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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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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欢迎。」奥托一起身,在场的所有人跟着起身致敬。

贝玲达本是极美的女子,曝见苍兰的时候,竟失声惊叹。贵为公主的她亦为之折服,容颜亲近,年岁相似,却演绎如此别样风姿。流光绽放,绝世芳华。

贝玲达甚至顾不上国宾的礼仪,投以亲切微笑。

苍兰读出她的笑意,回应一记含笑目光。转瞬又回复平静常态:「舍弟在殿外安置随行兵士和坐骑,即入席,各位请开始。」

「呵呵,岂敢劳动皇子殿下。塔瓦隆斯——」奥托大帝举手间也尽是皇者风范。

「臣在。」

「把天空城的客人都请进神迹广场,让技艺团表演最美的舞蹈,用最优美的歌声为他们接风。」

「是。」

「不必——」寻声望去是一位黑衣少年翩然而入,「长途飞行,兵士和飞禽难免劳顿,恳请奥托陛下准他们就地休息。」

在桫摩的一生,有过不知多少次的对视。某些美妙,某些阵痛。而当天晚上发生的那一次,却是他永生纪念。

当时他和贝玲达的距离是一道横向的长廊和一张纵向的长桌。记得那夜在走廊上铺着红色的毛呢刺绣毯,靠墙摆着的神话石雕和一对完整铠甲。

餐桌上烛光洁白,鹅肝美味。陈年的佳酿飘出浓郁的香,刀叉光泽漂亮。

女孩端坐在那里,双手放落在膝,红衣是绝色的红,轻纱是梦境的轻。她的眼就像夜空朦胧的星,眉梢藏尽诗情。如此微妙感觉,彷佛一股电流缓慢地透过身体,他看得有些痴,她对他轻轻的笑。

贝玲达戴了白金的冠羽,浅浅垂下头去,用眼神偷望这英俊的少年——他很高,瞳孔是深邃的灰蓝。他的面部轮廓就像英雄的雕塑,却又是温柔的眼眉。他很白,干净整洁,连胡子都休整精细,一身黑色亚麻长衣又衬出一丝忧郁。

