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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CP夫妇生活开启(糖,绝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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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声尖叫,世上怎么会有跟她长得一样的女子,梦境如此的真实,似曾发生似的,她惊恐的从床上弹坐起来,额头密布着冷汗,她有些失神的看着四周,有一瞬间觉得四周是这么的陌生,明明这里是她居住了三年的宫殿,为何她觉得如此陌生。

红色的床帘垂落在地,一层交替着另一层,看不清床帘外面的世界,也不知道哪里吹来的清风,床帘随风轻轻的摇摆着,她推开床帘,赤脚下了床,身上穿着桃粉色的睡衣,青丝落在腰间,她随手拢了拢发丝,看见桌子上有茶壶,拎了拎茶水,装着满壶得水,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吞吞的喝着。

“若情,怎么了。”

刚才躺在她身边的男子,半夜闻声,爬起身来看她,那被称为“若情”的女子,看着眼前的男子,他是个长得哪哪都好看的人物,鼻子好看,眼睛好看,皮肤比女人都要细腻,若情从前很喜欢他,真的很喜欢,一开始是喜欢他的皮囊,后来是喜欢他三年如一日的关怀与照顾,可就是她这么喜欢的男子,此刻脸上端着对她担忧她的神情,她又觉得他好装、好陌生,为何觉得他是装出来,为何觉得他的表现是如此的虚情假意,若情也不知道,那种厌恶的感觉好像就是突然从骨子里蹦出来似的,男子来抓她手,她颤抖的躲开了,男子也不恼怒,下床给她取来了御寒的衣物,。

他们这一番的动静,守候在外头的侍女太监闻声,都纷纷进屋了。

“皇贵妃娘娘又做噩梦了,来,擦把手。”

若情在看着面前和蔼的宫女,看宫女的感觉如往日一样,没啥大同小异的,若情慢慢的从失神当中捡回了点神智,愣神的接过宫女递给她擦汗的帕子,那宫女见她眉眼之间没了刚才的惊恐厌恶之色,命人重新沏来安神茶,给她倒了一杯,递到她的嘴边:“娘娘喝口热水,压压惊。”

炉子里,燃烧的是安神香,这茶,亦是有安神的功效。

若情喝下茶水,紧张的情绪逐渐的平静下来,看着面前还穿着里衣、赤脚跪在她面前的男子,男子真的是担心坏了,他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握着她的手,一手搭着他的脉搏,连着伺候的他的公公都劝他先起身来穿鞋穿衣裳。

他是九五之尊,他何曾跪过谁,又曾对谁如此耐心,倾心眷恋。

若情想,自己刚才是怎么了,怎么会厌恶皇上呢,皇上对她宠爱有加,全宫上下有目共睹,她没有可以支起一片天的母族、也没有可以为君王分忧的母族,她什么都没有,甚至是一个没有从前记忆、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的人,皇上从不问她的过往,只是一味的给她想要的,甚至,那等同副后的皇贵妃位置,她稳坐了这三年:“皇上。

男子见她神色冷静下来,他脸上的神色才有些缓和,抬起宽厚温暖的手掌,温柔的揉了揉她的发丝:“你没事就好,天快亮了,为夫去小厨房给你做些小米粥,你多少吃些,吃了在多睡一会。”

男子站起身来要去厨房,若情轻轻地拉住他的手,男子回神看她,现在的若情,眼中有对他的牵绊,有对他的依恋,他柔声道:“乖咯,为夫去去就回,你耐心等一会。”

对着伺候若情的贴身大宫女道:“杨姑姑,天冷,快些扶贵妃上床歇着。”

“夫君,对不起。”若情知道刚才是自己的不对,不知道为什么,噩梦惊醒后,会这么讨厌面前的男子,男子好像从没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似的:“没关系,我只要知道你爱我,就可以了。”

看着男子没有犹豫的,寻了件外衣,披着衣服,赤脚就出了门,朝着小厨房走去了。

若情的记忆里,她入宫这三年,顾欢这人,对外是处理政事严谨、做事严谨、杀伐果断的皇帝,可对于若情,他只有普通男子的长情相伴、恩爱有加、照顾体贴。

若情这处宫殿,有个小厨房,其实说是小厨房,比御膳房都大,什么好的食材都往她这里送,什么好吃、好穿的都是紧着她,顾欢经常半夜会起身,在她噩梦醒来的时候,没有一句多的询问,哪怕次次她都泪流满面,哭湿枕头,没来由的发脾气,顾欢也从来没有问过她梦里是什么,为何会这么恐惧害怕顾欢。

