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0 章
伤人事实上,而对方试图猥亵她,却是口说无凭。
“霍先生……”温浅怕他这时动怒离开,手掌贴在他的腿上。
男人的呼吸渐渐粗重。
温浅咬牙,自知不能错失这次机会,大着胆子坐在他身上:“我叫温浅,深浅的浅,你深我浅,岂非绝配?”
霍聿深的鼻间嗅到一阵馨香,清淡的味道倒是与她现在这番诱huo的样子形成了qiáng烈的反差,手背上忽然沾上一丝凉意,他低头望去,是一滴水珠顺着她的发丝滴落到他手背上。
天生媚眼如丝的桃花眼,乖巧一分便是温婉可人,张扬一分,便是明艳骄纵。
霍聿深记得她,便是因为这张令人难以忘却的容颜。
男人抬手,大手抚上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再往上……
一寸寸量度着她的尺寸。
温浅在紧张,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百度闪.爵小.说 s h a n .j u e · c o m 看最新各类小说。可自己的身体却是僵硬的很。
男人的手掌所到之处,她只觉得那处的皮肤犹如灼烧一般。
是折磨,却是她的生路。
霍聿深的手紧扣她的腰肢,“顾庭东为什么不要你?”
“人往高处走,他为了前途另攀高枝很正常。”
“和他做过没?”他凑近她,言语之间灼热的气息喷洒于她的颊边,令人心悸的痒。
“没有。”
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饶是温浅想要避开他的气息都不可能。
良久之后,温浅在自己忐忑不安的心跳声中听到他稍带暗哑的嗓音——
“七夜,如果不死就答应你。再说一句,我不喜欢温柔。”男人低低地笑出声,伸手掐住她纤细的颈,只要他稍稍收紧手掌,她就会在他手里香消玉殒。
青城的霍先生,矜贵冷艳高高在上,入主青城的时间并不长却是人人都想攀附的高枝。
要说以后有人问她,当初怎么有胆量招惹霍聿深这个男人,她亦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温浅再有反应的时候,身子已被打横抱起。
男人健壮的手臂撑在她两侧将她压入柔软的床上,温浅看着他将一包白sè粉末倒入一旁的红酒杯中,尔后递到她chún边。
“我不喜欢太青涩的女人,喝了少遭点罪。”
轰的一声温浅的脸涨得通红,犹豫了片刻就这他的手将杯子里的液体一饮而尽。
所谓交易,无关情爱。
他说了不会温柔,便是真的不会……
霍聿深起来的时候温浅抓住他的手,声音嘶哑的不行像是疲惫到了极致,“霍先生,你答应我的事情别忘了。”
男人俯下身拍了拍她的脸,“算的还真清楚。顾庭东弃你在先,你转头就给他来这一出,到时候可别后悔了。”
温浅摇了摇头,“不会。”
“也是,左右也不是第一次,自然不计较那么多。”找,书看,书分,享书尽,在闪,爵小,说。男人的平淡的语气中无端的生出几分刻薄。
不是第一次……
这是温浅无法提及的伤口,她欲脱口而出争辩,却在触及到他眼中的戏谑时收了回来。
温浅放在被子下的手紧攥在一起,“你满意就好。”
从这个角度温浅能看到霍聿深的虎口处一道深深的牙齿印,一看就是被人咬伤的,不出意外约莫是个女人。
他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衣服,也没再看身后的她。
“还有六夜,你做好心理准备。”
温浅应了一声,就连那一个字都仿若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不甘。
……
霍聿深走出套房的时,经理已经恭敬地等在外面,手里拿着一盘光盘带问:“霍先生,这个东西给您还是现在处理了?”
他伸手接过,才想起这酒店为了迎合有些客人的变态心理,会留下些视频。
霍聿深把玩着手里的东西,轻啧了一声,“处理了多浪费,留个念想,其他全销毁。”
“好的。”
*
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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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浅将手背覆在自己的脸颊上,试图将这些热度消下去,即使微凉的海风拂过,也吹不散她心中的烦躁。
“那么说,你和顾庭东是青梅竹马?”
她听着男人的清淡的嗓音浸润着的微微凉意,忍不住挽起chún,“是啊,青梅竹马。”
温浅侧眸看着身旁的男人,清冷的路灯下,他只是随意坐着,却好似带着一种充满力量的内敛,菲薄的chún畔噙着那副似笑非笑,悠远的眸光放在那片深邃的静海上,什么也入不了他这双眼似的。
半晌,他站起身,居高临下问她:“被他背叛的滋味如何?”
“还挺难受的。”
温浅面上的笑容一点点散去,到了最后只剩下几分寡淡的凉。
空洞的双眸忽然有了焦距,温浅对上了自己面前的男人,问:“霍先生,既然我们有过露水姻缘,那你说,我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是不是第一次,你自己不清楚?”他的语气很淡,更像是轻蔑。
她失笑,而后摇了摇头,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即使是想来,都觉得有些荒唐而又荒谬的一段。
先前有一次,温浅不过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去医院,却没想到被带到了妇科做了些特殊的检查,而再不久……
顾家便同温家退了这一门婚事,理由,不接受私生活不检点的儿媳。
直到现在,温浅依旧觉得,顾庭东即使想甩了她,也该找一个正经的理由,而不是这样荒唐的借口。
天幕渐变成深浓。
霍聿深转身欲走的时候,她柔软的手抓住他的手掌,嗓音很轻,“霍先生,今天怕是陪不了你了。”
他将她拉起,可那一瞬,温浅的身子软软的倒在了他怀里,呼吸灼热而急促。
窒息般的痛苦让温浅紧皱着眉,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他身上。
男人下意识地抱住她,才陡然发觉,她的手心里一片湿汗。
……
已过凌晨的夜,位于城西半山的别墅。
别墅二楼的一间套房内,家庭医生和看护在照看着床上昏睡的女子。
她的chún瓣很苍白,却又因为高烧脸庞通红,纤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攥住薄被的一角,像是深陷于梦魇沉渊中的人,抓到的唯一依靠。
温浅最近总是梦到那些看不真切的场景,那种绝望像是真真切切的存在过,可除了在梦醒后发现自己哭了一场,就再也抓不住什么。
再醒来时,已经是阳光最好的正午。
看护刚将针头刺入温浅的手背,那轻微的疼痛刺激的她睁开了眼睛,她一蜷起手指,针眼便chā歪了。
温浅哑着嗓音问,“这是什么地方?”
“等输完液,可以出去找先生。”看护替她重新把针管扎好。
温浅没再追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