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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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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还有点事儿,与师母有些关系。”然后隐了自己知道原著走向之事, 把自己给贾琏出主意还有将军府现在的乱相都说与林如海听。

林如海还是如前静听, 听到现在将军府里的乱相才叹一口气:“现在那府里还是二房当家不成?”

沈越点了点头:“我本想着在师母来京之前,那府里能正本清源, 也省得师母到时跟着难做。谁知道贾老夫人竟然也病了。她是府里长辈, 这一病哪怕贾将军也不好提起自己住进荣禧堂之事吧。”

“我即已来京,还该去拜见老太太。罢了,能劝则劝,若坚固不过来总是别人家事, 只少些往来吧。”林如海也觉得头大, 自己岳父在时荣国府里规矩还说得过去,怎么十来年的功夫就不可收拾了。

沈越听了忙道:“先生此次回京是为述职,论理应该见过圣人之后才好拜望亲友。”

“胡闹, ”林如海喝他一句:“明日恰是休沐, 别说没有递牌子进宫的理儿, 就是要述职也该到吏部先见尚书大人。”再说自己递牌子请见,是该递到太上皇那里还是当今那里,又是个难题。

沈越明白他的为难,怕他还固执于自己太上皇信臣的定位, 给他出主意道:“前两日我倒是进宫给太上皇画了像, 看太上皇着实憔悴得很。圣人得太上皇亲授大宝,就是政务还不熟练, 自己不能裁决之事也会向太上皇请教, 太上皇精神不好的时候都不愿意指点。”一朝天子一朝臣, 就算是当今还没全面掌权,可太上皇明面上已经退位了,身子也不好,你别犯糊涂。

林如海听了深深点头:“确乎如此。”话风一转问沈越:“你还是不学为官之道吗?”

沈越前两天倒是动摇过心思,可这几天进宫见人就磕头着实让他气闷,因道:“这几日我进宫,见人就得磕头。将来就算为了官,也得从小官儿做起,要磕头的人更多。”

说着见林如海神色不虞,自己上前往他身边靠了靠:“再说我是家中长子,玉儿将来总要出门和人应酬。若是我没做官,人人看她是沈家的孙媳妇,不好为难。可我若做了官,那些夫人太太们若是摆架子,让玉儿给人行礼我可不愿意。”

林如海看着沈越少有的亲近动作,知道他一人回京后虽有亲祖在侧终不是在跟前长大,必是拘束得狠了,也没推开他,只在他头上敲了一下:“你也说玉儿要出门和人应酬,别人都有诰命她却没有,她心中做何想,会不会有人讥讽于她所嫁非人?玉儿又是个听不得别人说你不好,她是与人争辩还是不争辩?”

哎呀,自己怎么从来没想过这个?沈越咕嘟了嘴:“有沈家名头在,她们只好与玉儿行平礼吧。”

“若是有那与沈家有隙或是见不得玉儿过得比她们好的呢?”林如海又问一句,这个学生明显已经在太上皇与当今面前挂了号,比起同龄人来起步高得多,若不出仕的话太过可惜。

沈越的理想生活是婚后带着黛玉游山玩水,四处担风唱月。他按着现代人的思想都计划好了:自己虽然是长子,可有询哥儿在,沈任与房氏那里并不用担心没有照顾,趁着他们并不很老的时候自己与黛玉把天下山水转遍。以黛玉之灵性,写出的诗必不会如原著中一样伤春悲秋,而是大气磅礴。等沈任夫妻需要人服侍的时候自己应该能成名成家了,到时以自己的名气也没人敢怠慢黛玉。此生可谓无憾。

却忘记人不银子,不会得到所有人的喜爱,权势强如沈家也不是没有政敌或是红眼病的小人。沈越抬头看林如海,见人也定定地看着自己,脸上现出茫然:“可我真不愿意给人磕头。”

林如海气得又拍他一下:“你现在年纪又小、辈份又低,自然要磕头的时候多。你也随我与你父亲见过人,大家平日相见谁是倒地就磕头的?”

倒是这么个理儿,沈越表示自己回去再寻思寻思,然后涎着脸向林如海笑嘻嘻:“先生离开扬州的时候,玉儿舍不得吧,可哭了?这些日子没见,可长高了没有?师母没逼着她学那些管家和女红之事吧?”

林如海让沈越问得哭笑不得。按说应该是自己夫妻担心日后玉儿成亲的生活,怎么就变成了这小子担心玉儿会被自己夫妻虐待了似的?难道自己不是玉儿的亲爹不成?

把脸一沉,林如海没好气问道:“且不必说玉儿,只说说你在国子监中都学到了什么?”

“先生,”怎么能不说玉儿,沈越直接上前拉林如海的袖子:“这几日我天天进宫都把心提到嗓子眼,一句话不敢多说,脑子里都是该怎么给先皇后娘娘画像,哪还记得书里都写了什么。先生要真想问,不如直接让林管家送戒尺来。我知道先生必不肯打宽哥儿,这几个月手痒得狠了,直接打我两下吧。”

这样无赖的模样林如海哪儿能叫人?只好将沈越的手甩开:“你师母也没逼着玉儿学什么,不过她也大了,该知道的也得知道不是?管家的时候带她听听,见人的时候带她见见,不过如此。”

不过如此?沈越心里老大不满意,可想想刚才林如海所说,也不好提出什么反驳的理由,总不能现在就告诉林如海,将来自己可以管家不必让黛玉劳累——黛玉是他的仙子,不是林如海的仙子,贾敏如此教导黛玉才真是父母为子女的长远打算。

别的不说,若成亲之后黛玉说不会管家,房氏不说,沈老太太与沈太太那里就会有意见。与其那时让她们教,好象还是由贾敏从小教起浅移默化的好。

林如海还准备听他一堆反对之语,没想到他竟难得地平静,有些奇怪地看了沈越一眼,发现他正低头不知道想什么。林如海心想难道是进京后听沈家人说了什么,对黛玉改了心肠?

