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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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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妁心知肚明,明白老者绝非等闲之辈,于是行礼道:“小女确实无法弄来桂枝汤,请大师指点。”

老者也不说话,一脚跨出门外,义妁以为老者就要离开,急得直叫:“大师!大师!”

不想,老者只不过是到门外揪了几根狗尾巴草,又回到庙里,对义妁道:“这是什么,知道吗?”

“狗尾巴草,又叫光明草和阿罗汉草,有消肿利尿、清肝明目的功效。”

“嗯。”老者点了点头,随即用手撸去狗尾巴草黄褐色的花絮,只留下它的纤细的茎杆,递给义妁,吩咐道:“还杵在这干什么!还不快拿去,塞入她的鼻孔,让她打出喷嚏来!”

义妁很快就明白过来了,老者是想用取喷嚏法,让采娟的体内的寒气快速排除,这比桂枝汤来得更加快捷和有效。

义妁异常惊喜,让采娟采用这个法子,采娟却不干,说老者肯定江湖骗子。义妁好说歹说,还亲自试验了一下,采娟才勉强同意。采娟把纤细的茎杆轻轻塞入鼻孔,很快一个喷嚏呢就打了出来,还别说,打出来后身体舒服多了

第二章拜师(2)

“别停下来,继续打,直到打不出喷嚏为止。龙腾小说网提供”义妁在一旁教导采娟。

一连打了十几个喷嚏,采娟只觉得全身舒爽,通体明朗,额头上微微出汗,义妁告诉采娟可以了。采娟却没有停下来,她上瘾了,直到她再怎么刺激鼻孔也打不出喷嚏来才作罢。义妁笑着告诉采娟,她体内的寒气排除得差不多了,隔一段时间再来一次,病很快就会痊愈。

采娟却兴奋地站起来,走到老者面前,面带歉意的微笑,赔礼道:“多谢大师良方,刚才小女出言冒犯,还请大师饶恕呢。”

哪知老者并不搭理采娟,背起行囊,郑重其事地对义妁说道:“记住,并不是所有的疾病都得靠处方来!只有愚蠢的大夫才会无时无刻不依赖处方。”

说完,不等义妁回答,就大步跨出门外。

采娟嘟哝着小嘴:“还没见过这么奇怪的老头。”

而老者声若洪钟的话语一直在义妁的耳边回响:“记住,并不是所有的疾病都得靠处方来治疗!只有愚蠢的大夫才会无时无刻不依赖处方。”

义妁几乎可以断定,老者一定是深藏不露、医术高明的大夫。

义妁望着老者离去的背影发愣,采娟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说道:“还想糟老头子的事啊。”

义妁收回神思:“采娟,以后不得再叫大师糟老头子了。”

“谁让他那么不通人情,本姑娘向他赔礼,他竟然不搭理我,气死我了。他还说我们愚昧,似乎他就是高高在上的圣人。还有,他竟然不知道笑为何物。你一直在对他微笑,而他从头到尾都板着面孔,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冷酷无情……”

义妁见采娟气乎乎的样子,心里直发笑,打断她的话:“好啦,好啦,不说了。我们赶紧赶路吧。”

由于下雨耽误了时间,到达扶风时已经过了戌时,夜幕降临,行人稀稀拉拉,街衢两边的店铺客栈都已经打烊,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还没打烊的客栈,掌柜的还欺生,说要多收一倍的价钱。采娟与掌柜的唇枪舌战,把价钱砍掉了一半,终于住了进去。

第二日,义妁和采娟开始打听元尚会的下落。

扶风,物华丰美,人杰地灵,原本是京官右扶风的封底,后来就用作地名。扶风有山有水,山是鸡峰山,闻名遐迩,水有玮河、漆水河、美水河、七星河,这些渭河的支流给扶风带来了灵气。扶风还产铁矿、大理石。当然,扶风最出名的就是药材了。扶风药材甲天下,无论什么样的药材都可以找得到。扶风天然的药材宝库就是鸡峰山了。因为这个原因,扶风有三多,药铺多,医馆多,大夫多。

日上三竿,采娟擦了一把汗,说道:“义妁,茫茫人海,我们去哪里找元尚会啊。唉,都怪许大夫,怎么不写一个具体的方位就走了呢?”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吐了吐舌头,偷偷地看了义妁一眼,“我不是有意的,义妁,不要生我的气喔。”