望他。

望她。

只一秒,又回避开着这样曼妙的眼波。

她转眼看她父皇,烛光下父皇缕缕长须。

他转眼望他的姐,烛光下姐姐眼神含笑。

年幼的姬娜不知从哪里蹦跳出来,奥托用大手将她抱起,喂食佳肴。

那夜的红酒和鹅肝俱是尚品,祥和气氛中,笑语频传。惟有桫摩静在那里,淡忘了味觉。

第六部 苍兰 i…

喀里斯拜亚斯。

缪加雪山。

「再往前行,就是拜亚斯皇城的禁地。桫摩,你看,那座尖塔即是传说中的众神之塔。」

桫摩握起一根连接大地的铁链,手腕轻颤,发出铿锵声音。

这声音是熟悉的。夜色中的乌黑高塔,犹如巨大性器,充满膜拜和禁忌。

「神塔再高,高不过天空风眼。」

「传说在塔的顶端是一处诡异结界。不知是否与灵童的记载有关。」

苍兰的一双翼收起闭合,安然静峙。

终是禁地,不可飞探。

桫摩亦心领神会的微笑。

望着姐姐背上的翅膀,沉默对峙。风起。八条巨大铁索碰撞,翼上的翎羽跟着轻颤。

「回吧,桫摩。休息。而后明日完婚。」

「姐……」

「她。不好?」

「不。」

她会心一笑,风吹弄了发梢,抿进唇线。

「那回吧,明日即完婚。」

「我想,奥托大帝有意令我承接他的社稷……」

「桫摩,你知道的。我要的是你和贝玲达的灵童。迦蓝皇族与拜亚斯皇室的血在灵童身上合一,只取一滴,便足以延续白鸟寿元。」

「姐……你……」

「桫摩,假如你们是相爱的,你也应该选择自己的幸福生活,善待爱情的结晶。已是成年,你当自执心念。」

苍兰的说话,令弟弟有些突兀。他甚至开始怀疑姐姐释放他是因为血肉亲情,亦或她的天空。

一个附带着罪孽的人,天空城的皇子。桫摩,谁能告诉他如何以对。这使命艰难亦甜美,而那女子偏生貌美。

他未正视姐姐的目光,望定一双翼。

「我是担心,假如真的承接这皇城,我便再不是天空皇子,也再回不去故乡。」

西天掠过蓝色闪电。剧烈而妖艳。

冷光照在苍兰,影在瞬间铺张,翅膀震撼,羽毛的脉路清晰可见。

「故乡。就是回不去的地方。」

——她拾起飘落的一簇,再摊开冰冷手心,令它在手心旋舞。

突然惊雷。

第六部 苍兰 j…

惊雷。

奥托大帝怀抱中是他柔软的女儿。满是皱纹的大手握紧她的酥手。搓揉。

「唉……怎会喝到多。」

贝玲达是婉柔娇媚的女子。在她醉到昏迷的时候,弥漫着微妙气息。难以抗拒。

美目是禁闭,面上的潮红蔓延至耳跟粉颈,香花似玉。父亲用悄悄触摸她精美的鼻尖,沾一滴汗。轻薄的两片唇,微启开,气如幽兰。

雪肩柔润,软似无骨。一层薄莎覆盖在玉体,软而艳。父亲以手探,感觉她升温。红妆华服,胸线的位置暧昧,恰看到若隐若现的乳沟,整个乳房的形无可挑剔。小腹平坦,纤细柔美的腰部曲线裹在修长的裙,一双水晶鞋。

