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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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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前头就是大明宫了。”小太监见沈越一路并不四处张望, 对他很有好感, 出言提醒了他一句。沈越向小太监微笑一下算是谢过。轿夫们脚步也放得慢了些,沈越借机调整自己的呼吸, 免得一会儿面圣的时候由于气息不稳被怪罪。

“给太师请安。”一个有些皱纹的太监侯在殿外, 见沈学士的轿子进来,指挥着人将沈学士搀出,自己还给沈学士打了个千。

沈学士见这太监也是满面笑容:“怎么敢劳戴公公亲侯。”沈越便知这位是大名鼎鼎的大明宫掌事太监戴权。

就听戴权笑道:“上午接了您递的牌子,太上皇高兴得不得了, 说是正想着有人说话。又听说您要带着曾孙面圣, 还说要亲自考校您家的小公子呢。”

“哪里敢劳动圣驾。”沈学士姿态摆得很正,笑向戴权道:“这孩子的父亲一向外任,遣他回来在我跟前尽孝。就是进国子监读书……”戴权做出一个自己都懂的神色:“您也是慈爱之心。”

说话间已经到了殿门, 小太监向戴权说明太上皇让沈学士直接进殿, 戴权亲在前引导, 沈学士再看沈越一眼,觉得他仪态还端正,微微示意一下,由着沈越扶着一起进了殿门。

三呼万岁已罢, 便听一道有些虚弱的声音道:“哪儿有万岁之人, 朕能得了天年已经算是万幸。”说完又叫沈学士平身。

沈学士起身后,戴权早已经搬了一把椅子过来, 就放到了太上皇榻前, 沈越低了头, 扶着沈学士坐定之后,自己眼观鼻、鼻观心地装木头人。听到沈学士道:“圣人不过一时小恙,不日便可康复。”

太上皇轻笑一声:“什么小恙,这话别人信得,你却不该信。”

沈学士仍笑道:“臣年前也以为自己熬不过去,现在不是也能给太上皇请安了?太上皇只管放开胸怀,龙体自然恢复得快。”

就听太上皇轻叹一声:“恢复了又能如何,不过是混吃等死。”

沈越都快听不下去了,亏得沈学士还有耐心:“圣人还要太上皇把关,太上皇说这话想来圣人也是不同意的。”

估计这话让太上皇开怀,向着沈学士问道:“这个便是你的第二个曾孙,和杨家孩子打架的那个?还是林如海定下的小姑爷是不是。”

沈学士应了一声,又让沈越重新给太上皇请安。太上皇叫起后道:“听说已经中了秀才,还是你家风清正,教出来的子孙个个成器。”

沈学士连道不敢,两人又不理沈越,说起当年如何。话题又不知怎么转到了沈越会画上来,沈学士笑道:“太上皇可还记得当日臣献上的折枝花卉册页,正是此子所画。前两日我试了试他,竟然也会画人像。”

太上皇听了果然感兴趣:“能画人像?对了,前次小七也说过一回,倒可让他一试。”

面对真正的掌权者,沈越不得不可耻地承认,自己有点怂了。就算太上皇对他说话的声音比对沈学士更温和,态度更和蔼,可是他的声音还是有些颤抖:“草民不敢亵渎天颜。”

太上皇呵呵地笑了起来:“你这个曾孙有些意思。你告诉他,只管好生给朕画来,画好了朕有赏。”

沈学士替沈越向太上皇解释道:“他给我画过两次,每次画的时候让我保持一个姿势好长时间。不如等太上皇龙体大安了,再让他画吧。”

“还有这一说?”太上皇更感兴趣了,把自己的身子坐得更正些,向沈越道:“无事,我与你曾祖父说话,可影响你做画吗?”

沈越只好道:“并不影响。只是画像所需的纸,与平日写字用的纸并不相同。”

太上皇也是由宫庭供奉们画过像的人,自然知道该用些什么,向戴权努了努嘴:“去给他取纸笔来。”然后也不再理沈越,还是与沈学士长篇大套地说着朝中旧人旧事。

不一时戴权已经将东西取来,纸是上好的冰雪熟宣,笔更是长、中、短锋俱全,颜料也是种种皆备,让沈越不得不怀疑戴权也早知道自己来给太上皇画像,要不东西不该这样齐全才是。

刚才得了太上皇的准许,沈越一直在打量着他。不得不感叹皇家的基因优化,沈越知道太上皇只比沈学士小六、七岁,也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

这个老人刚经了儿子逼宫,眼看着长子死于自己眼前,知道长子临死还命人给自己下了毒不说,死前还扬言要等着自己。所以他的憔悴很正常,头发花白也正常,可是那眼睛在与沈学士点评过去的人物时,还是不时地闪过精光,鼻子也很挺直,就是嘴唇过薄腮间无肉,显得人寡淡了些。

这些都是小事,沈越拿不准的是自己若真按着现在太上皇憔悴的模样画下来,是不是会被认为是对太上皇的丑化,然后治自己一个欺君之罪呀?

