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驸马衷肠
媳妇,你在看什么呀
朱富从池南身后搂住她,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书架顶端,那里置放着一些古籍和几个普通的小盒子,没什么特别的。
池南将身子沉入朱富怀中,安心的感觉骤起,她是从什么开始,变得这般依赖这个男人给她的温暖的仿佛只要他在身边,无论有多惊险,有多疲累,都不觉得害怕。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上天为何会将你我送到一起,为何不是旁人,偏偏是你和我。池南与朱富脸颊厮磨,莫名的这般说道。
朱富看着媳妇姣好的侧脸,内心燃起一阵不安:为什么这么问媳妇,难道你后悔了吗
朱富自认没什么本事,能够娶到媳妇,对他来说,就是奇迹。因为媳妇愿意跟他在一起,所以才促成了这场奇迹的发生。他身处被动,被动到只要媳妇稍有不愿,他不知道自己能靠什么东西留住她。
池南转了个身,双手攀上朱富的颈项,在他唇边轻轻一吻,笑道:如果我说后悔了,你会怎样
话音刚落,池南便被朱富紧紧搂入怀中,双臂箍住她的身体,丝毫不肯放松,将她的肋骨勒的生疼。
我会疯掉我什么本事都没有,不知道怎么挽留你,但只要你需要我一日,我便不离不弃。
池南看着朱富认真的表情,终于知道了原因,一直以来,她所追求的就是那种无需任何手段和心计,便能获得的不离不弃,这四个字看似简单,世间却很少有人能做到。
噙着温情的微笑,池南闭上双眼,主动将粉唇送上,朱富不懂媳妇想干啥,便试探的在她唇上轻啄了两下。
怎料池南却突然睁眼,勾住朱富的双臂猛地使力,将朱富按在身后的书架上,狠狠亲了上去。
亲吻这种事,从来都是朱富主动,这回池南的主动让朱富吓得僵在当场,搂住媳妇的腰,让她冷静,但凉滑香甜的唇却仿佛上瘾了般,不住在他身上啃咬。
热情之火本就不堪挑逗,媳妇炙热的呼吸喷洒其上,弄得朱富心痒难耐,想翻转局势,却遭到媳妇的极力反对。
这回我在上。
趁着亲吻的空隙,媳妇在他耳旁如是说道。
媳妇有命,朱富自然不敢不从,尽管他很想说,媳妇的嘴上和手上的功夫确实不怎么样,但是,贵在实践,贵在热情,朱富拿出了十成的忍耐,放松身体,任媳妇施为。
池南脑中回想着朱富每次的动作步骤,先是用亲吻夺去她的意识,然后趁她迷糊之际,脱衣裤,提枪上跨
她不知道自己的吻有没有让朱富失去意识,但自己却是有些意乱情迷了,学着朱富之前的模样,霸气凛然的将书案上的东西一扫而空,让朱富躺在上面不要动。
安顿好一切,她才开始着手脱衣,男人的衣物没有女人复杂,就是外衣裹着内衣,内衣裹着,三两下,壮的膛便露了出来,池南在朱富前抚,惹得朱富一阵反抗,口中发出一些低哑的呻吟。
那几声不高不低的呻吟对池南来说是种难以言喻的鼓励,她借着椅子爬到了朱富身上,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坐下,丁香小舌微吐,轻轻的含住了朱富的,只听身下男子被刺激的倒吸一口凉气,池南只觉屁股后面有东西微微抬起了头,意识到那是什么,池南羞红了脸,但既然已经做到这里了,骑虎难下,再加上池南也不愿意中断结束,干脆不管不顾,在朱富的前流连忘返,对他可爱突起的两点百般蹂躏。
朱富强忍着翻身的冲动,第一次体会到经验不足害死人的尴尬。看来,媳妇还是调教不够,对于这种普通口技都没能掌握完全,是他的错,教导不力,最终也害苦了他。
媳妇,别光咬上面,下面也要都挺起好久了呢,媳妇也舔一舔吧。朱富觉得再不出言指导的话,媳妇很有可能将他的上半身作为终极试验场所,那可够难熬的。
池南从朱富的前抬头,小小的唇因为活动良久变得红嫩润泽,朱富想象着这样致的一张嘴,将能给他的下半身带来何种体验。
下面我不会。池南也是个老实孩子,她知道为人妇后,妻子的手与口,都能为丈夫带来高潮,手的话,她还有点自信,但是口
朱富有些无奈,算了,这种事媳妇没做过,贸然让她进行的话,对双方可能都不好,这个技法还是下回慢慢教好了,现在他想的最多的,还是如何能让媳妇顺利的为他纾解欲望。