粉艳光泽,透明至美。

将她长久的捧入怀中,闻遍身上幽香。

初生那日,他曾轻拍她三寸足心,待这夜剥落一对水晶鞋。流年不觉暗渡。

在他的第二个女儿出世的时候,妻子死于难产。那日贝玲达把妹妹抱进怀中,亲吻香喷喷的婴。

今次这喜悦便是简单重演。

贝玲达柔软的躯,承受父亲的贪婪。并无知觉,像是回去初婴。如此静美。

他是一个父亲。他记得从前为她们脱衣沐浴,记得贝玲达小时侯的样子。如今那小巧的香滑的臂膀已粉嫩香滑,愈发急剧的鼻息燎起更高欲焰。

疾促的雷光明灭。

她眉头皱了,面上是矜持。珠唇轻启了,试过一个潮湿绵软音节。

像是「皇子」的词根。

烟火烫,霓裳乱。忽然春光败露,酥手掩护。

不知奥托是否想过悬崖勒马。抑或当了她是苍兰。

那绝世英姿的女皇,主宰天空高处的城。

初次见她的时候,奥托大帝的心中就焚烧起狂热的情欲火焰。在心清神静的对白之下,他无限次盘算着千万阴谋。她的绝色,令他如此不安。亦令他促成女儿和桫摩的一场婚事。

这刻,他将昏迷的贝玲达压在身下,水晶光线扑朔成迷。

日光之下,必有禁忌;自当依从,惟有敬畏。人在万国,当行义事。教化的道是要从的,在万事上都要以为正直。

当他的手指距离她的内衣只有一张白纸的空隙,他甚至清晰地看见她乳头充血的形状。这禁忌是要被破除的,当以奸恶的兽道。

只要撕裂这薄纱,一切分崩瓦解。僵在那张纸的距离,思量奸恶的方式。

这方式是败坏的。

他打来一碗水,是皇宫后园的泉。一如灌溉鲜花,慢慢淋在女儿。

她陡然转醒,醉眼朦胧地望见面目狰狞的父皇。

「啊——」

——她发现自己的双手,是平摊地被捆在床的两边。矜持的雪白身体,竟是一丝不挂的尴尬。在颈上扣着一记铁项圈,项圈的下端,连着一条手掌宽度的黑色皮带,纵向而下。

令她羞愧的是,皮带无法遮住一对乳峰和乳房迷人的形状。延伸到小腹处,再由一记银圈分为两边环绕,在背部再连结合一,如腰带一般。

腰身以下穿着一条黑色皮革质地的短裤,而在裤裆处却是肆意敞开的一道裂缝。

父亲站着,抬高她一只玉腿,她发现那只水晶鞋为他褪去了。一双玉腿分开成钝角。因为底裤中央那条邪恶的裂缝,她知道父亲所在的角度一定能看见她最大的隐私。

「父皇……不……您为什么……」她战战兢兢的说话。

他未应她,只用舌尖在她脚心划着圈儿。她被撩得又热又痒,扭动着羞涩不堪的身体。挣扎着发出令人难耐的甜美声音。

她那么柔弱,甚至挣扎都似水纤柔。

他一路攻,她无法守。他延着女儿雪白匀称的腿型,在光滑的肌肤留下自己的唾液轨迹。他一直是小心翼翼,然后探试芳草丛间隐秘的穴位。

那个被捆双手的孱弱女孩又能做什么呢?

她除了流泪的哀求,只剩哀求着流泪。任何一个女人在情欲撩动的时候都不可能抑制液体分泌。

「父亲陛下……父皇陛……下!」

他贪婪吮吸,并以双手鼓励着她的乳头继续充血膨胀。

「求您了……父……皇陛下……求……求……」

他把舌间稍稍探进洞口,还未触到屏障。

可怜的贝玲达便惨叫起来,她真的不明白是什么理由让自己的父亲着了魔。

她哭着,嘶叫,用尽所有的力蹬着双腿,却听见水晶鞋破碎的声音。

他停了下来,从房屋的角落拾来一只烛台。

擦亮火石的瞬间,他看见女儿绝望的泪眼,那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她甚至想看清这暴徒是否自己的父皇。

他举着蜡烛走进她,幽微地烛光照出她分外娇媚。微倾。滚烫的蜡油就滴落她的雪白乳房,女儿绝叫着哭喊,父皇却笑容慈祥。

一滴蜡滴在身体,竟可以换来她许多泪。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蜡烛这样的道具会在千百年保留下来。

在她一次次的抽搐和哭喊中,他欣赏了她身体一切的美态。直到她的声线都沙哑,他才开口说话:「女儿啊,女儿,我是爱你的。你就要出嫁,我都好舍不得。」

然后轻轻抬起她的下颚。

烛光依依,人如玉润。如此柔弱的女子,从她的目光,奥托大帝读出惊惧和痛苦。那眼神中甚至不带一点的恨,只有楚楚的可怜。

「你要嫁,父皇想破你的处子身。」

看着她的身体尽是蜡油凝固的痕迹,冰雪肌肤,胸部伏弄,她是令人按奈不住的尤物。

「不要啊——父皇,您……您是我的父皇啊,父皇——」,可怜的尤物叫喊着哀求。

「对呀,我是你的父皇,所以更应该拥有你的全部。」他却语调舒缓,笑容亲厚,就像是儿时哄她吃糖。

「求您了,求您了,我的父皇。」她已歇斯底里,泣不成声。

父皇面带为难神色,手指却轻柔探入细软的阴毛间寸动,恋恋不舍地撩弄她勃起的阴蒂。「唉……」叹一口气,竭力造作。

「好吧,父皇只不过是因为太深爱你。这样吧,今天我留你的处女。但在你成婚之后,我要你时时来陪我交欢。」

电闪。

惊雷。

烛光摇撼。

奥托大帝望望窗外的高塔,又拍拍她赤裸的阴户。「是的,我是说乱伦。」

铁链被强风吹得作响,发出刺耳声音。奥托大帝想去关闭窗户,却踏在方才破碎一地的水晶,割破足心。

「我的贝玲达,你最好知道乖一点。否则今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传到你的如意郎君那里……那,可是十分不妥的事。」