见沈越迟迟没有动笔,太上皇看了他一眼,见沈越正愣愣地看着自己发呆,不由问道:“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

沈越心里正在挣扎,也没听清是谁问自己,直接说道:“太上皇赫思之威,不恶而严,可是近日偶感病痛,形容不易描画。”说完还轻轻摇了摇头。

沈学士早已经站起来向沈越呵斥道:“小子无礼。”

沈越这才知道刚才对自己说话的是太上皇,顺着沈学士的话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草民初见天颜,不惯奏对,还请太上皇责罚。”

太上皇也知自己现在的模样必不比平日,不在意地向沈学士道:“他不过是实话实说。小小的人头一次进宫,还能想着怎么画画就不错,你再一骂人,一会儿怕是连笔都提不起来了,难道你来替朕画像不成?”

沈学士明白沈越的为难之处,向他沉着脸道:“见微知著这话你也忘了,只管将太上皇真容想来画去。”

这“想来画去“四字如当头棒喝,沈越连连顿首后自己爬了起来,走到戴权让人搭来的一个条案之前,开始磨墨。有小太监要上前替他,沈越也拒了——画画的墨与写字的墨所需浓淡并不相同,还是自己磨出来的放心。

等他开始提笔,太上皇不时地扭头看上一眼,见没画完,就又与沈学士说话。过一时又看一眼,还没画完,笑向沈学士道:“你在家时也是这样?”

沈学士道:“头次的时候确是如此。不过等画得多了,他把人看得熟悉也就不必这样麻烦。太上皇不必着急,现在他不过是勾勒轮廓,等着色时太上皇就不必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了。”

正说着,外头有人高声通报:“圣上到。”

沈学士自己站起,沈越也放下笔。太上皇见皇帝进来给自己请完安后,向沈越摆手:“你还去画你的。”沈学士早带着沈越拜了下去。

这个就是自己的老乡吧?沈越心里的些雀跃,皇帝不叫起又不敢自己抬头,更不敢当着这么些人冒然开口,急得头上滴下汗来。

这汗看在太上皇与当今的眼中自然是吓的,沈学士心里心疼,面上还得带出恨铁不成钢的神情,被太上皇用眼神制止了要出口的训斥。

当今问明沈越在替太上皇做画,便命他继续画来,自己站到沈越身后看。沈越一心想着自己应该怎样与当今对暗号,笔都激动得有些颤抖。当今看了有些好笑,想不通这样一个孩子,竟然敢把砚台直接摔到一个比自己大四五岁的人身上,还间接地让自己坐上了龙椅。

“别怕,戴权,给他端杯水来。”当今回头向戴权说了一声。

“谢圣人。”沈越没推辞说自己不敢受的话,在他心里这是自己的老乡,不能相认也可以两眼泪汪汪。圣人听他说话又不象怕自己的样子,难道这孩子只是单纯的怕太上皇?

戴权将水端来,沈越又谢过他,也不喝,把地茶杯放到条案空地上凉着。当今还劝他:“你现在手不稳怕不好做画,喝口水平静一下的好。”

沈越听了脱口而出:“我平日只爱喝冰水。”说完眼不错地看着当今。

当今倒没觉得他失礼,只疑惑沈学士不似不知养生之人,温声道:“喝冰水,这习惯可不好。你年纪还小,脾胃尚弱,还该养身惜福的好。”

这边还没说完,沈学士已经坐不住,自己站起来要向当今请罪:“这小子……”见沈越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错处,沈学士直向他打眼色,怎么就敢对着圣人你你我我的起来。

当今仍是不在意的样子:“先生不必太过客气,说来朕也是先生的学生,此子也如朕的后辈一般。一时口误罢了,还是让他做画吧。”自从登基之后,就连皇子皇女们对自己都增了敬畏,难得这孩子竟然不怕自己,当今心里生出了些好感。

沈越已经随着沈学士的话音再次跪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己再也不要进宫了,这刚多长时间已经跪了几次,多呆一会儿还不得把腰给跪折了。难怪那些大臣们对当皇帝的一般不提什么意见,可能就是怕皇帝听了后一个震怒,不管大臣们有理没理,跪是要跪一下的。

