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1 章
只是佳人在身边,却是半点也摸不到,更不要说能抱到怀里,亲上一口了。
心里痒的难受,却什么都不能做。
宁仪韵突然眨巴了一下眼睛,朝乔安龄的方向偏了一下头,轻轻说道:“安龄,什么时候有空,咱们出去游玩?”
乔安龄眼睛一亮,也朝宁仪韵偏了下头,低声说道:“明日如何?”
“明日你沐修吗?”宁仪韵讶异道。
“明日不是沐修的日子,实在念你念得紧,明日下了朝就出来,同你游玩,你想去哪里?”乔安龄问道。
“就去随云山吧,随云山就在京城里,不用跑远,那儿风景好,山上也凉快,”宁仪韵说道。
“恩,好,我下了朝就去随云山山脚的凉亭,你差不多同往日一样,辰时出门就行,”乔安龄说道。
“恩,好,”宁仪韵说道。
宁仪韵和乔安龄两人脑袋凑在一起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但偏偏没有任何肢体接触,身后的婆子见他们二人只是凑在一起说话,并没有触碰到一起,倒也不好再咳嗽打断。
而两人说话又是故意压低了声音的,这婆子什么都没有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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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 这点纾解算得了什么?
到了第二日,辰时的时候,宁仪韵出了门。
她没有同珍珑棋馆中的任何人说她是要出去和乔安龄一起游随云山,只说自己有事出去。
宁仪韵出了珍珑棋馆的大门,坐上了德全驾来的马车。
车lún滚滚,一路便到了随云山。
乔安龄已在随云山山脚下的凉亭里等着了,看到宁仪韵从车上下来,便立刻迎了过来。
“等了许久了?”宁仪韵挑眉问道。
“今儿早朝散得早,所以来得早,不妨事,上山吧,”乔安龄说道。
于是,两人便并肩走上了石径阶梯。
没走几步,乔安龄便把自己宽大的袖管压到了宁仪韵的袖子上。
大手熟门熟路的钻进了她的袖口,寻到了她的柔荑。
大约因为昨日他心里痒得难受,这会儿,他一触碰到她的手,就将她的手,整个儿的握在手里,大拇指在她手背上来回摸索。
指尖也好,掌心也好,都是她素手的柔嫩触感。
乔安龄吐出一口气,便拉着宁仪韵拐到了一条偏僻的山间小道,随后,又拉着宁仪韵钻进了山林中。
进了山林中的一个无人之处,乔安龄便一把宁仪韵揽到自己怀里。乔安龄将宁仪韵整个儿拥在怀里,娇软的身子帖着xiōng膛,他舒服的呼出一口气。
他寻到她耳边,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仪韵,好几日没有同你亲近了,念你念得紧。”
宁仪韵双手搭在他宽阔肩膀上,也在他耳边轻声道:“嗳,我也念你念得紧。”
美人娇声软语说着情话,微热的呼吸拂到乔安龄的耳畔,让他一个激灵,心火一蹿,声音一哑:“仪韵。”
“恩,安龄。”
宁仪韵轻轻唤了一声乔安龄的名字,乔安龄猛然抬起头,寻到宁仪韵的红chún,便低头亲了下去。
起初只是用chún轻轻放在她的红chún上,微微来回动了动,感受她红chún的湿润和娇软。
直到一股酥麻之意,从chún上传到心尖,他的chún便忍不住狠狠按了下去。
他一手揽在她腰间的凹陷之处,另一手扶住她的后脑,让她整个人从头到脚都紧紧帖住自己的身体。
心火越蹿越旺,若不是他心里还有那么一丝儿清明,他的手指不定在她身上如何的上下放肆。
就算还有这一丝清明,他的手也是忍不住不动,不过不敢太过放肆,只在她腰和后背来来回回,上上下下。
对于一个二十岁正当年纪的健壮男子来说,这点亲近,根本就是杯水车薪,这点纾解,根本算不得什么。
他的手终于从她的背慢慢的往下移,从背到腰,再从腰往下滑。
纤细的腰,丰盈的臀,巨大的差异。
乔安龄的手不敢再往下移动,便只是把手放在这腰与臀之间,感受她妖娆撩人的身子。
慢慢的,他放在她腰臀间的手,越收越紧。
她也只好紧紧帖着他的腹部。
宁仪韵突然脸一红,帖的那么紧,她已经感觉到他状态的变化。
她脸上极热,周身也如同有轻微的电流流过。
宁仪韵推了推乔安龄的肩膀:“安龄,你莫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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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 永宁侯府的丧事
乔安龄喘了一口气,偏过头,趴到宁仪韵的肩膀上,一口一口喘着粗气。“安龄,”宁仪韵抱着乔安龄的后脑,“你……”
乔安龄趴在宁仪韵的肩膀上,手紧紧收着她的腰腹,让她帖着自己更紧些。
他哑着声音说道:“我无事,仪韵,你别动,一会儿,我这么抱一会儿你就好。”
“恩,”宁仪韵轻声应道。
乔安龄抱着宁仪韵,把头搁在她肩头,过了一会儿,混乱的气息才慢慢的平顺下来,他的手也缓缓松开了。
他抬头看到她时,瑞凤眼里还透着春意。
他轻轻抱着宁仪韵,脸颊上带着红晕:“仪韵,方才一时没有忍住,吓到你了?”
宁仪韵听他这样问,红着脸说道:“没有吓到,同你亲近些,我也是愿意的。”
乔安龄闻言心中欢喜:“没有吓到就好,我……方才一时情动。”
“嗳,”宁仪韵极轻的应了一声,问道,“你现在……”
乔安龄摇头:“无事。”
他笑了笑说道:“受得住。”
他又叹了一口气:“仪韵,快些嫁了我吧。”
又过了一日。
一大早,宁仪韵刚刚起身不久,正要走出房门,就撞见一个珍珑棋馆的婆子匆匆茫茫来找她。
“东家,棋馆大堂有个婆子急匆匆的来找您,她自称是永宁侯府的人,”珍珑棋馆的婆子说道。
“永宁侯府的人?”宁仪韵反问道。
“嗳,是永宁侯府的人,说是永宁侯府要办丧事,来请东家去。”这婆子说道。
宁仪韵一惊:“永宁侯府办丧事?永宁侯府出了什么事?谁的丧事?”
“那永宁侯府的婆子说,是永宁侯还有永宁侯夫人,是永宁侯夫妻双双亡故,永宁侯府要办丧事,请东家过去。”那婆子道。
宁仪韵心一沉,提起裙摆,就往楼下走:“什么?永宁侯,还有永宁府夫人?永宁侯那婆子在哪里,快带我去。”
这珍珑棋馆的婆子忙不迭的应道:“就在大堂,老婆子引东家过去。”
宁仪韵跟着这婆子,进了大堂,寻到了永宁侯府的婆子。
永宁侯府的婆子,神sè十分慌张:“宁姑娘,我们侯爷和夫人去了,世子爷让我来请姑娘去我们永宁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