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1 章
,手掌下的身躯因为脱力而微微下坠,却又恰到好处地让他感受到怀中人的脆弱和疲惫,令他忍不住去怜惜,更深地占有她,让她从里到外散发出自己jīng液的味道,为他展现她独有的依赖和媚意。
“婉婉……”
他叹息了一声,勾过头吻住她同样急切地寻找着他的娇chún,然后将roubàng抵住她在空气中颤抖的花口,将硕大的roubàng挤进了久违的小嘴。
第九十九章 四两
突然被撑大的花瓣发出了粘稠的呻吟,被qiáng制顶开的花chún被撕扯地微微发痛,早就积累在深处的欲望却被刺激地奔涌而出,涓涓热流止不住地顺着被撑开的甬道冲刷而出,全部落在了努力挺入的硕大龟头上,弄得交合处满是泥泞。
庄婉颤抖地更加厉害了,细细地喘着气,靠在男人怀中,纤细的双头内勾着,仿佛想要把那滚烫的阳具吞到更深的地方。
压力和焦虑,以及对于未来说不出的茫然,让她急切地渴望着发泄的出口。
“爷……嗯……好大……要、要胀破了……不要……”她扬起线条优美的脖颈,肩胛骨紧紧地顶在胤的xiōng前,pì股却更翘地贴向那不断深入的火热。
胤轻笑地舔着她的脖颈,控制着她腰身的手加大力气,只觉得那久违的花瓣收缩又张开,舔舐着他狰狞的bàng身,舒服到恨不得立刻抽动,这才轻笑,“又不是没吃进去过,偏要撒娇。”
噗嗤yín水四溅。
一反先前的温柔,他挺直了腰腹便开始大力地抽chā,每一下都要大力地撞击上花xué深处的入口,顺带厮磨几下,弄地宫口又酸又痒,不得不为他张开早就习惯了他进入的门扉。原始的欲望让他越发大开大合地挺动腰身,下腹青黑sè的roubàng被整个抽出,只留一点点头被勉qiáng含住,下一秒又对着那合不拢嘴的小口整个顶入,到先前几乎未有过的zǐ gōng深处,地她眼前发昏,大脑被快感冲刷,在早先的疼痛过后,脑海里只剩下对欲望的进一步追求和渴望。
“胤……胤……好快……唔嗯……穿透了……好热……”
胤搂住庄婉的腰,带着她的身体更加快速地抽动,同时手心再次抬起握住那两只活跃跳动的雪白双ru,揉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胯下越发用力,顶弄地她几乎被迫弹跳了起来。
每一次的情深时候,都是这般丢弃克制极尽欢愉的狂欢。
灭顶的快感席卷着理智,急促的rou体交和让两人的身心都紧贴在一起。庄婉努力抬着下巴和男人chún舌相交,互相舔弄着彼此的舌根和口腔,牵扯出长长的银丝。而胤胯下的roubàng则越发快速地挺入,狰狞到乌黑发亮的roubàng甩动着同样肿胀的囊袋,在雪白的腿根之间快速进出,挤出一片一片的细碎jīng沫,在一连串的拍击声过后,他闷哼了一声,深深地挺入她zǐ gōng深处,将积累了许久的jīng液射入里面。
欢爱之后,胤揽住庄婉娇嫩的身子,摸了摸她cháo湿的长发,贴着庄婉雪白的脖颈,神sè愉悦又放松,喘息着道,“打你上次回家是有多久了?”
庄婉还正在跑神,迷茫地反问,“什么……”
胤也不在意,继续道,“当初你回娘家,弘安还需你抱着,现在已经正经地开了蒙,上次皇阿玛还问了几句,说是让弘安等开春,就去尚书房读书。”
对于皇家的子嗣而言,这无疑是一种莫大的认可。
她qiáng睁着眼睛轻笑,“这是好事呢,赶明儿我就让人准备起来。”
胤点点头,“不过死读书也不行,先前思虑他年纪尚小,未让人教导武艺。趁着五格回来,让他给弘安开个武蒙如何?”
“爷安排的自然……”庄婉只管应声,突然反应过来,睁大了双眸,“嗯?五格从南疆回来了?!”
胤瞧着小福晋惊诧的样子,在铺垫了半天后,总算满意地勾起chún,“自然,我让苏培盛安排好了,明儿个他就会来给你递帖,虽是你回不去,但让他来看看总是可以的,也省的你再指责爷把他发配到那偏远的地儿。”
“妾身什么时候指责过……”低低地嗔了句,却难掩满脸喜sè,“多谢爷。”
对于五格,庄婉真是又爱有恨。
明明是一家唯一的嫡苗,偏偏混的没半点人样。因为是同父同母最疼她的兄长,她旁敲侧击希望五格得到提拔,然而等她知道胤使了法子把五格送去南疆从军后,又觉得心里闷闷地疼。
在这个时代,从杭州送封急信都要驿站快马加鞭走上月旬,更何况把人送到南疆土族里,那里常年和异族冲突,若是再有个三长两短,怕是连尸体都见不到了。
只是,这般回来到底有些突兀。
庄婉握着胤搭在她身上的手腕,高兴之余有些迟疑,"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胤眼神闪了闪,五格是他亲手安chā过去的妻族人,他总归是有自己的一些安排。
胤低下头,去咬她雪白的脖颈,弄得她在自己怀里又扭又躲,把他身下又蹭出了火气浑身僵硬后,这才松开手把她顺势往怀里又勾了勾,"年羹尧近几个月连挫南蛮,甚至俘虏了一巫族土司,此次乃是为将其押解上京。无须担心,想不想见他都随你。"
话已至此,庄婉不再怀疑,欢欢喜喜地想要爬起来吩咐竹湘,却又被如狼似虎的男人从身后压住。
四爷府里红被翻滚不提,方已进城的五格却是坐立不安,看向门口的人,“苏公公……”
一直作面壁状的苏培盛直接回道,“舅老爷也莫难为我,咱家爷没说,当奴才的能知道什么。只是咱家爷说了,大人您好歹是福晋的亲弟弟,自然知道是怎么为福晋来的好。”
五格一听这话,瞬间眼前便冒出了当初站在院子里给自己巴掌的美人脸,因为军旅生活而结实了不少的身子顿时又软了一截,“苏公公,四爷难不成这次是真的要bī死我了?可怜我这次进京连我那小侄子的面都没见上呢……”
苏培盛闻言,耷拉着的眼皮子忍不住抽动了几下。
这舅老爷说起来好像是个爱妹心切的,可偏偏在某些关键时刻,总是跟少了根筋似的。这在西南听说混出个人样了,甚至领了解押战犯上京的美差,可随行又多了个娇滴滴的年氏又是怎么个道理?这到底是衣锦还乡为福晋挣面子呢,还是千里迢迢给咱家爷和福晋添堵呢?
想到四爷看到舅老爷递过去的书信时,黑如煤炭的脸,苏培盛只觉得周遭yīn风测测,把嘴巴又紧紧地闭上了。
“舅老爷这是何意?咱家爷可说了,都是自家人,怎么都得给您安排舒服了,这才差了咱给舅老爷接风。更何况,咱家爷还吩咐了,让您明儿个面了圣就去见福晋。福晋主子可等着了。”
五格只觉得脚一软,扑通一下砸在了门口,一抬头就看到远远的庭院门口露出了一张惊惶的美人脸,“五格大人,您……可还好?”
正是年羹尧的妹妹,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