义妁笑道:“你的嘴巴我早就习惯了,刚才我也在琢磨到底从何下手呢。”

“有了!”采娟兴奋地说,“出门在外,靠的就是嘴!看我的。”

说着就跑开了,抓住一个行人就迫不及待地问:“请问,你知道元尚会住在哪里吗?”可得到的答复不是摇头就是冷眼。采娟叹道:“扶风的民风好没有人情味。”

到了午时,义妁和采娟嘴唇干枯,嗓子嘶哑,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先找一个馆子,填饱肚子再说。

每人要了一碗面条,采娟狼吞虎咽,义妁笑着把碗端过去,分了半碗给采娟,采娟一边吞咽,一边口齿不清地连声道谢。

义妁刚要动筷子,店里突然闯进一个形容猥琐、中等高个的男人,大声唤道:“小二,来一斤牛肉,半斤烧刀子!”说着,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脸气呼呼的样子,自言自语道:“这该死的元大夫!什么时候走不行,偏偏选在这个时候!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细心的义妁听到男人说到“元大夫”,马上走了过去,行了一个礼,询问道:“请问大叔,您刚才说的元大夫是不是元尚会?”

男人侧过头来,不怀好意地望着义妁,“这姓元的大夫扶风就只有一个,不是他是谁!”

义妁一阵惊喜,追问道:“请问你知道他住在哪里吗?”

男人眼珠子转了一圈,故作惊奇地样子,问道:“你问这个干嘛?”

“小女有重要事情找他。”

男人阴笑道:“大叔我可以带你过去,不过大叔的脚是要费力气的。”说着,做出一个要钱的手势。

义妁掏出五文钱放在桌子上,“麻烦大叔带我们走一趟。”

男人喜滋滋地把铜钱放入钱袋里,心想,今天总算撞到财神爷了,呆会再好好讹她一把。

男人引着义妁和采娟穿街走巷,男人在前面脚底生风,义妁和采娟在后面气喘吁吁地紧跟着,但两个弱女子的脚力哪比得上五大三粗的汉子。

男人不断在前面催促她们快点,再快点,说他还有要紧事要做。采娟抱怨道:“你这哪是走路,明明是在跑吗?你想累死我们啊。”又小声对义妁道:“这个人贼眉鼠眼的,我们要小心才是。”

义妁点了点头:“快走吧,不管怎样,只有有一丝机会我们也要抓住。”

义妁和采娟追上男人。男人却坐在地上,嘴里叼着一根稻草,说道:“不干了!不干了!”

“大叔,这是为何?”义妁惊讶地问道。

“给你们带路太不划算。浪费了我好多时间,这些时间我可以做好多事情。”

采娟看到他那副无赖的模样,心里好些生气,一语中的:“你不就是想要我们多付给你一些钱吗?”

男人笑得龇牙咧嘴,笑够了,说道:“你这小姑娘,嘴巴可真毒!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愿不愿意,你们看着办吧。”

义妁又拿出五文钱:“只有这么多了。麻烦你了,大叔。”

男人心里一怔,觉得义妁是个怪人,不但不生气,反而这么有礼节,弄得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接过义妁递过来的铜钱,手有些哆嗦。

终于到了。男人指着前面不远处一座白墙黑瓦、飞檐翘角的宅子说道:“喏,那就是元大夫的家。”

男人正要走,采娟一个健步走过去,一把揪住男人的衣裳,说道:“你不能走,我们怎么知道那就是元大夫的家?”

“放开,放开!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男人想甩开采娟,不料采娟抓得死死的。

“你这小姑娘,还蛮不讲理,大叔为什么要骗你们?你们去问问,大叔可是扶风最老实最善良的人了。”

义妁听了这话也忍不住笑了。义妁劝采娟放开男人,采娟不从,说一定要证实了那确实是元尚会的家才可以走。

男人还真没有料到采娟这么难缠,只好作罢,“走吧,走吧,跟你们去吧,看看我到底骗了你们没有。”

来到宅子面前,只见大门紧闭,门前耸立着两座貔貅雕像。义妁使劲敲门,许久不见人来开门。义妁急了,一边敲一边喊:“有人在吗?有人在吗?”

