦恩看着徐莫，他很小声，怕被其他的病人听到。同时他也说的对，如果是那样，哥谭依旧会失去信心。
徐莫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他手机收到了一跳短信，他急忙拿起来看。
原来是菲丽丝发来的短信，菲丽丝现在还不知道他在医院呢。
“小丑有了新计划了，你快来看一看！地址我一会告诉你！
菲丽丝
”
一看到小丑的名字，徐莫心里面还是一怵。
“小丑好像又有了新的计划，我得去看看是干什么的。”徐莫告诉布鲁斯韦恩，他也怕布鲁斯韦恩伤心，难得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转眼又要告别。
“你去看吧，哥谭需要每一个人。”
“好，回头我再来看你。”
“恩”布鲁斯韦恩说完后，好像还想再说什么，但是一时间没说出来，朝徐莫摆了摆手。
在徐莫走到了病房门口的时候，布鲁斯韦恩才说了出来。
“下次不用来病房找我了，我会要求出院的，我宁愿在家里坐在轮椅上也不愿意再躺下去了，下次就来我家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