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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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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任如此愤怒,是因为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动的手。

在扬州这个地方, 在房氏昨天临时起意带着黛玉上香, 车马都没有被动手脚的情况下让马车倾倒,有这个能力的除了杨森不做他想!

毕竟去庙里的路上虽然往来的人少, 可也不是没有。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让路中间出现一个足以绊倒马车的深坑, 还让车夫没有察觉,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要做到这一切,除了人手足外,还得能赶退行人。那么除了衙门中人出面, 还有什么人能让不时走动的行人全无踪迹?

所以沈任在回府之前, 才要找上杨森,不是向他示弱,而是告诉他自己知道是他动的手脚。至此, 扬州知府与知州也算是撕破了脸。

再撕破脸, 沈任暂时还是拿杨森没有什么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 何况有杨森在,沈任这个知州是没有什么实权的。他也只能表明自己的态度,让杨森下次行事多少有些顾忌。

至于杨森是不是真能顾忌,沈任心里也没什么底。

房氏见他暴怒, 顾不得身上疼痛, 口内劝道:“好歹那人还算有所顾忌。”说完自己也是忍不住后怕不已,脸色苍白一片。

沈任见她如此, 心下更觉自己无用:“都是我无能才累你受惊, 可恨杨森竟然全不念一处为官之情。”

做官的人相互利用的多, 就是林如海与沈任之间,最初来扬州也是因了沈越与黛玉之姻两人绑在一起,相处后脾气相投才渐渐惺惺相惜。杨森与沈任不过上下属关系,又道不同不相为谋,往来皆是面子情,现在又到了夺嫡关键之时,就算沈家没有站队,忠于的却也不是大皇子,两人也算是各为其主,哪还有什么同处为官之情?

沈任自己也知道这些,却不知道杨森所以恨他,是因京中传来消息,大皇子被当今圈禁,皆是因江南送了一封密折进宫,引子又是沈越与杨佳之争。以杨森想来,江南能密折直奏的人不过一掌之数,有两位更是被大皇子的外家甄家拿下的,能让当今迁怒于大皇子的密折不是林如海上的又是谁?

杨森是站队大皇子的人,大皇子一旦失势,他们这些人必将面临当今的清算,别说什么从龙之功,合家的一二能保住命就算不错。惶惶间,杨森可不就把怨气都撒到了沈任与林如海头上?

可惜这两人滑不溜手,做官不贪不占让杨森拿不到把柄,只好把目光放到后宅。偏房氏与贾敏把后宅也经营得铁桶一样,半分漏洞都没有。好不容易盯着沈家的人回报沈家下人采买香烛,等早晨确定了房氏要走的路线,再想使别的手段已经来不及,才出现了马车倾倒一事,哪儿是房氏所想行事有所顾忌?

沈任与房氏话未说完,下人报说林如海夫妻过府相拜。沈任起身迎出门去,房氏自在内宅招待贾敏。这几年林如海与贾敏相处更融洽,外面的事儿也说与她听些,因此贾敏一把拉住要向自己行礼的房氏:“这是小人做祟,并非是你本意,你替那小人道的什么歉?”

又见房氏左胳膊不便,与她一起骂了那做祟的小人后道:“你这里并不方便,玉儿在这里还得累你分神,不如我还是接她回去,等你伤好了再让她来陪你解闷。”

房氏带黛玉出去一回,让人家孩子受了这样大的惊吓,心里也是愧疚难当,听贾敏要带黛玉回去,哪儿好说不?点头道:“玉儿也受了惊吓,回来喝了安神汤,不知可睡下没有。”说完二人一起去黛玉房间看她。

没到门口,就见询哥儿蹲在那里,贾敏不解:“询哥儿,你在做什么?”

询哥儿见她们来了,自己站起身子,向着贾敏行礼:“听说姐姐受了惊吓,我要看姐姐,他们说姐姐睡下了。”

贾敏笑道:“那怎么不进屋等着,外头风凉,你再着了凉,你奶奶又要受累了。”

询哥儿一本正经地摇头:“哥哥说过,男女授受不亲。没有姐姐同意,询哥儿不能随意进姐姐的屋子。”

房氏听了也是一乐,现在询哥儿不过三岁,远不到讲究男妇不同席的时候,无奈沈越在时三令五申深入脑海,就算他不在跟前也不敢有违。

贾敏也想明白此中关窍,叹道:“蔼哥儿也走了三两个月,不知他在京中如何。”

沈越在京里的日子也没多悠闲,除了功课之外,每日中饭之后还要替乙班的人轮流画像,又一外十十传百,京中差不多的人家都知道沈学士府嫡次孙善画人像,画出来与真人一丝不错,那些攀得上话的人家或下帖子,或亲身登门,将沈越之名传得沸沸扬扬。

好在大皇子已经被圈禁,他那一脉人都消停不少,沈越得以安心读书做画。只是这些只是表面的平静,略有些见识的人家都知道,一日皇位不定,这平静就是表相。

这日沈越又去给沈学士请安,听到老太爷调侃他道:“这阵子所得如何?”