他狠狠地,拉起她的长发,再一跨步,坐在她的乳房。

「啊——」女人的乳房是很敏感的。乳房容易感觉甜蜜也尤其不堪附痛。

「叫什么叫!给我张开嘴!」他一直是温和慈爱的父亲,只有要求女儿为他口交的时候变得严厉。

他半蹲下,稍微抬高自己的体位,再掏出那跟不大不小的分身。

大概是因为父皇真的极少如此严厉,贝铃达竟吓得乖乖张开口型。

在他的阴茎进入口中的片刻,她开始默默祈祷:「桫摩,你会原谅我的。是会的。娑摩。」

她屈辱地,含住父亲的阴茎,用她甘甜的口水包围他龟头。她开始懂得一个女人的痛苦。

「用舌头,乖我的女儿,乖。」

舌尖的味蕾忍受着阴茎的臊臭,它一进一出,一浅一深的徘徊,她却只有在这巨大的屈辱中禁闭眼睛,甚至不敢再默念娑摩的名字。

而她口腔的内壁是那样的柔软,那里舒适地,就像天堂。

她知道,她已不纯,已无资格再憧憬那些爱情的善美。

他抚摩着她的秀发,用尾指温柔地爱抚她的耳根。在她口腔的包围,他更多体会着心灵快感。由于贝玲达的口交技并不高明,因此射精的时间比意料要晚出些。

而在这些空闲的时间,奥托大帝更愿意让自己幻想。她的头发彷佛变成柔亮的黑,瞳孔是灰蓝色的深邃。然后在女孩的背上是一对美丽的白色翅膀。

那,是奥托大帝最大的翼望。

当他把腥臊的精液喷在她面庞、鼻尖、嘴角、睫毛。他发觉自己的精液与苍兰的那对翅膀的颜色竟是一样的。

他于是顾不上女儿的极大痛楚,开始感慨上天对自己的冥冥眷顾。

……

这夜。

姬娜抱着布绒玩偶恬静入眠。

第六部 苍兰 k…

完婚那日,万人空巷的盛世。

——「迦楼桫摩皇子,你愿意娶亚历山大。索伦。贝玲达公主为妻子,并守护她一生吗?」

「我愿。」

——「亚历山大。索伦。贝玲达公主,你是否愿意嫁于迦楼桫摩为他的妻,并相爱一生?」

「是的,我愿。」

在众神之塔下,他和她向牧师借神之名起誓。

他望着她的新娘,并在为她套上婚戒,优雅的吻她。他把手指埋在她优柔的发,却用眼角偷望人群中孑然而立的姐姐。

贝玲达在桫摩的怀抱中变成新娘。他的臂弯令她百感交集。吻着的时候,触动口腔和唇线,她精心梳理的翘起的睫毛好像彩虹的弧线。

那些曾经沾上父皇白浊的精液。

在这短暂温馨,爱人的吻就像无限光年般延续到永远。然后她紧闭上眼,不愿意让父皇看见她的表情。

入夜。

入新房。

「把所有的蜡烛都熄灭,好吗?」

「为什么,宝贝?」

「桫摩,我……我不喜欢,灯火。」

「唔……我,也不喜欢。」

桫摩说的实话。不喜欢漆黑中的亮,是因为十年。

而贝玲达亦是从在某个夜晚以后,突然害怕摇曳的烛。

新婚的女子,总是不希望某些画面现出来,坏了这夜的香艳。

这夜香艳。

奥托大帝喝了许多,在皇座上唱着歌。枷楼苍兰是不喝的,无懈可击。

夜深时,她又孤立在高塔脚下的祭坛,一对羽翼在夜色中分外昭彰。仰望着塔尖以上的晚空,桓古的星辰排列阵型。缭乱而深奥。她找到最亮一记流光,祈求它为弟弟赐福。

她那虔诚专注的神情,奥托大帝是很喜欢的。

不远处是小树林。蓝的月色下,可见桃花盛放成粉艳的一片。还有萤火虫就像虚浮的眼。那些粉艳的花,腐坏的草总会招惹眼神。