太上皇也让沈学士快坐,又让沈越继续给自己做画。饶是如此,一个时辰之后,沈越也不过只勾勒完了轮廓。天色已暗不好着色,沈越只好向太上皇说明情况。

这时当今已经去处理政务,太上皇也没留人,看着画上眉目清晰的自己,笑着向沈学士道:“即是还要着色,明日让这孩子再进宫一回。你即身子也刚好,就不必跟着,朕看有你跟着他倒更不自在。”

沈越弱弱提了一句自己可以将画带回去上色,又被沈学士训斥几句,他才知道自己犯了这个时代的忌讳:皇帝们所以让百姓敬畏,与他们的神秘有很大关系。别说百姓,就是官儿做得小点的,一辈子可能只有中进士的时候才能远远地见皇帝一面。若是沈越将画像带出宫去,还好巧不巧的把画儿给弄没了,那沈家的罪过可就大了。

再次向太上皇谢了罪,说好了明日沈越还是今日的时辰自己到宫门处,沈学士才带着沈越和太上皇、皇帝的赏赐一起出了宫。沈信早已经等在那里,见祖父与侄子出来了,忙上前扶了沈学士。

沈学士向沈越招了招手:“来和我坐。”本想自己一辆车松快一下的沈越,只好随他老人家一起上了轿。好在沈学士有太师的荣衔,轿内地方也很宽敞,沈越悄悄地伸了伸腿,又暗暗扭了扭自己的手腕。

“可是吓着了?”沈学士猛不丁问了一句。

沈越向轿外看了一眼,轻声向沈学士道:“吓倒没怎么吓着,只是这跪来跪去的太……”嘴边的话让沈学士闪着精光的目光给瞪了回去。

沈学士也轻声向沈越道:“天地君亲师,除了天地外,最该礼拜的就是君王。”

沈越知他不是真的生气,悄悄向沈学士道:“所以我说不该学为官之道。谁知道会画个画一样得进宫,还是跪来跪去。”

要不是沈任不时地写信进京,说沈越时有离经之语,沈学士也不会对沈越这番话接收良好。他伸手点点沈越的额头:“今日你得的彩头还小吗?等明日你把画画完,不出几日就该有人上门向你求画了。”他可是听沈任说过,这小子有些喜好黄白之物。

沈越并没有因此高兴起来:“可惜我学艺不精,还得再练习几年才能给人画呢。”

沈学士满意地点头,很好,并没有因为给太上皇画像就自大起来。不过他还是要打击一下沈越:“年前的时候你也没少给人画过。”

沈越就有些无赖地向沈学士笑了一下:“太爷知道的,那些都是亲戚。再来的人不是亲戚,谁有空理他们。”物稀才能贵,要是谁上门自己都给画,那画也就不值钱了。

沈学士明白沈越的意思,笑骂一声:“滚你的吧。”

沈越听了把自己手里捧的东西往沈学士跟前推了推:“今天全仗着跟太爷一起进宫才得了彩头,太爷看可有什么入得眼的?”

沈学士哪儿能看得上这些东西,只说:“拿给你老太太看去,让她也跟你一起欢喜欢喜。”便挥手赶人。

此时正是沈太太晚间定省的时候,见沈越捧了一堆东西进来,笑着向沈老太太奉承道:“老太太有福气,曾孙都知道孝敬老太太了。”

沈老太太笑着向沈越招手:“过来我看。可怜见的,才多大就经这样的事儿,吓着了吧?”

沈越忙笑言无事,又请老太太与沈太太一起看太上皇与皇上赏他的东西:“明日说是还让进宫,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赏。”

谚哥儿早见那些东西或古朴或精致,等沈越说完话忙上前拉他的袖子:“二哥二哥,明日也带我进宫吧,我也得彩头孝敬老太太。”

喜得老太太也不看东西,一把抱过他来:“你哥哥这么大去宫里我们还担心得不行,何况你这么小的人?”

谚哥儿有些不大乐意:“大哥与二哥都去过了,只有我没去过。”

沈越安慰他道:“扬州还有一个询哥儿,比你还大些也没去过。等他来京了你们一起去可好?”