原来那些请沈越画像之人,沈越都一一问过沈学士或沈尚书,可画的就去画来,不可画的便推功课紧不得空。去画的自有表礼,虽然不是金银之物,内里或古籍或字画,算下来倒比金银之赠还多些。沈学士与沈尚书等人皆言此是沈越自己所得,尽入了他的私库。

“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不过这幅吴道子的画儿还有些看头。”沈越说着递上自己手里捧着的画。

“吴道子的画你竟只说有些看头?”沈学士面对曾孙更和气,只微摇了头:“不要人吹捧你两句,就小看了天下人。吴带当风不是虚言,你的画过于写实却少些灵动,还要多练习才是。”

沈越老实站着领过训,才笑向沈学士道:“正是想着快过年了,太爷也该戒我眼大心空之过,将我禁足吧。”

沈学士听了目光就是一凝:“国子监还有几日便要放年假,你还有什么不松快的?敢是林如海又寄了功课给你?”

沈越摇头:“先生现在和人打擂台还来不及,哪儿有心思管我的功课?不过是快过年了,各自进京的人不少,我还是少出门的好。”

沈学士一笑:“连林家的宅子也不去了?”

沈越听了也不害怕,他就算是行事再隐蔽,出门也有跟着的人,做为府里镇海神针一样的存在,沈学士想知道他的行踪不要太容易。好在进了林府他再见什么人,沈学士就没那么容易知道了。

这也是沈越急着推了外头画像之事的原因,毕竟人家林如海把家底都交到自己手上,不管每年的出息他收还是不收,也不能都让奴才贪了去。

因此进京后每到休沐之日,沈越都抽出半天的时间,由着林管事将铺子的管事、庄子里的庄头叫到林府,行那查帐之事。老宅内还好些,铺子因在京中有林管事不时照应问题也还能容忍,可那庄子上虚报有灾的、多报税银之事多不胜举。

沈越本是暗中行权,名份上有些不正不说,年纪也不很服人,还是直接让林管事送官了两个庄头才算震摄住了。上次沈越交待林管事重新挑了铺子的管事与庄头,按沈越的计划怎么也得年前见这些人一面,再发些赏赐才算打完大棒之后有甜枣吃。

于是沈越向沈学士道:“正因快过年了,先生那宅子虽然没主子,也得好生看着他们收拾收拾。那些从辛苦一年,要做些赏赐之事,也算我替先生照应一场。再者那里倒比家中来往的人少些,也可读书。”

沈学士定定地看了这个曾孙一眼,心里也是起伏不定:曾长孙做了七皇子的伴读是沈学士没想到的,幸亏七皇子年幼,没有掺和进夺嫡之事,不然沈家的第四代宗子就算是废了。

还有眼前的这个,小小年纪的时候就说不学为官之道,可是让林如海教的敏锐得不下官场浸淫之人。现在在京里也算是有了小小名头,难得的是也没见他多骄傲,书还是按步就班地读。更难得的是他处理庶务也有一套,真不知道他一天哪儿来那么大的精神。

“那你觉得自己该受何责罚?”沈学士干脆和沈越商量起来。

沈越对着沈学士又是一笑:“自然是我自为有了些许名气,就眼高地顶起来,老太爷为了磨我的性子,不许我出府走动就是。”想想补了一句:“除了替先生家照应一下宅子。”

沈学士抚须一笑:“罚是好罚,只怕有人上赶着来替你求情。”

沈越听了咬牙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册画页:“这是前几日李先生让人送来的,太爷先赏着?”

沈学士接过看时,又是一样六册折枝花卉。他此生没有别的爱好,只好花草。怎奈乞骸骨前位高权重不敢露出,怕让人借爱好行投其所好之事。等致仕之后可以放心发展喜好,可惜京中地处偏北,又少了好花可赏。

所以沈任那年把沈越画的折枝花册页送进京,一下子就得了沈学士的青眼,更是让沈越多多地画来。及至沈越离了扬州,李先生也早会画,不时地送进京中。

“等到年后,我让人在京外也修个花房,催发起花来方便,太爷觉得可好?”沈越见沈学士一心只看画册不理自己,问了一声。

不想沈学士猛一抬头:“你待如何?”