其实每次做完梦,若情也不记得梦里是什么事情了。

只留下,发完脾气后的,满心愧疚。

“陛下对娘娘是真的好,这满宫上下,谁有娘娘的好福气。”

那位经常服侍在若情左右的宫女,姓杨,大家称呼她杨姑姑,是这座喜秀殿的掌事宫女,做起事情来条条是道、有理有据,对下人管束更加是严苛。

顾欢出了殿,看着那三个字,喜秀殿

喜,有喜庆,吉祥的意思。

秀,取自越秀山中的秀字,中原有个风俗,要是见了心仪的郎君,就要送那腰带或者香囊定情,三年前,月秀山,她送他香囊,于她来说,是个善意的举动,于他而言,是定情之意。

后来,她全都忘记了,他全都记住了。

从南疆卿本将受伤失忆的她带回来,他暗暗发誓,再也不听她说那些……诸如“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空话了。

要是真的能好好保护自己,怎么能让自己受那么重的伤,丢了记忆呢。

带她回来后,他说,你叫若情。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她问他,夫君,为什么叫喜秀殿。

他会指着那个秀字,说道,傻子,你没失忆前,是个很厉害很厉害的幻术大师,曾经在月秀山,我们一起经历过一场恶战,你送我避毒的香囊,在我中原,送香囊啊,就是喜欢的喜欢,为夫,默默地认为,你是喜欢我的。

她总是在月下娇羞红了脸颊,道一句,你坏……

顾欢还站在那里想着过去,身边,辛家姐弟就很顺其自然的站在他身后:“辛梅、辛河见过主子。”

他们三人走在回廊上,朝着小厨房方向走,辛家姐弟每次见了自家主子那浓浓的笑容,掩也掩不住的甜蜜,总是心底里默默地祝福着自家主子,一直甜蜜下去。

辛梅:“要是主子和女君之间,在添一个小公主或者小王子,那就更圆满了。”

辛河原先是一直垂着头,看着脚下在走路,听着姐姐说话,又兴奋了:“对呀对呀,要是有个小公主或者小王子的,那该多好,阿河和姐姐可以教小主子,上树掏鸟蛋,下河摸鱼。”

辛河刚说完话,就被姐姐轻轻地抬手拍了一记脑袋瓜子:“你只知道带小主子玩,小主子要好好读书,好好写字,将来要成为主子的左膀右臂。”

辛河一直是默默的迎合姐姐说的,这一回反舌道:“小主子就该有个快乐的童年,小孩子嘛,玩是天性。”

“你。”辛梅左右寻着顺手的工具,左右找了一圈没有,也没啥,比拳头更顺手的了,举着拳头作势就要来教训弟弟,辛河一见,抱头在走廊里跑着,辛梅在身后追着弟弟,顾欢走在他们的身后,低头笑了笑,就像看见自家的孩子,在前头跑着,辛家姐弟小心的跟在身后保护着、追着的场景。

一定是个幸福极了的孩子。

顾欢到了小厨房,厨房的水缸里养着一些新鲜的鱼虾,辛梅每次都是本分的帮助顾欢准备一些食材,或从米缸里取来大米淘洗干净,或者抓条鱼儿案板上宰杀洗净,或者冲洗一些新鲜的瓜果蔬菜……辛河就负责一件事情,生火。

新鲜活蹦乱跳的虾,剥去虾头,去下线,留下虾仁,虾仁放入料酒、适量的盐腌制待用,热油起锅,将葱姜蒜爆炒香味,放入虾头炒出红油,顾欢做这些事情的时候,辛梅已经将淘洗干净的大米放入砂锅中了,放在炉子上煮着,等米粥煮至浓稠,再放入虾油、虾仁、玉米粒,再闷煮片刻,直等到香味扑鼻。

顾欢又起了一个锅子,做了一锅若情爱吃的饼,将饼和鲜虾粥放在一个托盘上,端到若情的房门外。

顾欢看见,若情盯着手腕间的那串佛珠看的仔细,若情想着刚才梦境中……好像有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雪,有个男子,他手指尖的温度冰凉刺骨,好像……再怎么想,剧烈的头疼,头就像被要撕裂开似的,若情痛苦的紧闭双眸,杨姑姑看她这么难受,抬手给她按揉头部的穴位:“娘娘是又头疼了吗,奴婢给娘娘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我经常头疼吗?”