依然没有人开门,义妁仔细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死寂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还说不骗我们?这下看你怎么说!”采娟气不打一处来,揪住男人的衣领。

“姑娘,姑娘。你放开我,有话好好说嘛。”

“对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走,跟我去见官!”

“好了,好了!我全招了,我全告诉你们!”男人显出无可奈何的样子,“其实,其实,元大夫三天前就死了!”

义妁大吃一惊:“你说什么?大叔,你说元大夫,她……”

“是的,他死了,早死了。现在这座宅子早就被官府查封了。”

第二章拜师(3)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许胡说。龙腾小说网提供”采娟警告男人。

“我也是刚刚才得到消息的。元大夫是扶风的名医,找他看病的人多如牛毛。一个月前我就来这里预约好了今天请大夫过去给我老婆看诊,哪想,今天我大老远跑来,却听说元大夫治死了县令的公子,县令咔嚓一下就结果了元大夫。元夫人和儿子也逃到外地去了。”

一阵茫然掠过义妁的脸庞,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呆呆地站在那。

“义妁,现在怎么办?”采娟问道。

“两位姑娘,你们找元大夫有啥要紧事啊?”男人开始好奇起来。

见她们都不说话,又自言自语:“大叔今天心情很不爽,等了一个月却等到这样的结果。我家那位还焦急万分地伫立在家门口,等着我把大夫请过去呢。大叔呢,为发泄心中的愤怒,所以耍了你们一把。”

采娟生气地说:“你还是不是人啊,元大夫人都死了,你不难过,还有什么愤怒的!”

男人赶紧改口道:“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很不爽,就是心里很不爽,想发泄发泄,明白了吗?”

“现在你的诡计已经得逞了,还不快走,还赖在这里做什么!”

男人掏出十文钱,放在地上。“看好了,这十文钱,不多不少,还给你们。大叔要走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男人此举让义妁和采娟大为惊讶,一个势利小人怎么会把到了嘴边的肥肉拱手让给别人呢?

看来这个男人心眼并不坏,只是脾气有些古怪罢了。

男人刚要走,义妁叫住了他:“请等一等。大叔,请问你有什么不适吗?为什么要看大夫?”

“这个,呃,我也说不清楚。”男人支吾着,脸突然红到了脖子根。

采娟扑哧一笑,揶揄道:“大男人害起臊来比黄花大闺女还厉害。”

义妁察觉男人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瞪了一眼采娟,让采娟不得无礼。

“这病还真难以启齿。”

“如果大叔说出来,或许小女可以提供一些帮助。”

“你?你又不是大夫,怎么帮我?”

采娟抢过话头:“你还别不信,我家小姐虽然不是大夫,但曾经治好过常融大人,还让难产的县令的妻子顺利产下一个壮丁。”

男人脸上大放异彩,惊问义妁道:“果真如此?”

义妁淡淡地一笑,像风中的百合花,那意思是告诉男人采娟的话并非虚言。男人激动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来回踱着步子,嘴里念叨着“这下好了,有希望了”。

男人平静下来,用恳求的语气对义妁道:“请姑娘到我家走一趟,到家后,让我家那位把详情禀告姑娘。”

“既然如此,小女就跟大叔走一趟吧。”

在路上,义妁问男人:“大叔,怎么称呼您呢?”

男人咧嘴一笑,露出白牙:“我姓白,就叫我白大叔吧。怎么称呼你们二位呢?”

“我姓许,名义妁,大叔你就叫小女义妁吧。”

“……”

白大叔的媳妇白大婶此刻正在独自享用一顿美味,白大婶集合了女子所有的缺点,小气,泼辣,贪宜,长舌,趋炎附势,唠叨。每次白大叔外出,她都要独自享用美味,而白大叔在的时候则三月不知肉味。

“必须赶在相公回家之前把这些消灭掉。”白大婶正在啃一块骨头,满嘴流油,可是只吃了一块就吃不下去了。她皱了皱眉头,近来不知怎么回事,老是想吃,可是一看到就饱了。她估摸着丈夫酉时才到家。不料,突然传来了脚步声,还传来相公的叫声:“老婆,老婆,看我给你带谁来了。”

白大婶手忙脚乱地把吃食藏在了柜子里,抹了抹嘴,跑了出来。

“叫那么大声干嘛。把我的耳朵都震聋了。”

看到丈夫身边站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白大婶嘴巴张得老大,急匆匆地把丈夫推进房间,把门关了,双手叉腰,怒道:“你要干什么?你要休了老娘娶她们不成!我让你带大夫回来,你倒好跑到妓院里把狐狸精带回来了!”