那就下次吧。朱富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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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纤细的腰肢,目光如水般诱导道:现在,你只要坐上去就好了。
朱富所谓的坐上去是什么意思,池南自然知晓,伸手往身后一,胯下之物早已硬挺,顶端湿润,上去火热火热的,她都能感觉到脉搏的跳动。
脱去了衣裤,池南分开双腿,抬高臀部,将那火热的物体缓缓包入身体,朱富发出一声欢愉的喘息,池南忍着初时的不适,开始了上下翻动。
火热的喘息,顿时在书房内弥漫开来。
连着几日的雨,给朱富巡城的工作带来了不小麻烦,这日,他穿着蓑衣在街上走动,阿秋牵着马紧随其后,街上行人不多,商铺门可罗雀,生意都比较清淡。
驸马爷,这天儿不好,人们都不出门,不会有什么事的,咱们找个地方歇歇吧。阿秋愁眉苦脸的对朱富提出了这个建议。
朱富前后看了看,确实人不多,收到阿秋可怜兮兮的表情,朱富便同意了,就在两人奔向茶馆的路上,阿秋忽然发出一声惊奇的叫声:
咦那不是您的表妹吗下雨天她去那暗巷里做什么
朱富顺着阿秋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真看到蝶芷表妹手持翠色油伞,一袭素雅纱衣上溅到了不少雨滴,只见她左右不顾,埋头走入了一条小巷子。
那条巷子是什么地方
阿秋是个通货,对京城里的八卦事相当敏感,那条巷子看着不似寻常,一定有什么故事。
朱富问后,阿秋果然不负所望,对答如流:
那是烟柳巷,好多达官贵人都在巷子里买了宅子。
朱富不解:在小巷子里买宅子做什么
阿秋白了自家驸马一眼:当然是藏娇啦。见朱富还是听不太懂,阿秋无奈只得将事情说得更加浅白一些:就是达官贵人们用来养外妾和姑娘的地方。
朱富沉默了。他不知道蝶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想起了那夜他在韵音诗社的二楼看到的画面,那位锦衣公子镇国公府的公子是否在里面呢
四周看了看,正巧在巷子的对面有一座气派的酒楼,朱富指了指那,对阿秋说去那里休息休息。
阿秋对驸马爷今日的大方感到受宠若惊,正想牵马过去,却被朱富拉住了胳膊,道:
是我去休息,阿秋你帮我做件事吧。
阿秋欲哭无泪,亏他刚才还夸驸马爷了,没想到只是空欢喜一场,驸马的大方从来不是对他的,他早该知道,唉。
朱富在气派的酒楼中独自包了一间雅间,要求正对巷口的角度,随便点了些很便宜的茶点,在小二哥很不屑的目光下蹲点监视,大概等了半个时辰,才看见蝶芷表妹清丽不凡的身影。
蝶芷。
朱富在二楼叫了一声,生怕表妹看不到,还把身子伸到栏杆外,对她挥了挥手。
柳蝶芷从烟柳巷出来,本身就不想让别人看见,走得有些闪躲,突闻朱富叫喊,心中着实一惊,原想很快逃走,却在看到朱富那张黝黑敦厚的脸庞时迟疑了。
想起那日自己在萧池南手下遭受的屈辱,柳蝶芷报复心骤起,她对朱富扬起姣好的笑容,甜甜的叫了声:富哥哥。
然后便堂而皇之的向二楼走去。
萧池南她暂时对付不了,但却能夺走她在乎的东西,很显然,朱富便是那件东西,凭自己的美貌,这个世上还没有一个男人能够完全忽视她的存在,她相信朱富也不会例外。
蝶芷,我在这里等你好久了。朱富到楼梯口迎上柳蝶芷,将她带到了雅间内:你怎么会出现在烟柳巷中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你可知道
柳蝶芷面上一僵,随即恢复,做泫然欲泣状:富哥哥,蝶芷现在知道了。我自是无知,涉世未深,对人心险恶拿捏不准,稍事疏忽便会遭人轻薄。
说着,柳蝶芷将软软的身躯渐渐靠上了朱富的肩头,朱富不知道她想干什么,只是一味的向后躲避,谁知蝶芷仿佛被人拿掉了全身骨头般,软绵绵的贴着他不肯让开。
蝶芷,你别这样。好好说话。朱富有些急了,想推开她,却不知从何下手。
柳蝶芷见朱富这般模样,心中暗笑,一双秋水含情的剪瞳对朱富眨了眨,竟然解开了自己的腰间束带。
富哥哥,你也知道蝶芷与娘亲被扫地出门,此时更是无所依傍,孤苦伶仃,无人照拂,若富哥哥有心助得蝶芷母女度过此时难关的话,蝶芷这副身子,便随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