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9 章
是皇帝的学生,他们在学校,除了学习军事,还要培养他们对皇室的忠心,这样下来,全**队还不尽在皇上手?”
“妙计,好好。”皇帝高兴地转了几个圈儿,“皇后,开饭吧,我今晚就着手部署。”他已经亟不可待了。
宝麟看到娘亲说起国事,xiōng有成竹,jīng神振奋,知道她终于走出曾外祖逝去的yīn影,暗暗为她高兴。
燕然的思绪还在刚才的话题:“皇上,卫国公新丧,就算皇帝不让新卫国公丁忧,也不好让他去西南,这个筹备军校的事儿,就让他来吧。”
“好,这去西南的人手,朕再和并肩王商量下。”
燕然哀戚外祖,心情抑郁,外命妇,有人是真关心她,请求进宫探望,有人则是另有心思,燕然也给她们表演的机会,这天下午,便让襄国公夫人进宫喝下午茶。
襄国公夫人进门便跪了下来:“皇后,臣妾冤枉,啊,不,是襄国公冤枉!”
燕然冷着脸儿,也不叫起:“他何冤之有?本宫是那样是非不分的人吗?”
“啊,不不,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是说,贡品的事情,有人陷害国公。”
“陷害国公?如何陷害的?说吧,戚布政使给他的贡品,是假的?”
“不是!”
“那襄国公为何给宫里的是假的,难道是本宫将贡品tiáo换了不成?”
“皇后娘娘”襄国公夫人说不下去了。
“别在这里闹腾,到底是怎么回事,实话实说,皇上若不是念在襄国公乃开国忠良之后,早就道圣旨,将他下到大理寺监狱里去了,你们竟然还敢磨磨蹭蹭,几个月都不来请罪。”
襄国公夫人没想到平日里和风霁月的皇后,严厉起来会如此煞气四溢,她控制不住地哆嗦着,解释道:“戚布政使上来的贡品,的确是天下少有的好锦缎,可是,路途上却莫名其妙地丢失了,皇后,从西南到京城,间有好几百里的水路特别艰难,沿岸的山上,盗匪众多,国公围剿多次,也未能尽除,那些盗贼这是故意要他难看的。”
燕然手边上,是宝杰玩的布老虎,她抓起来砸到襄国公夫人的头上:“丢失贡品,襄国公竟然以次充好,他何冤之有?你竟然还在这里胡说道,皇家的威仪,你竟然敢如此败坏,来人!”
“娘娘息怒,息怒!娘娘,娘娘,臣妾有难言之隐,请皇后容臣妾说句话,就句话。”襄国公夫人膝行几步,又是磕头,又是告饶。
燕然摆手让伺候的人都退下,这才满是愠怒地道:“讲!今天若是说不清楚,你先到监狱里,等着襄国公!”
“皇后娘娘,国公送信来,说是护送贡品的士兵,全都是jīng挑细选,武艺又好做事又jīng心,能在他们眼皮下将东西盗走,绝非常人,沿途根本就没听说过这样厉害的盗贼,国公说,那些人,恐怕是戚伯雄派去的,戚伯雄手下,直豢养着几个江洋大盗。”
燕然把手头的东西,件件砸在襄国公夫人的身上,头上:“到现在出了事儿,你们才给本宫说实话?既然是直豢养江洋大盗,那就不是天两天的事情,早干嘛去了?怎不给皇帝报告?不说别的,这丢失贡品、隐瞒不报,襄国公府都够抄家了。”
“皇后娘娘,请息怒,息怒,国公说,他愿意将功折罪。”
“如何将功折罪?”
“国公送密信到京,让臣妾专程见皇后,就是想请皇后转告皇帝,请卫国公援手。卫国公在西山大营培养了队斥候,不仅善于打探消息,还个个武艺高qiáng,国公已经探知那些qiáng盗的大致隐藏地,若有那样的人手,不愁不去了这些祸根!”
“襄国公不也养了死士吗?为何不派出去呢?怎么,舍不得吗?”
见皇后连这个都知道,襄国公夫人彻底崩溃,哆哆嗦嗦磕头不止。
☆、第二百五十一章 诈
“皇后娘娘,国公能力有限,训练的死士也不是那些江洋大盗的对手,……”
“住嘴!你怎么知道卫国公训练的斥候,就是那些江洋大盗的对手了?拿别人的东西不心疼,是不是?”
“皇后娘娘,戚伯雄已经起了杀心,国公的命就保不住了,呜呜,他到了荣昌,步步艰难,现在,竟然为了个”她忽然清醒,打住了。
“为了个什么?”
襄国公夫人知道说错了话,转着眼珠子想掩饰。
“到了如今,你竟然还不知罪!不就因为个矿山吗?这些年,皇上宽仁,你们越发肆无忌惮,现在,竟然想让本宫为你安排人马,保护私产!襄国公夫人,不要以为皇上不知道这些,他是念在老国公只有这个儿子。
想当初,第代襄国公横马立刀,何等的英雄气概,第二代襄国公跟随太宗,也是忠臣个,第三代襄国公,更是为了扳倒梁炳辉,吃尽了苦头,可惜老公爷壮志未酬身先死,并肩王和皇帝每每想起这些,都唏嘘不已,这才而再,再而三地饶你夫妻狗命,没想到把你们惯出毛病了。”
燕然说得义正词严,襄国公夫人没想到自己夫妻的那点**,皇上和皇后都知道,越发惊惧万分,瘫坐在地,身子抖得如筛糠般。
“来”
不等燕然说出“人”字,襄国公夫人急忙制止:“皇后,皇后娘娘,手下留情,皇后娘娘,臣妾和国公爷,情愿将功赎罪,我们哪怕粉身碎骨,也帮朝廷铲除戚家,都是戚伯雄bī的,不然我们也不会这样,娘娘……”襄国公夫人磕头如捣蒜。
“罢了,你在偏殿歇息下,等会儿皇上下朝,你直接给万岁爷说,到底如何定夺,臣妾说了不算!”
燕然拍拍手,两个太监过来,架起襄国公夫人,她已经软瘫在地,根本无法走路,几乎是被拖着走的。
其实燕然并不知道襄国公和戚伯雄为何会这样,既然襄国公夫人来游说,那肯定就不是为了女人,剩下的,就是财富和权势了。
争权,是不敢这样告状的,夺利?在西南,交通不便,百姓贫困,能夺的利便只有个矿,襄国公夫人实在太无能,下子便让她给诈出来了。
宝麟从暖阁钻出来,小脸绷得紧紧的:“母后,让我说了吧?西南危矣。”
燕然叹口气:“你父皇也不是不知道西南不稳,可这些年,不是旱就是涝,还闹过场瘟疫,这么大的国家,事情太多了,他根本顾不过来。”想想丈夫以前,jī鸣起舞,身体练得bàngbàng的,面sè红润、jīng神奕奕,这几年总是熬夜,脸sè都苍白了,她便十分心疼。
“母后,让我来帮爹爹。”
“麟儿还小,太过劳累,身体吃不消。”
“不碍的。”
“不!”燕然的语气特别坚定,“麟儿首要的事儿,还是要长好身体,母后准备劝你父皇,增加内阁的权利,让他们多分担些。”
“那样,父皇的威势不就被减弱了?”
“母后和你父皇会好好考虑,争取能做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