不知名的鸣虫和蛙类正发出微弱的声息,彼此安然在这季节的命数。

命数。

桫摩把一千个吻印在贝玲达的全身,打开她矜持的封印。越发激荡的呻吟中,感受着身体迷人节奏。灭了红烛,合上罗帐是昏暗的红,情欲烦烧。

相爱的人该是用心去品味对方,一点一滴。

而年少的他还只得会用手品味着她,得寸进尺。

她的声线尖,每一次娇吟都令他呼吸不息。他惟有用嘴再将她封印,这样才不会至于战死在她乳间的柔软之地。

她光滑的身型像是一尾鱼,荡进情欲洪水。他看不见,只有用手褪去她的底裤。瓦解她最终防线,而后金风玉露。

她是半推半就,却难掩惊惶。

他抚摩着她的耻毛和秀发,这令她更陷惊惶。他一直在软软的毛发间温柔寸进,直到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彻底开始燥热湿润。她适时地吻他,他感到她的泪和淫水同样弥足珍贵。

黑暗是暧昧的。寻了很久才觅到机要。娇嫩地就像带着晨露的薇,又像了无人迹的迷之沼泽。分开两片花瓣,不知是在爱惜还是摧毁这圣洁脆弱的美。

她在他肩膀刻下指甲的抓痕,在那层脆弱的膜即将支离的关头。原来竟是如此的剧痛。它像一杆枪,直刺她的中枢,;令她惧怕,想逃,想要尖叫,却又含着期许和某种渴望。

当女人陷进这样的矛盾中,体液于是成为最好道具。她尽可能多得分泌泪和淫液。

那势必洗尽一个年代的铅华,同时亦有效地润滑阴茎。

「一,二,三——」她默数着,猜测着他的节奏。就像揣测命数,她像蝴蝶一样张开自己的身体,彷佛飞坠。

直到那些清澈的液体被殷红的血覆盖,一阵火辣地钻心痛。她又变得像腾蔓一样缠在桫摩的身上,再不可以分。

再不可以是少女。

桫摩看不见她的表情,却体味得到她的痛。他轻轻地移,惟恐过于激烈的刺激摧毁她娇嫩的器官。并抚慰她阴蒂,尽力温馨。

他压在她的身上,她迷恋他宽厚的肩膀和坦荡胸腔上的晶莹汗珠。她用玉手摸过他每一寸背肌,发现他被她指甲抓破渗血。然后竟露出幸福笑意。他看不到,依然轻缓抽送,随即颜射。

那一次的春宵,是他和她的初次。桫摩开始迷信幸福是永恒的同义。

次日的晨光中,贝玲达望望身边熟睡的男子,望望床褥上镌记的殷红。她开始觉得苦短。

几分调皮地在他身上拧捏,然后想到自己的父皇。

床褥上镌记的红色像花,床边拨落两人的衣裳散散乱乱。

一记苍白幽叹,低头拾起,把衣裳叠好,有他的味道。

一只水晶鞋在阳光下闪出绮丽光泽,而另一只却不在了。

第六部 苍兰 l…

这夜。姬娜听见某种声。

漆黑的光景,月色诡异。花园中,蛇在夜行。

次日。

桫摩转醒时,妻说姐姐已回去天空。

奥托大帝行路的步态偏陂:「西方的妖孽又来造次,迦楼苍兰带了十二正将火速奔赴前线。」

「那……拜亚斯方面呢?是否也准备派兵?」

「哈哈,怎么?孩子,你想亲率我军前往迎敌?」

「皇朝还是天空,都是桫摩的家国。消灭妖魔,更是义不容辞的觉悟。」

「说得好!」奥托大帝露出满意的笑容:「桫摩,你刚与小女完婚,正在浓情蜜意之间,我与你姐姐都不会让你带兵作战。已遣杰弗逊子爵带兵出击,配合天空,作成夹击之势。桫摩,你便安心陪伴小女吧。」

