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1 章
个先生,看来是除了霍聿深不会有别人了。
午后的阳光,温暖明媚,将房间内照的通透清亮。窗户微敞开了小半,带着暖意的风徐徐而来。
温浅再站在霍聿深面前时,已是下午三点左右。
“霍先生。”她不施粉黛穿着最简单的居家服站在他面前,嗓音低柔轻缓。
初夏的花园外,芬芳扑鼻。
霍聿深姿态悠闲地坐着,眯起了眼睛意味不明地说:“我把你带回来,这次怎么不道谢?”
“归功于霍先生的那两杯酒,事先忘了说,我有酒jīng过敏,并不能喝。”
温浅说话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是静谧之sè。
此时花园外的凤凰木正开了花,像是点缀着无数翩然起舞的火sè蝴蝶,映入她的眼睛内,却是跃动着灼灼之sè。
男人的眸sè沉了一瞬,薄chún划开弧度,不疾不徐说:“听出来了,是在怪我。” 温浅发现自己只要和他遇上,往往就不会有什么好运气。
“霍先生,虽然我是欠了您的,但也不能总是这么欠着,也需要给我一个还清的机会。”
当初她大言不惭说的七夜,后来的沾沾自喜以为他已经忘了这事情,谁知道又会遇上。
于其这样提心吊胆面对他,还不如……
彻底还清。
“经得起再来六夜?”霍聿深的眸光落在她姣好的脸上,眸底温凉静深,带着几分不屑的轻蔑。
温浅被他的直接噎得有些说不出话。
阳光下的男人危险而慵懒地眯起眸子,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让霍聿深意识到,有些事情有些人像是超脱了他的掌控。
美sè撩人,是这么个说法?
“您给我个期限。”
男人不置可否,只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
温浅发现霍聿深有个习惯性动作,他在想事情的时候,习惯性地用指腹摩挲着右手虎口处的一道疤痕。
从她第一次看见的时候,便觉得那是被人咬伤的。
直觉上,温浅觉得是个女人。
周衍正的出现打破了此刻僵硬的场面。
温浅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牵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走来,她心生讶异,男孩的五官初见jīng致绝伦的,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极了……
他有儿子?
霍聿深看着他身边跟着的小男孩,脸sè就沉了下来。
还不等他说话,周衍正立刻说:“先生,这次您不能怪我,是夫人的意思,把小少爷带来青城住段时间。”
霍聿深英俊的眉已经皱了起来,却不动声sè的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
“哪来的带回哪去。”
五岁的小男孩松开周衍正的手,直接爬上去坐在男人的腿上,一双rourou的小手直接抓住男人的衣服,这明显就是赖着不走的样子。
“下去。”霍聿深冷着脸,就连声音也冷了些。
不过霍家小公子的胆子就是不一样,就连这倔性子也不一般,“我不,nǎinǎi说了,你好久没回家了。”
霍聿深挑眉,“谁把你教成这样没规没矩?”
“nǎinǎi说让你教我两天。”
这段对话让周衍正毫不客气地笑了出来,这整个霍家上下,怕也只有小少爷有这胆子来惹这个男人了。
“下去站好。”
霍聿深的语气里已经染上了不耐烦,这一声冷淡的语tiáo一出,男孩只得站好。
霍小六的眼睛往旁边一瞥,这才发现从刚刚到现在一直站在这儿的温浅,童言无忌说道:“原来你藏了个漂亮姐姐,难怪不回去。”
此言一出,霍聿深才重新将视线放在温浅身上,“留下,还是现在走?”
周衍正在霍家待了这么多年,也不自觉朝温浅看去。
毕竟这么多年下来,还真没在霍先生身边见到女人,谁不知道,霍先生早就心有所属。
此时的温浅亭亭站着,除了脸sè还有些苍白,现在这场景,想想都觉得尴尬。
“留下。”她咬牙,耐着性子挤出这两个字,毕竟有些话不能当着其他人的面说。
霍聿深站起来,看了眼自己面前的一大一小,凤眸划开弧度。
“那行,一块站着。”
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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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聿深的力道很大,宽厚的手掌握着她白皙纤瘦的手腕,也不管周围的人怎么看直接扯着她往外走。
她的这一幅样子,还真的不想让别人看了去。
这一路上所有认识的人都是一声声‘霍先生’讨好般地打着招呼,只不过霍聿深的眸子深沉的不生澜漪,谁也没搭理。
有些人生来就是让人仰望的。
海风微凉的初夏夜,温浅捂着自己的胃部,明明难受地寸步难行,却还是要跟上他的步伐。
温浅浑身都觉得难受,尤其是胃部的灼烧感,以及手腕上传来的他的力道,像是要把她的腕骨捏碎了般。
“霍先生……”她出声想要从他的禁锢中挣扎出来,本就不好受,这会儿更是心里有些窝火。
霍聿深瞧着她眼里的抗拒,深邃的眸微眯,“不愿跟我走?”
不等温浅回答,他再次擒住她不安分的手,将她塞进了副驾驶座。
过快的速度下,路灯的光影飞速移动,偶尔划过男人lún廓分明的五官,更教人看不真切他在想些什么。
温浅看着仪盘表,耳畔呼啸而过车窗外的风声,夹杂着海风的微咸,她难受的抵着胃部。
好似就连心跳都失了速度。
“停车!”
温浅实在受不了这疯狂的速度,头晕目眩下不受控制地喊了出来。
她难受的闭着眼睛,车速渐渐间降了下来。
车子刚停下的一瞬,温浅快速推开门弯下腰在地上吐了个干净。
她一抬头,就见霍聿深立于她面前,视线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脸sè晦暗不明。
“霍先生,你大晚上发哪门子疯?”
温浅保持着原先的动作,看着他盈盈浅笑,或许是没了站起来的力气,她伸手轻轻攥着他的西裤。
就像是之前那个夜晚,她刚逃出生天,在他面前求救那般……
矜贵的男人俯下身,修长的指挑起她下巴,“温浅,你很擅长玩弄男人?”
玩弄?
“霍先生,你把自己算进去了?”她chún边的弧度依旧温温凉凉。
男人挑眉,不置可否。
无法解释今天的反常,只是……
他接受不了有一件事,或是有一个人,三番两次的行为超脱于他的掌控范围。
很久之前,也有这样一件事,不过陈年旧事罢了。
霍聿深放开她,转身从车上递了一瓶水给过去。
“谢谢。”温浅接过去漱了漱口。
海风混着夜sè,她抬眼望去,竟不知道今夜的星子竟是这般明亮。
“霍先生,你也在笑我恬不知耻,到现在还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