白大叔捂住了白大婶的嘴巴:“你这个臭老婆子嘴巴怎么那么臭,你胡说什么!这俩个姑娘是我带回来给你治病的。”

白大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白大婶将信将疑地跟着丈夫来到义妁面前,脸上似笑非笑,问道:“你真能看病?”

义妁笑道:“大婶,你试一试便知。”

“那好,你跟我来。”又对丈夫和采娟说:“你们不要过来,我要和她单独聊。”

义妁寻思着,到底是什么病让白大叔难以启齿呢。

白大婶把门窗都关得死死的,生怕走漏了风声。

“姑娘,不忙你说,我快被这奇怪的病折磨死了!”

“请您说说看。”

“这个…这个…”白大婶欲言又止。

义妁鼓励她:“没有关系,小女会为大婶保密。”

白大婶豁出去了,说道:“都是女人,我也不遮遮掩掩了。我的情况就是,就是,就是…”

说到关键时刻又说不出口了。

义妁耐心地等待,用柔和怜悯的目光看着白大婶。

白大婶终于鼓足了勇气:“我常常忍不住尿裤子,这让我痛苦不堪,特别在的时候尿就控制不住流了出来。和我家那位行房的时候也是这样,我羞愧死了,现在我都不敢和他行房了。姑娘,你说这到底是什么奇怪的病啊?”

“请问你还有其他的症状吗?就是你感觉不舒服的症状。”

“我怕冷,经常腰酸腿疼。就这些。”

义妁把其脉,脉细尺微,又观其舌,舌苔滑腻,义妁可以断定这是肾阳虚引起的遗尿症。

“这是遗尿。”

“遗尿?严重吗?”忧虑立马掠过白大婶的脸庞,“是不是绝症?如果是绝症,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义妁劝慰白大婶:“只要经过精心,就可痊愈。”

“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这种病真的可以治好?”说着,竟然弯下腰去行了个大礼,“谢谢姑娘了,多谢姑娘了!”

义妁回忆父亲说过的话,小便的正常排泄与膀胱三焦气化功能有关,三焦气化失常,膀胱不能约藏,则小便不禁和遗尿。多由肾气虚亏,下元不固导致。于是义妁决定采用温肾固涩的治疗方法,用熟地黄、枸杞子、肉桂、莲须、附片处方,同时在曲骨、中级、三阴交施针。

白大婶听说自己的难言之疾有希望治好,大献殷勤,极力挽留义妁和采娟住在她的家里,直到她病好。义妁正有留宿的意思,她要打探元尚会的下落,所以不再推辞,在白大婶家安顿下来。每天早上义妁都会耐心为白大婶把脉,嘱咐她注意保暖,不要吃生冷寒凉食物。

第二章拜师(4)

可白大婶的病情虽然没有恶化,但也没有如义妁预期的一天天好转,到了第四天白大婶的遗尿症又发作了。龙腾小说网提供如果说前四天白大婶对义妁的招待还算周全的话,到了第五天白大婶的态度就极转直下了。她虽然不当面给义妁脸色看,但她会指桑骂槐,会冲着丈夫大声嚷嚷,端给义妁和采娟的饭食不再是香喷喷的米饭,而是用糙糠做的比砖头还硬的馒头。白大叔看不过去,但也只能嘀咕几句,怕老婆怕到骨子里的他也不敢采取什么实际行动。这个女人让他厌恶,但他却毫无办法,随叫自己窝囊呢,只是一个樵夫。

寄人篱下的滋味不好受,义妁知道,但她放不下白大婶的病情,所以当采娟劝她离开这里时,她摇了摇头。

采娟忍不住抱怨道:“别说你还不是大夫,就算你真成了大夫,天底下这么多病患你照顾得过来吗?”

义妁却有自己坚定的理由:“既然被我遇见了,我就要尽最大的努力。”

采娟撇撇嘴:“总是说不过你。”接着,又扑哧一下笑了起来。

义妁问道:“笑什么?”

