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诉了师父,并且帮助师父步入丹劲,这让他非常高兴。
“不知道师父步入丹境之后,医道九劲和大罗神针能否有所突破?”他心中非常的期待。
第二天上午,华布衣从房中走出,面带微笑。王宣感觉他的jing神气质与之前相比,有了极大的提升。
“恭喜师父!”他笑着打躬作揖。
张五一直等在门外,看到华布衣出来,惊喜地道:“老板终于突破了!”
华布衣微微一笑,道:“丹成二品。”
王宣不明白“丹成二品”是什么意思,便询问其中详情,华布衣略作解释。原来,从化劲入丹劲,是一个质的提升,而结丹之人在古代被称之为地仙。
不过,人分三九,丹有高低。按照所结丹的圆满程度,可划分五品至一品,五品最次,勉qiáng算得上丹成。一品最高,属于丹境修士中的绝顶人物,这种人甚至有机会触及神通领域。
丹劲高手在jing神、体能都远超普通人,不过他们毕竟还是人,不是仙也不是佛,和古代传说中的“地仙”有很大差距。
修炼的人抱丹之后,要是丹成五品,还有机会通过修炼去圆满丹胎,向三品、二品,甚至一品提升。只不过,后天再想提升,那就困难得多了。
就像婴儿先天不足,出生后缺眼少耳,固然能通过后天的修修补补,可毕竟和正常人不同,成功率很低。
听华布衣这么一解释,王宣道:“师父现在岂不是很厉害?只要稍稍努力,就可以成就一品,然后一鼓作气,步入神通境,哈哈……”
突然见到华布衣微不可察了翻了个白眼,他立即闭上了嘴,知道自己的想法未免简单了点。
华布衣轻轻一叹,道:“王宣,若非暗伤,为师二十年就能抱丹。只不过,若那时抱丹,至多丹成四品,很可能是五品丹。真是福祸相依啊,要不是我二十年的打磨温养,二十年的孜孜追求,也难以成就今日的二品丹。”
王宣对于丹道还是门外汉,于是便不敢乱说了,他想起那个打伤华布衣的少年,睁眼道:“师父,那个打伤你的少年,到底是什么人?”
华布衣摆摆手,道:“等时机成熟了,为师自会告诉你,现在你只要安心修炼,其它的事情不要问。”
张五此时一会儿瞅瞅王宣,一会儿看看华布衣,他总算听明白了,敢情华布衣能抱丹都是王宣的功劳。他心中一阵激动,最后死死盯着王宣道:“兄弟,你得帮帮我,哥哥我刚刚触摸到化劲,也想知道丹境是什么滋味。”
王宣没说话,华布衣冷哼一声:“张五,四十岁之前,你没抱丹的希望,不要好高骛远,老实修炼才是正途。”
张五心中一凛,连忙道:“老板教训得是。”
一朝突破,华布衣内心的喜悦可想而知,他今天有雅兴让张五准备了酒菜,三个人就这么坐下来漫谈饮酒。对他们讲一些武林轶事,江湖奇闻,听得二人津津有味。
其间,说到剑仙司徒星,王宣忍不住chā口:“师父,那司徒星丹成几品?当初又是怎么欠你一命的?”
“丹成几品,只有自己知道。别人看为师,也只能知道已经抱丹,瞧不出高低。除非生死相对,在毫无保留的战斗中才能窥知。”师父解释道,“不过司徒星的底细为师知道,他是丹成三品。”
然后他便说起一段江湖传奇。十五年前,司徒星还只有二十六岁,而华布衣已经四十有六。当时的司徒星就已经抱丹,而且是丹成三品。加之他一身剑术犀利无双,因此闯下剑仙的雅号,在大中华地区威名远扬。
但此人年轻气盛,找上那个当年打伤华布衣的少年,决战海上。那一战没有第三人观战,外人只知道司徒星受了伤。
他当时的伤很重,经脉粉碎,内脏震裂,脊背上连椎骨都裸露出来。但他不愧是抱丹的狠人,硬生生走了上百里路,找到华布衣,请他治伤。
华布衣施展妙手,把大罗神针和医道九劲发挥到了他的至高水平,用时半年,消耗无数珍稀药材,才让司徒星恢复如初。
听过这段传说,王宣思绪起伏。心说丹劲高手果然恐怖,他们都是站在人类体能巅峰的猛人。师父当初一下子就请来三个给自己打基础,真是用心良苦。如今,他又要请剑仙司徒星传授自己剑术,更是师恩深重。
他心中感激,一时不再说话,只是默默为华布衣斟酒,继续听他讲述江湖上的奇闻趣事。
喝足了酒,华布衣道:“王宣,司徒星这个人很有趣,你明日学天外飞仙那一招时,只要能把架子学过来,他就一定内心好奇,说不定会一直教下去。”
“司徒星这等人,在古代就是剑仙之流,他有这个绰号名至实归。他的剑术自成一家,不在古往今来任何一位剑术宗师之下,你能够得到他的指点,是难得的造化。”
王宣点点头:“师父放心,徒弟什么时候放您失望过?”
华布衣露出笑意,王宣左眼非同小可,说白了,那是一只“佛眼”。佛眼能看破红尘,看破大千,自然也能看透区区一式天外飞仙。
次日,华布衣带上王宣,飞往京都,并于两个小时后抵达京都国际机场。出来机场,师徒两个就在附近找了家酒店暂住,等候司徒星。
国际机场,一架从美国飞来的波音787降落了,下机的人流中,有一位穿着中山装的青年男子,容貌很英俊,只是神sè冷漠,双眼似乎从来不会聚焦,他不急不徐地走下飞机。
接机口,十几位身后有大批保镖护架的人死死盯着出口,神sè紧张。等他们看到司徒星之后,居然都不顾身份地大声道:“司徒先生!司徒先生!”
听到叫声,青年人的目光终于恢复了聚焦。顿时,两道利剑似的目光撕破空间,向众人射过来。保镖们只觉得脊背发冷,血液一瞬间仿佛凝固了。
十几个地位不俗准备接机的人,更是目瞪口呆,木头一样站在原地,一句话说不出来。
青年人正是来大陆的司徒星,他看了接机的人一眼,就没再理会,而是向出租车停靠区走去。等了十几分钟,他才上了一辆出租,对司机道:“水木酒店。”
水木酒店,华布衣和王宣就坐在酒店一层的大厅里。王宣没喝酒店里提供的茶水,他这次出来专门拿了一套茶具和一包茶叶。
那套茶具年代很古老了,张五花了大价钱才搞到,不过现在已经被王宣霸占了。至于茶叶,也是张五舍不得喝的顶级茶叶,据他说只有国家领导人喝得上。
王宣提供茶叶茶具,让服务员泡好,然后慢慢等。等的过程中,王宣目光一转,居然发现一位熟人,那位在平原见过一面的宋世平,国安八局的人。
王宣发现,宋世平就坐在不远处,一直透过落地窗玻璃,观察一位对面桥洞底下给人算命的糟老头子。算命老头的生意显然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