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2 章
,若是姑娘方便的话,还请姑娘随老婆子去一趟永宁侯府,我们永宁侯府的马车已经在外头了。”
“莫要多说了,敢快带我上马车,我这就去永宁侯府,”宁仪韵说道。
宁仪韵跟着这永宁侯府的婆子上了马车,马车一路疾驰,到了永宁侯府。
这婆子将宁仪韵引进了永宁侯府,宁仪韵刚刚进了永宁侯府没多久,就遇到了闻讯赶来的温伯瑾。
一向穿深sè衣服的温伯瑾,现在已是一身纯白的麻衣,一向严肃的神情,这会儿带上了悲切的神sè,平日硬朗刚毅的脸部曲线,这会儿也显现出哀伤和憔悴。
见到这样的温伯瑾,宁仪韵不禁道:“温大哥,节哀顺便。”
“仪韵,你来了,”温伯瑾说道,“原本不敢劳动你的,只是明玉已经哭晕了几次,府里事情众多,我实在无暇时刻陪着她,我想着你和她情同姐妹,明玉又一向信任你,所以便想着请你过来,陪着明玉。我也知道你平日忙,棋馆里事情也多,若是不方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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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 无声而泣
宁仪韵立刻打断道:“温大哥不必多言,我是夫人的义女,过来帮忙本来就是应该的。我也是明玉的姐姐,照顾她更加是应该的。明玉现在如何?我这就去看她。”
“好,那就有劳仪韵了,”温伯瑾说道。
温伯瑾让婆子将宁仪韵领到玉溪院,玉溪院是温明玉住的院子,宁仪韵到的时候,温明玉刚刚醒,小脸十分苍白,正在喝一碗参汤。
“小姐,宁姑娘来了,”温明玉的丫环瑞珠说道。
看到宁仪韵,温明玉的眼泪又哗的落了下来:“仪韵姐姐。”
“仪韵姐姐,”温明玉看到宁仪韵,眼角的眼泪便哗哗落了下来。
宁仪韵在心里重重一叹,三步两步的小跑到温明玉的床边,好生劝了她许久。
宁仪韵安慰了许久温明玉,温明玉终于沉沉睡去。
温明玉睡着之后,宁仪韵从瑞珠那里得知了永宁侯夫妻的事情。
前两日,永宁侯和永宁侯夫人一起坐马车外出赴宴,结果马车的马受了惊,马车翻了,永宁侯夫妻被甩出马车,又被马车压到了要害处,当时还有一口气在,没有当场殒命,被救回永宁侯府之后,找了大夫医治,但是人终是没有救回来,今天上午永宁侯夫妻先后故去。
宁仪韵心中凄然,永宁侯和永宁侯夫人都是品行端正之人,一双儿女都教得极好,不想遇到这样的不测。
等温明玉醒来的时候,天sè已经不早了。
温明玉要宁仪韵今天不要回去了,晚上陪她一起睡觉。
宁仪韵便答应了下来,让瑞珠找了个永宁侯府的婆子去珍珑棋馆,同苏芝如以及永宁侯府中的其他人知会一声。
宁仪韵和温明玉一起在玉溪院简单的吃了一顿晚饭。
大概是因为温明玉实在哭累了,也有可能她昨天夜里没有睡觉,吃好晚饭之后,温明玉就洗漱一番,上床睡觉了。
宁仪韵在温明玉的要求下,和温明玉同塌而眠,也早早的睡了。
时辰实在太早,宁仪韵睡不着,她转头看了一眼睡得正熟的温明玉,便起了身,重新穿戴好了衣裳。
她在桌边坐了一会儿。
好好一个永宁侯府,突然遭到这样的大劫,宁仪韵心情十分低落,她坐了一会儿,便站起来,出了屋子。
在门口,她碰到了瑞珠。
“宁姑娘,您这是要去哪里?”瑞珠问道。
宁仪韵答道:“我随意走走就好。”
“婢子伺候宁姑娘走走?”瑞珠道。
“你家小姐在里头睡着,你在外头守着,我随意走两步,一会儿就回来,”宁仪韵道。
“嗳,那宁姑娘路上小心,”瑞珠道。
“好。”
宁仪韵点了点头,慢慢踱出了玉溪院。
此时,天sè已全暗,夜空之中,圆月皎洁明亮,月sè如水而泄。
永宁侯府中又处处点着长明灯,虽然是晚上,但视线却是不错。
宁仪韵心情低落,就着月光在永宁侯府慢慢走着,不知不觉中便转入了永宁侯府的花园。
一进花园,宁仪韵便看到一个年轻男人背对着她坐在一方石凳上,男人身姿挺拔,肩膀宽阔。
听到宁仪韵的脚步声,男人回了头。
看到他的模样,宁仪韵微怔。
温伯瑾眼眶通红,眼里布满血丝,眼角出似乎还有几滴晶莹的泪珠,在月sè下闪着光泽。
他是一个人在这里无声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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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 能否陪我坐一会儿?
“是仪韵。”温伯瑾的声音有些沙哑。
“温大哥,”宁仪韵点了下头。
“明玉如何了?”温伯瑾问道。
“现在已经睡下了,睡得正熟,因为时辰尚早,我睡不着所以就出来走走,”宁仪韵说道。
“那就好,多谢你,”温伯瑾道,“府里事务本就繁多,父母同时离世,我要接手府里大小事务,现在又要办丧事,我分身无术,还请仪韵多照顾照顾明玉,明日一早,等他醒来我就去看她。”
“好,”宁仪韵说道,“温大哥也节哀。”
“恩,”温伯瑾点了下头,问道,“仪韵,你若是暂时无事,可否,可否陪我坐一会儿?”
宁仪韵愣了愣,便点头说道:“好的,我没有什么事情。”
说罢,她坐到了温伯瑾旁边的石凳上。
温伯瑾见宁仪韵坐下来,说道:“多谢。”
随即他也不说话,只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
“温大哥节哀,永宁侯府还要靠温大哥主持大局,温大哥也要注意着点自己的身子,”宁仪韵说道。
“恩,我省得,”温伯瑾说道,“我无事,心中悲痛,就走出来看看月sè。”
“嗳,”宁仪韵说道。
温伯瑾平日严肃刻板,不苟言笑,性子沉稳,不过说起来也只有二十多岁,突然之间严父慈母同时亡故,心中悲痛可想而知。
不过他还要挑起永宁侯府的大梁,担起责任,照顾yòu妹,也实在不易。
“我父亲平日对我十分严厉,尤其是学业上,容不得我出半点差错,我也知道,这是因为父亲要把永宁侯府交到我手上。
有时候天气好,父亲就会带我到花园里,让我背诗词给他听。有时,他也会命人将棋盘摆到花园里,指导我下棋。
……”
温伯瑾声音沙哑,慢慢的说道,宁仪韵便坐在旁边安静的听着。
温伯瑾说了一会儿,又停了。
看了一会儿月sè,又接着说道:“小时候贪玩,我爹便要重罚我,有时候是打戒尺,有时候是跪祠堂,我娘便会十分心疼,一边含着泪,一边看着我爹罚我。
惩罚结束之后,我娘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