采娟回答:“我是笑白大叔怎么会有这样一个老婆,不短命才怪呢!”

义妁也忍不住笑道:“小心被白大婶听见了,剥了你的皮!”

义妁虽然是好心,但愚蠢的白大婶并不领情,以为义妁她们赖着不走,要白吃白住。到了第七天,白大婶的病又发作了,这次她再也无法容忍了!趁义妁采娟外出之际,一不做二不休,把她们的行李统统搬到了门外。

“这下看你们还走不走!想吃白食,哼,门都没有!”

义妁和采娟回到家吃了一惊,想不到白大婶还有这一手,采娟坚决要走:“就算流落街头,再也不受这个气了!”

但义妁却敲开了白大婶的房门。

“怎么?还没走呢?”白大婶探出头来,阴阳怪气地说道。

“请再给小女一点时间,小女一定想出法子治好您的病。”

“别把老娘当饭桶耍!还想在这骗吃骗喝啊!你这该死的丫头,长得有模有样的,心里却这么阴险狡猾。老娘当初信了你是瞎了眼,你一个卑贱的女子怎么懂得治病?怎么可能!老娘给你的时间已经够多了,别在这花言巧语了,快点滚吧,滚得越远越好!”

白大婶看样子心里积聚了太多的怨气,怒目圆睁,柳眉倒竖,恨不能将义妁一口吃掉,连珠炮似的发泄完就把门嘭的一声关闭了。

可从义妁的脸上却看不出一点生气的痕迹,她只是有些焦虑,她不断地敲着门:“请把门开开,请开一下门。”

对义妁的做法,采娟无法理喻,劝又劝不了,只好任她折腾。

白大叔于心不忍,顶住了妻子的yin威,把门打开了,只不过也是无可奈何地劝道:“姑娘,你还是走吧。”

这时,义妁赶紧把身上仅剩的铜钱全部掏了出来,请求道:“大叔,请把这些给大婶,算是我们这几天的房钱。请转告大婶让我们留下来,以后的房钱一分不少。大婶的病不能耽误,否则一辈子都无法安心。小女在大婶的病情没有好转之前是绝对不会离开的。”

一番话说得白大叔的鼻子酸酸的,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执拗的女子,捧着义妁递过来的铜钱,一时语塞:“这个——”

“求求你了,大叔。”

“好吧。你等着。”

采娟沉不住气了,大声说道:“义妁,你疯了不成?人家不愿意治疗,你还拿钱求着人家?你把钱给了她,我们怎么办?”

“采娟你别着急,我自有办法。”义妁安慰道,神情镇定自若。

一会儿,白大婶歪着身子走了出来,满脸堆笑,判若两人:“义妁姑娘,刚才是一场误会,是一场误会。我这人性子直,口无遮拦,请姑娘莫见怪。”

义妁笑道:“没什么,大婶。”

白大婶低着头,鼻子哼了两下,又说:“那姑娘要和我们一起开火吗?

第二章拜师(5)

一起开火的话,这点钱……”

“哦,不麻烦大婶了,我们自己会。龙腾小说网提供”

“姑娘是爽快人,那就得罪姑娘了,你们安心住下来吧。”

白大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还没见过这么愚蠢的姑娘。

住是住下来了,但义妁又陷入了另外一个困惑,那就是已经诊治七日的白大婶为何没有一点好转的征兆呢。父亲曾经按照这个方法治好了一个遗尿病患者,为什么按照同样的方法却对白大婶起不到效果呢。义妁百思不得其解。

这天晚上,义妁正在苦苦思索,门被推开了,白大叔笑呵呵地走了进来,把一碗香气扑鼻的红烧牛肉放在桌子上,“这个,你们慢用。”

采娟吃惊地问:“大叔,要是被大婶发现了不吃了你!”

白大叔哼了一声:“一说到疯婆子我就来气,她说想吃牛肉,我买回来煮好了又说吃不下去了。我这是经过她首肯才端过来的,二位姑娘放心享用吧。住在这里,让你们受苦了。”

采娟好久没有闻到肉香了,笑得满脸开花,抓起一块牛肉就塞进嘴里。

白大叔半截身子刚要离开,义妁腾的站起来,跑了过去,似乎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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