听沈学士猛然问话,沈越也吃惊不小:“不过是觉得要过年,京中往来的人太过复杂,想着少出府的好。”

沈学士点了点头:“可是让你父亲捎来的信吓着了?”说的是沈任来信告诉家里房氏与黛玉车厢倾倒之事。

说起这个沈越眼里都快出火了:“我母亲内宅妇人,一向与人为善,玉儿不过五岁孩童,出门做客的时候都少,能得罪了谁?杨森却向她们动手,可见心性之卑劣。所用之人是这样的心性,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跟的主子是什么样的一想便知。”

“没得势的情况下便如此行事,若真的让那人得了势,稍不顺从的臣子哪儿还有活路?!就连保一丝血脉怕都是难事!”沈越越说越气:“我父亲与母亲虽然不能在太爷身前尽孝,可也是沈家子孙,何况还有询哥儿和谙哥儿,若父亲真出了什么事,让他们两个怎么办?”

昨日接了信,沈越便说自己要回扬州,被沈学士与沈尚书两个喝住,又答应他定会找人弹赅杨森,才算暂时放下了。现在借沈学士的话又骂大皇子一顿,不唯不能解气,还有深深的无力感:

前两日当今还让人请沈学士进宫说话,说的是什么沈学士不说他也没处打听,全不似在扬州之时,林如海与沈任两个有事都不瞒他,他还能不时出个主意,说不定可以及时想办法报复回去。

现在离得远,再是五天一信消息也滞后,想起黛玉受惊、房氏受伤时自己竟无能为力,沈越心里就堵了一块大石头:“太爷不如想想办法,让父亲回京做官吧,京里总有圣人在,那些人想下手也得看圣人的面子。”

沈学士见他一脸激愤的样子,笑了一声:“你小小的人没经过多少事儿,这就受不得了。你父亲所以不回京,你还不知道为什么?杨森这么一闹,你那先生若是聪明,说不定还能因祸得福呢。”

沈越想不明白林如海怎么能因祸得福,少不得涎了脸求沈学士明示。若是沈信与沈任做这样的姿态,沈学士还好骂上两声,沈越却又隔了一辈,加之沈学士致仕后性子越加平和,骂人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当日你那先生被任为巡盐御史,明眼人就知道虽然是圣人重用之意,却也是把他架到火上去烤。要不他是天子信臣,那杨森等人怎么敢处处给他使绊子。等着圣人开了国库借银子给臣子,谁都看出圣人已经将林如海看成了弃子——别说臣子们,皇子们想上位就要收买人,就得用银子。国库里借得,林如海管的盐税怎么就动不得,圣人就是用林如海来试皇子们呢。这 个你可知晓?”沈学士向沈越娓娓道来。

沈越对此还是清楚的,要不也不会拨开障了林如海眼的那片树叶,听到沈学士话里有未竟之意,忙点头:“却是我那先生一开始想错了,总怕自己说了大皇子在江南的手段,有离间天家父子的嫌疑。”

“哦,”沈学士压下心里翻腾,面上还很平静地道:“后来不知道林如海怎么又想通了,把自己的职责一样一样捡了起来。”

沈越知道沈学士年老成精,只好把自己出主意让林如海做会哭的孩子之事说了一回:“让父亲骂了好一顿,说我不该多嘴。”

沈学士摇头:“你做得没错,你父亲骂得也没错。林如海是你的先生,他有了不好,你这个做学生又是将来的女婿也不会有好,这是你没错。你才多大的人,外头的事儿又知道多少?这次不过是歪打正着,是取了巧。天下哪儿那么多巧可给你取,你父亲骂你是戒你下次。”

听他绕来绕去,还不说林如海如何因祸得福,沈越急得快跳脚,还得耐着性子与沈学士磨下去:“是,我并不敢再胡乱出主意。只是太爷也看到了,先生对我尽心尽力,就算是以人心换人心,我也该替先生出一份力。”

沈学士听了笑道:“人说女生外向,怎么你是男儿身,竟只向着岳家?就不担心你父亲吃味儿不成?”