谚哥儿便问:“是画上那个小孩儿吗?”见沈越点头谚哥儿倒摇起头来:“他那么小,我可不领他。”听的人无不绝倒。

今晚沈越便在内院歇下,没有回外书房。问红柳说自己的书已经拿进来了,沈越才放松地直接躺到炕上,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两脚一蹭想把靴子蹭下去。

“奴婢来吧,公子只管好生松快松快。”绿柳早已经蹲下替沈越脱靴。

好歹也是被人从小服侍大的人,沈越并没有与奴仆谈人人生而平等的愿望,就见他翻身在炕上滚了好几滚,又呀呀地喊了两声,才觉得自己一直紧绷的神经松快下来。

红柳与绿柳两个相视一笑,催果子的去催果 子,打水的去打水。屋里没人,沈越索性又在炕上滚了几滚,听到有人进来才坐了起来。

绿柳见他已经坐起,笑道:“公子还是洗一把脸再歇着吧,一会儿奴婢替公子泡泡脚,睡得也香些。”

沈越已经踩着布鞋下了炕:“哪儿能歇得住,今天的课业还没做呢。”

绿柳刚想说话,红柳已经端了果子进来:“厨上的人说这是大奶奶特意交待给公子留的,还问今晚公子的宵夜可还送不送。”

如此残冬,还能找出这样黄橙橙的蜜桔,沈越觉得沈家的买办们也算有本事。一面擦脸一面对红柳道:“去和他们说,今晚我要早睡,不必预备。”

国子监的功课对沈越来说并不算难,不过半个时辰已经完成。他每日用得时间最多的,还是练字上头——字写起来快捷又不挑地方,看到的人也多,不比画画需要的时间长。本着效益优先的原则,就算自己画人像已经小有名气,沈越还是没有放弃练习。

因此第二日将最后一笔颜料涂好之后,沈越请太上皇观看是否满意时,太上皇点头满意之后,沈越凝神静气地在画像左下角写下了“辛末书于大明宫沈越”等字。

见惯了馆阁体的太上皇,发现沈越的字笔笔有力,骨架凝炼心头更喜:“可有印没有?”

沈越有些赦然:“平日都是游戏之作,不敢用印。草民的曾祖与祖父怕草民心生骄傲,都说草民的画还不到火候,还没让人给刻呢。”

太上皇听了呵呵一笑,向戴权道:“让造办处给他刻几方印来。”又问沈越想刻何字。沈越表示自己明白著作权保护的重要性,又有意扬自己之名,向太上皇道:“草民年幼无字,只刻沈越两字便好。”

太上皇觉得此子说话朴实,以目示意戴权去办。没等想好要再赏沈越什么,当今又来请安。太上皇引他到画前:“你看这孩子画的,倒不象以前那种千人一面。”

面前的画上太上皇倚着靠枕,头微微仰着,嘴也半张,似是在与人说什么,眼睛里的睿智与从容跃然纸上,其手半抚着座椅,神态很是安祥。

当今点头:“恰是父皇的神韵。”仔细看向沈越,发现那孩子也在看自己,目光竟然有些热切。这是当今从昨日起就不解的地方——他未登基之前与朝臣们多无往来,也没见过谁家的小辈,和这孩子应该是不认识的,怎么这孩子看自己眼神竟似久别重逢的样子?

若说是因自己身上的权势,现在是个人都知道太上皇比自己的权柄更重,这孩子看太上皇的目光更热切才对呀?想不明白的当今压下昨日的好感,微微皱下眉:“除了看到真人可以入画,若是不见真人,你也能画出吗?”

这对沈越来说不算难事。他以为当今见了他的画法,也确定了自己是老乡,如此提议是要避开太上皇,好与自己对暗号,因此回答的十分肯定:“若是不见真人,有与那人熟悉的细说形容,或是找出与之相似之人,也能画个十之七八。”

太上皇不解地问:“你若是想让这孩子给你画真容,只管召他进宫便是。便是怕费时间,不过让他多进宫几回,若是闭门造车由着他画,就不是真容了。”

当今向太上皇道:“并不是要给儿子画像。实是见到他给父皇画的像形神俱在,一时想起母后仙逝时儿子不过襁褓之间,纵是有一二画像却与别无异,想着若他能画出来……”

太上皇听了也是沉默。若不是元后早逝,当今做皇子之时也不至连人都不敢交往,进了后宫更是战战兢兢。就这还几次被人冠上克母的名声,说来还是自己对不起这个儿子。

“你说得也有理。”沉吟一下太上皇已经有了决断:“若说对你母后熟悉,宫里非兰妃莫属。另外你外祖家也有女孩,说不定有肖象你母后之人。”

让自己画一个已经不存于世的人,这老乡是怎么想出来的沈越看向当今的目光便有些哀怨,让当今心头疑云更盛。猛想起此子是林如海的学生,而林如海又是太上皇得用之人,却在最后关头死磕义忠,以至义忠自刎而亡。

说来自己能登基,林如海也算出力不小,是该给些恩典。只是现在太上皇病中多疑,若是自己马上就给林如海恩典,那不是赏他而是害他了。难道这小孩没想通,觉得自己登基后没有给林如海好处在替林如海抱屈?当今心里冒出这么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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