「陛下的脚伤了吗?」

「唔。你是贝玲达的夫君,该叫我什么?」

桫摩有些尴尬,却还是叫了:「父皇陛下……」

……

在之后的日子,便是苍兰的战场或者桫摩的蜜月。

姬娜依然每夜听见蛇行。某次鼓足勇气追出,竟撞破父皇和姐姐的奸情。

「你……」

奥托把几近虚脱的贝玲达抛落一边,她赤裸的身躯跌进花草,折了青苗。

「父……父皇……啊——」

奥托像猛兽一样扑倒幼小的女童,不由她挣扎。姬娜视破了败德的奸情,他惟有继续败坏她。

幼女是嬴弱的,至净的。姬娜不曾放弃挣扎,奥托眼内折射出如此凶狂的光。丧心病狂。

爪牙撕碎她衣裳,分开大腿,就像恶狼摆弄着羊羔。

「姬娜,我的孩。你不可以叫喊,要展开身体供我施淫。你若抗拒,必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周身清澈,绝无一丝体毛。姬娜噙着眼泪,颤抖着不敢哭喊。这无邪的幼女便屈服父亲的淫威。

「求你……父皇。你放过姬娜,放过她。」贝玲达恳求着,身上还粘着精液的斑。这对女孩来自他的精液,也当归于。

姬娜不要动。她一动,他就偏失阴道的口径。他压在她幼小的身体,在她尚未长成的时候,败坏她。不去思量,不留余地。

「父……父皇,姬娜以后,不会再调皮了。父皇……」

这童稚的句子,更加助长鬼畜的欲望。无端端深夜不眠的小孩,当以为戒。

乳房并没有发育,却一样拥有原始本能。粉嫩精细的下体,型犹未成。他刺探着,手指和阴茎。

姬娜并不知这行为,发自本能畏惧。他压在她的身上,难以呼吸。

他撬开门户,这剧痛火辣辣的钻心。是烫的。肉体撑裂,撕开,鬼畜暴行。

有血液溢出来,惨不忍睹。

姬娜的惨叫声那用言语形容,凄厉地剪破夜宫。奥托强捂了她的嘴,手指掐烂她的舌却依然止不住她的哭叫。

贝玲达躺落在草丛,她无力站起身来。侧过脸不愿目睹,一条青蛇在她脚边爬行。

女儿的血泪是姑息,这悲剧的个性只在午夜深宫表演。

甲虫爬上贝玲达的乳房,触须试探着浑浊的精斑。她的皮肤因此变得敏感,眼不敢望。

姬娜的身体是好的。那样狭小的阴道依然藏着丰盛的快感。

这快感在她的灾难,只有奥托血脉铺张。手臂上的抓痕现出渐浓血色。

她整个都要裂开,死亡终于渐近。

父爱汹涌的时候,即便童尸亦做成睡美人的温香。

越多鲜血,越是绝色。

……

「贝玲达。你当忘记这夜的所见。不可以再提。」

「……」

那之后是秋,再无人见过姬娜。贝玲达亦低调深居。

皇室的事,不可追问罢了。只当逢到大主教授课的时期,宫殿寂寞下来,死气深沉。藏书的角落渐爬满蛛丝,存放果酱的瓶子摆在阴干的壁橱。

彼端的战事亦旷日持久。

转眼是深秋。桫摩再次请缨,奥托驳回。

屡次前线传来捷报,美妻日渐隆起的腹,令桫摩几分安心。

迦楼苍兰英武善战,机敏犀利。在西线的战场,闻风丧胆的妖魔称她为宁静死神。曝一听见这样称谓,她觉得它很微妙。

最后的战役死去太多人。一夜之间,遍野狼藉的战场竟开出妖异的尸花。

那些无论迦蓝族、拜亚斯还是魔族的尸骸,在它们身上盛开的妖花竟是同样的鲜艳。苍兰突然开始明白,善良或者邪恶,高贵或者卑微,当你死去,身躯都是一样的粪土。即便丑陋的妖魔,在它死去,那迎风招展的花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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