沈越把嘴一撇:“父亲哪儿用得着我担心。他有了事情可以往家里捎信,不用太爷,就是祖父与伯父也不会让他白吃亏。何况两位舅舅今日也不会让杨家好过。可是我先生能给谁捎信?不是父亲来信,我都不知道先生处境如此之难。”

这话说到了沈学士的心里,做长辈的拼搏一世,还不是为了给子孙做个倚靠?想那林如海父母已逝、外家风流云散、有个岳家只会拖后腿,心里不由有些得意:“所以你与超儿等兄弟要守望相助,这才是家族兴盛之本。”

“就如你所说,你都明白大皇子心性不堪大任,若是圣人知道他圈禁之后门人还如此嚣张,又将如何?”沈学士最后指点沈越一句。

自己这是当局者迷了,沈越兴奋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我这就去给先生写信。”

沈学士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还有半月就要过年,你的信送去,林如海再上折子,什么时候能到圣人手里?都说了林如海如果聪明的话,会因祸得福,若是不聪明的……”

下面的话沈学士没说,沈越也听出了其中之意,若是不聪明的,提点了一次提点不了一世,不必管他。可就算沈越心知林如海也能想到这一层,却还是回自己书房写了信,让双喜赶紧送到林府,由林管事想法子早送到扬州。

林如海自然是聪明人,出事当晚他已经写了八百里加急的密折进京,折中极尽哀婉之事,备说自己后宅查出多少次采买的东西被人下药,自己出门办事多少次被人跟踪。最后他向圣人表明心迹,那就是自己忠于王事,为了圣人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可是林家现在只有宽哥儿一个男丁,年纪又小,所以若他真有什么不测,还请圣人保下林家最后一丝血脉。

圣人只把密折收起,又找沈学士说了一回话,问起了沈越与黛玉的亲事来龙去脉,又问起了沈越是如何拜到林如海的门下的。

沈学士多年伴驾,知道圣人问起这个不过是确定一下,所以知无不言,却细细品味当今话中之意,所以才有今日对沈越的一番话。

不说林如海收到沈越的信心情如何,京中沈越自国子监放年假起就让沈学士给禁了足,竟然被京里好些人家都知晓了。也有说沈学士教养子孙严格的,也有说沈学士小题大做的。还真有几个想让沈越去自己府里画像的人,自忖身份上门来给沈越求情,希望沈学士不要太过严厉的。

不管是谁上门,替沈越求情的沈学士也让沈越出来拜谢,可就是一口咬定他性子有些骄纵了,要好生磨磨他的性子。若是老友们真的想让他画像,那就等着出了正月,沈越的性子拧过来之后再说。

国子监即已放假,上书房也就放了年假,沈超听说沈越让沈学士给禁了足,自然要找上门来先笑上两回,然后又每日自己偏要出门,再带些东西回来送给沈越。

用沈超的话说,那就是沈越被禁了足,他就替沈越多看看,再替他把好东西买些回来,省得沈越错过了年前的热闹。沈太太与刘氏只打听着兄弟两个虽然每次见面都要斗嘴,可下次再见时依然如故,也就不管。又因刘氏月份已大,不知哪天要生,沈太太亲自指挥着家里奴仆下人忙年不提。

谚哥儿却对沈越大有好感,觉得这个二哥比自己的亲哥哥和蔼得多也风趣得多,好容易沈越不出门,他每日到沈越的院子报到。沈越把对询哥儿的思念之情移到谚哥儿身上,自己读书画画之余教他启蒙,很能消磨时光。

只是京中形势,却不如沈府一样安乐。就算房氏兄弟弹赅杨森没有下文,圣人在封笔之前,却有一连串的旨意发出:京营节度使平调至兵部却无实职,改命副节度使王子腾暂代其职。

又把京畿直隶总督、山东总督、甚至远在金陵的时总督等各地总督召了七八个进京,却每日政务繁忙,没空召见。而各省主军事的总兵、同知也是调动不一,还命务于年内到职。而吏部考绩出后,文官或升或调或降的条陈送进宫中,也被留中不发,引得文官们也人人自危。

一时所有官员都有风雨欲来之感,除了有数的几个身涉其中的,少有明白风雨将从何而来,只好约束子弟少出外行走。这时就有人想起沈学士先禁了曾孙的足,以为他早知先机,偏沈超还日日在外访友,又不似真的知道什么,就有心也不敢直接上门试探。

时光易过,早到了除夕之时。沈学士身上有太师荣衔、沈尚书是二品大员,二人都要进宫赴宴。沈越与沈超随沈信一起送二人到门口,心中总不安宁,笑向沈尚书道:“听说宫宴上的菜都是冷的,老爷与太爷还是少用的好。”

沈学士也把这话听到耳中,看了沈越一眼也不理他,沈尚书也只是向他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上了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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