杨姑姑被这句话问的没头没脑的,若情刚刚入宫的时候,其实没这个头疼的毛病,只是最近才开始的,而且每次噩梦醒来,都会头疼剧烈,满身虚汗,汗水湿了衣襟,从前她与皇上是非常恩爱的,只是由于最近头疼,每次醒来,看见皇上的目光都陌生的紧。

杨姑姑安慰道“娘娘只是最近累着了,太医开了安神的汤药,娘娘按着医嘱,按时喝药,头疼的毛病会好的更快些。”

皇上对她是宠爱有加,她这半年来,时长头疼,半夜从噩梦中醒来,醒来的时候神智涣散,谁都认不清,觉得谁都是坏人,尤其是看见了皇上,总是不自觉地发抖,后背冷汗直冒,湿了衣裳,失了分寸,可每每抬撞上皇上看她的眼神,皇上的眼神中是对她的心疼、在乎,恨不得替她生了这场病,受了这份苦楚,思及此处,若情就乖乖的喝药了,病好了,才能好好伺候皇上,皇上对她这么好,她当然也要对皇上这么好啊。

顾欢轻轻地在门口咳嗽了几声,若情看着顾欢端着她爱吃的粥和爱吃的饼进了屋,一双眼睛,盯着食物的目光,满是饥肠辘辘的目光,顾欢将粥和饼放在桌子上,拉着她的手坐下,揭开砂锅,香味溢满了整间屋子,顾欢给她盛了一碗粥,米粥滚烫的厉害,她就像饿了几辈子似的,呼噜呼噜的一会就干掉了一碗粥。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若情含着粥,含糊不清的说着:“好吃好吃。”

一碗粥喝干净,抬着碗,仰着头:“夫君,还要一碗。”

顾欢笑着接过她的碗。

顾欢觉得,这辈子听过最好听的两句情话。

一句,阿顾,我饿了。

一句,夫君,我还要一碗。

顾欢的眼睛不自觉地湿润了,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若情不知道,顾欢想到了什么,会表现出这样的神情,牙齿咬着筷子,想了片刻,也想不出个因为所以然来,顾欢又给她盛了一碗粥,放在她面前。

若情举着手给他擦眼泪,可是好像怎么擦,也擦不干净,眼泪越来越多了,若情将脸贴近些,轻轻的吻着他下眼帘那处,夫君的眼泪,是苦的。

“夫君,你为什么哭啊。”

“想你了。”

若情指指自己,想我?不是就在夫君的眼前吗?有什么好想的啊:“夫君,我在,你想我做什么?”

顾欢盯着若情那双笑弯了的眸子,想什么?想着和你地久天长,可比起和你长长久久,更怕你有一天想起以前的事情,然后和从前一样的厌恶的我,想要逃离我:“没什么,就是觉得,时光太短暂了。”

时光太短暂了,就怕,一不留神,老天觉得时间到了,该收回一切了。

若情怎么也听不懂顾欢在说什么,看着时辰差不多了,又干掉了一碗粥,拉着顾欢坐在铜镜前:“夫君该上朝了,今天也要努力加油啊。”她一歪头,笑眯了眼睛,整了整神色,握着那木梳,梳着他的发丝,他反手握着她瘦弱的手掌,他们梳头总是会花上好多的时间,他经常深情的注视着她,握着她的手掌,说着好多不离不弃的话,反反复复的说给她听,证明自己的心意,她总是被他说得脸颊都红了,要他在下人面前要点脸面。

“若情,别去想从前的一切,好好地,在为夫的身边。”

他把她抱坐在腿上,轻嗅着她脖颈间的味道,那是属于她的味道,他的发丝,一缕一缕的挠着她的脖颈,挠的她痒痒的:“夫君又在说什么傻话了,我怎么会离开夫君,离开了夫君,就吃不到夫君做的那些好吃的食物了,有这么好的一个夫君常伴身侧,我只想着与你举案齐眉,儿孙满堂。”

每每说到儿孙满堂那几个字,顾欢总是有意无意的轻抚着她的小腹,儿孙满堂,想想其实也挺美的,他亲了亲她的脸颊:“为夫等着你,给为夫一个儿孙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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