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1 章
得死!”
“我知道晶石在哪里了!哈……哈……哈……”达西森忽地仰天大笑。
疯狂的笑意,震得整个手术室都颤了颤。
达西童不明白,这时候达西森怎么还会惦记着这事儿。不过,却还是后知后觉地问了句:“大哥,你你知道晶石在哪里了?那那你说,现在晶石在哪里?”
“晶石就在唐晚轻的血液里。这些蚂蚁是冲着晶石来的,它们受到晶石的吸引,来到这里。可晶石却化成了两道光,钻进了唐晚轻的体内。所以,我敢断定,那两块晶石就在唐晚轻的血液里。”达西森兴奋的推断道。
整个,完全没有怕被蚂蚁分食的一点儿危机感。
“大哥,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再这样下去,我们大家都得死这儿。嫂子的事,你要不先放一放?”达西童小心着试着劝道。
“不行!我等了这么久,我等了这么多年!不能这样轻易放弃!唐晚轻不能走!你们所有人都可以离开!就唐晚轻不能离开!我要她的血!我要她的血!”达西森死盯着容恣怀里的唐晚轻喊道。
唐老四唐长青皱紧眉尖:“就算晶石在唐晚轻的血液里,可血液毕竟是血液,再不是晶石。也不会有什么起死回生的功效。达西老先生,看在这么多条人命的份儿,别执着了。”
“是呀,大哥,我觉得唐老四说得在理。咱要不还是算了!”达西童在达西森yīn测测的眼神,弱弱地道。
“不行!唐晚轻不能走!容恣,把唐晚轻的血给我!给我!不然,我就让他把孩子扔进去!”达西森眸光yīn狠一眯,磨牙锯齿道。
“二叔!二叔!救我!救我!”容厉的嗓子已经喊哑,嘶哑的声线,就像被什么人掐住了脖子一样,出不来声儿。
容恣冷峻的眉峰聚起,目如止水般,平静难测。
咻一下,一把沾满血液的柳叶刀飞出,如果山子和魏书刚刚没有看错。
就在容恣挥刀的功夫,他将从唐晚轻胳膊上流出来的血,用手掌涂到了柳叶刀上。
柳叶刀打了几个旋子,直接朝达西森飞去。
由远及近绕过达西森的面门,又绕回来,啪一声儿,直接钉在了那水晶棺材上。
达西森见到那柳叶刀上沾满的血液,晶莹如血玉,透着迷人的百花异香,两只眼睛,像狼一样放起了亮光。
随后,四周的红sè蚂蚁也受到了个牵引一样,剧烈的sāo动起来。
达西森来不及关心周围的情况,只再次听到一声惨绝人伦的喊叫声。
又一个人折了!
又一个人被拖进了蚂蚁群中,被分食了!
“帮我把棺材打开!”达西森抽出那柳叶刀,目光逐着棺材中的阮阮。
在达西童的帮助下,两人巧劲一使,就把那水晶棺材的棺盖移开。
达西森立即俯下身,拿出那柳叶刀,将刀尖上沾着的唐晚轻的血液,温柔而小心地抹在阮阮的嘴chún上。
说来也奇怪,那如血玉的血液在碰触到她嘴角的功夫,立即就像海绵一样,被她吸食了进去。
达西森见此,眼睛兴奋而期待地望着棺材里的阮阮。
山子和魏书,包括唐老四在内的所有人,见到这一幕,都愣住了。
这似乎是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现象。
唐晚轻的血液里有晶石的能量,然后能被正常人食吸。
食吸之后的后果会如何,谁也不知道。
或者像那群蚂蚁一样,在晶石的照拂之下,发生基办变异,从而改变自己的生物特性与体征。
呼——吸——呼——吸——
躲在棺材里的人,呼吸声重了。
重得,似乎把四周蚂蚁分食人rou的沙沙声,也掩盖掉了。
容恣魏书山子等人,密切关注着躺棺材里的人的一举一动。
有顷之间,躺在棺材里的人忽闪着眨了眨睫毛。
随后,像一扇经年紧锁的城堡大门一样,缓缓打开。
一束刺眼的光线,射进了这座尘封已久的古堡,灰尘轻扬,视线模糊。
“阮阮!阮阮!”达西森喜形于sè地轻喊,仿佛怕震醒她的美梦一般,温柔得不像一个人。
阮阮的眼睛已经睁开,大概是无法适应这里qiáng烈的光线,她眨了眨眼,适应了许久,才看清楚周围的人事。
“阮阮,阮阮!阮阮!我是阿森哥,你还记得吗?你还记得吗?”达西童轻揽着阮阮问。
刚醒来的阮阮,一脸茫然地望着达西森。
达西森见她似乎不认得自己,满脸失落地道:“阮阮,你看看,我都老了。变成这副鬼样子,只有你,还是这么年轻这么漂亮!你怕是认不出我了吧?”
阮阮认真地看着他,随后又看向四周,视线触及那成群的蚂蚁时,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达西森感觉到了阮阮的害怕,忙安抚道:“阮阮,你别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那些蚂蚁不足为惧!你放心!”
阮阮就像是听懂了一般,这才慢慢地认真地回忆起达西森这个人。
除了满头的白发,达西森的五官,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依稀还能看出,当年俊美如俦的模样。
“阿森哥。”沉默了一会儿,阮阮终于开腔唤道。
声音虽然听起来有些干哑,可还是透着她年轻时的清润。
“阮阮!你还记得我!记得我!”达西森喜不自胜,高兴得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安放。
“阿森哥,孩子呢?”阮阮望着他,温柔如水地问。
达西森没想到阮阮一醒来,就会问孩子的事儿。微愣了一下,才指着远处的容恣和唐晚轻。
“阮阮,我们做爷爷nǎinǎi了。你看到没有,那个,叫容恣,是我们孙子。他怀里那个,是我们的孙媳妇儿。”
“是吗?可是,小达西不是还没长大?怎么会连儿子都有了?阿森哥,你骗我吧?”阮阮温柔地笑一下,尽管不信,可视线还是很好奇向容恣和唐晚轻看去。
“嫂子!大哥说得都是真的!他们真是你的孙子和孙媳儿。嫂子,我是达西童!你还记得吧?现在都过去快三十年了,达西那小子的儿子,当然有这么大了。”达西童也感染了重逢这一刻的欢喜,chā道。
“是吗?三十年了?三十年了?都过去三十年了。”阮阮失神着,喃喃道。
“阿森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