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9 章
han冷,但是很凉。
有的东西极致了,反而也就物极必反。
但他此刻,应该跟我一样,只想安宁点。
“哥,当年是东子他……”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留他在身边?”我听不下去了,端着水走进去。
萧谦墨的嘴脸在此刻变得异常薄情。
我不明白,他对自己的兄弟如此狠心,为什么就对外人反而留情。
走过去把雪梨水递给老六:“把烟戒了吧!戒不掉也要戒!”
“嫂子,我从十岁就开始抽烟,十几年了,你让我怎么戒!”老六嗤笑,“我哥宠我,我在监狱的时候,他也让人给我送烟过来。所以……”
“所以你就肆无忌惮地吞云吐雾?”我也没生气,双手环xiōng看着他,“六哥,这就是东子比你聪明的地方,之前我还怪萧谦墨为什么把东子留着,现在看来,人家东子倒是比你会来事儿!”
丝毫不给老六面子。
他和萧谦墨都有些意外地看着我,大概是没想到我竟然如此较真。
“你先休息,明天自己去医院!”萧谦墨说完把我手腕一拽,直接拉出客房。
他一言不发,径直把我往主卧里带。
我扭动手腕:“萧谦墨,我该回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他不为所动,但另一只手指着主卧房门:“这里面的床,才是你该睡的地方。”
我愣了一下:“不要为难我好吗?萧谦墨。”
“为难你?”他的脸sè突然沉下去,下巴朝外扬起,“如果我坚持?”
我不言语,手腕轻轻扭动,无声反抗。
结果被他拖进卧室,咔擦一声把门锁上。
他目光如炬:“今晚,我要你。”
我抬头,或许眼神里带着怒意:“你可以尊重我吗?”
当然,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就像从来也不认识的人,就像我们之间完全没有了感情一般,那天晚上,他qiáng行要了我。
每一下,都疼在我的心上。
不管他怎么喊我的名字我都不肯言语。
他说了一些话,我几乎都忘了,但独独记得一句:“你以后,没有拒绝我的权利。”
原本泡在海水中的人突然被guàn了一把盐。
但最后的最后,他抱着我说:“我爱你。”
爱?
我差点笑出声来。
这就是他对我的爱?
“萧谦墨,原本我是爱你的,但就在前几个小时内,我对你的那点爱,没了。”我不想沉默。
所有的事情和想法,应该坦然和清楚。
“不爱我,也必须留在我身边!”
他像个修罗,把不想死的人qiáng行带进地狱,还美其名曰可以早日投胎。
“我不会走,离开你我别无去处。”我背对着他,抓住他放在我腰上的手,按在小腹上,“这里已经空了,你不介意?还是说,你已经找好给你生孩子的女人。”
身后,沉默。
我闭上眼睛,宽慰自己快点睡,明天醒来,也便不会计较今晚发生的事情。
但迷糊之际,我听到他说:“我只会要我和你的孩子!既然上天如此安排,我便不会让别的女人替我做这件事。我只要你,足够。”
嗯,原来已经在梦中。
否则,怎么会听到这样的话。
一瞬间,一生的爱都倾倒而空。
————
接下来的几天,老六一直在家里养病,而我研究中医,研究很多值得研究的东西,譬如种花。
某日,我在翻阅中医书籍,老六凑过来问:“嫂子,如果我把东子做了,哥会不会弄死我?”
心惊,极力平静。
抬头看着他:“如果你有东子一半沉得住气,就不会成了这样。”
他嗤笑道:“我开玩笑的,嫂子放心,我不会乱来。但……原本属于我的,总要讨回来。现在我是哥白养着的,不效力,还吃吃喝喝,嫂子,我过意不去!”
一言中的,这就是我喜欢老六的地方,重情义,明事理,心肠……也不坏。
“养你的人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我把书放下,“喝点什么茶?我给你煮。”
他一愣:“嫂子,你现在还真过上修身养性的生活了!你要知道,你以前可是灯红酒绿的!你……你这这这……”
我沉默,开始用镊子夹茶叶放在壶中。
“嫂子……你是不是受委屈了?”他有些不敢问出口。
我笑:“没有,委屈什么,好吃好喝的,还任由我折腾,你觉得我哪里委屈了?”
这问题着实把老六给稳住了。
他抬手碰了碰鼻子,干笑:“嗯,我就知道墨爷是最宠嫂子的,妻管严嘛!”
这话实在让我心里泛酸,但什么也没说,把第一道水倒掉洗茶具,加了山泉水,开始第二道工序。
喝完茶,老六点了烟:“嫂子,那你说,东子这事儿怎么办?我总不能吃哑巴亏?”
事情都过去几年了,我的性子也确实变了。
要是之前的我,肯定会支持老六,就像我在齐悦儿身上讨回公道一般。
但现在,我似乎更喜欢等,等时间刚好的时候……
“最近萧谦墨的赌石街都有什么石头?你长点眼睛,挑几个劣质的让东子去开了,一次就够了,再等几个月,你再重复一遍,挑价高的。萧谦墨最见不得人在同一个地方犯错,做好了这事儿,东子自然就没了地位。六哥,你记住了,我这也不是教你使诈,但是人太急躁,太老实,会吃亏的!不主动挑事儿,也不要怕事儿!”
这番话说得老六愣住。
他灭了烟,叹气:“苏苏,嫂子……如果不是我亲耳所闻,真不信这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我知道,我进监狱这段时间,你不容易!肯定吃了苦头,可是我老六也说一句,墨爷是拿了百分之两百真心对你的,虽然你不是萧家人,但我们谁都知道,这辈子墨爷绝对不会对第二个女人这么好!真的是铁了心的。”
我把茶杯放在他面前,自己点了支烟坐在地毯上:“你想表达什么?”
“你认识墨爷比我认识他早,十岁,到现在也有十三四年了吧!他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么?闷葫芦,也不爱表达,只会安排只会下令,没办法,他老祖宗就是下令的人!除了皇帝,谁也不放在眼里。他自己又那么优秀,怎么能拉的下脸。你见他对那个女人这么痴心过?你见哪个女人往他身上贴,他没有推开过?他,为了你,是吃了苦头的。”
我安安静静听着,烟慢慢燃着。
“当年,你十八岁那天……”老六忍了一下,继续说,“他听说会所有个姑娘要拍卖,让一个眼生的兄弟去找孟姐,把事情定了,只走个形式。我还从来没见他为了一件没发生的事情担心过,就是担心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