为岳父之心让林如海从现在起患得患失起来——从先生的角度看,他不愿意沈越过多的儿女情长。可从为人父的角度来说,他自然愿意沈越对黛玉一往情深。

叹口气,林如海从自己书桌上拿出几封信来:“这是你父亲、玉儿还有李先生写给你的信。”

沈越听了收起,问道:“李先生还是自己一人在庄子里住着?”若不是有这位先生,沈越也不能将油画与国画融和得这样好,因此并不如这个时代的人一样,觉得李先生教他的只是小道不是正途。

林如海点头:“李先生已经与我说定,等你师母他们进京之时,他要附船一起进京。说是你写信给他,要在城外再起一座花房。还说要把扬州花房里的花儿还有花匠都带进京呢。你那花房可建好了?”

沈越听了大喜,只要不是贾雨村那个小人送贾敏母女进京便好。想到贾雨村,沈越忍不住好奇:“花房是小事,开春就可得了。倒是先生前次提过一回,信里也不大清楚,说要给玉儿请个进士做先生,怎么后来又没请了?”那进士定是被罢官了的贾雨村无疑。

林如海唯有笑骂:“还不是你去信非得说要查一下人品如何,好好的进士怎么就给人做西席。”至此也不得不承认沈越婆妈得有道理:“也亏得你提醒,否则不能知道此人外存忠厚,内里高傲贪婪。真聘此人给玉儿做了西席,以他的才学我也不得不佩服,说不得还会留给宽哥儿。”

沈越点头:“玉儿是姑娘家还好说,真给宽哥儿做了先生,如此行事将来于宽哥儿的名声也有碍。”又问起宽哥儿现在可开蒙、学得如何等语。

一直到饭时师徒两个还说个不休,林管家不得不提醒:“老爷,时候不早,该让公子回府了。”

沈越便向着林如海夸了林管家一句:“林管家勤谨得很,我入京之后多得他出力。”

林如海明白他的意思,道:“虽然当差勤谨是他的本份,可现在难的也是这本份两个字。有多少人离了主子的眼就弄鬼。我看这宅子养护得也好,回头赏大家两个月的月钱。”为给足沈越的面子,不提那两个送到衙门的庄头之事。

林管家听言已经跪了下去:“这都是奴才该做的,当不得老爷的赏。奴才也有错漏处,还是公子提点才改了。日后奴才定会好生敲打那些奴才,不让他们再犯。”

沈越自己拉他起来,辞别林如海的时候听他道:“明日你与我一起去荣、将军府吧。”

他即开口,沈越哪儿敢驳回?借着前一晚看了几封信精神正好,第二日早早地来林府与林如海一起用了早饭,收拾了带给贾家众人的礼物,登车向将军府行去。

贾琏早早等在府门之前,亲扶了林如海下车后问安。林如海颇有感慨地道:“我们出京之时你才不过两三岁,现在也娶妻封了世子了。不错,别辜负了你父亲的希望才好。”

贾琏就把眼往沈越身上一溜,里头颇有感激之色。沈越与他对行了礼,随着林如海一起去了贾政的书房。路上林如海还问贾琏:“听闻礼部尚书亲自上门指点着府上改制,怎么正房里还是二舅兄居住?”又问贾赦现在身体如何,今日可能一见?

贾琏面上就现出苦意:“老爷当日倒是与老太太提了一次,老太太只说礼部只是让府里改制,管不着内宅里谁住哪里谁当家的事儿上。何况老爷自那日起便又病得起不来炕,连太太日日照顾老爷都没法给老太太请安。老爷也知道姑父今日过府,说是没脸见姑父,请姑父不必去看他。”

身为姑爷的林如海也不好说贾母糊涂,只好说:“二舅兄自己也该劝着老太太些。”

“二老爷一心为老太太侍疾……”贾琏说不下去了。

林如海心下叹息一声也不再问,一行早到了贾政的书房之前。贾政倒是接了出来,可脸色也不如上次沈越见时那样志得意满。

落座后叙过寒温,贾政不免打听起林如海述职后的去向。听林如海说一切只待圣意,贾政道:“我那舅兄在圣人面前倒还说得上话,如海若有为难之处尽管开口。”

沈越心下撇嘴,眼睛去看林如海的神色。不想林如海知道他心中不服气总要翻白眼,也正用眼看他准备悄悄制止,沈越只好讪笑一下,听林如海如何拒了这个难题。

“如海自问办差以来,一心为圣人分忧为百姓造福,便有一二不妥之处也该自己承担。何况王节度使军务繁忙,还是不给他添麻烦了。”王子腾正式接任京营节度使的旨意早有邸报,现在正是收拢京营人心的时候。

贾政道:“都是亲戚有何为难之处,正该相互帮衬才好。”

是了,你这个亲戚面前说帮衬那个,那个亲戚面前又说帮衬这个,只从中间传个话别人就得记你的一份情,等你有事时自然人人得帮衬你。沈越心里不停腹诽,面上还不能露出。好在上次他来时有一直板得平平,人人以为他不苟言笑,除了林如海外倒没人觉得不妥。

林如海没接贾政帮衬之语,只道:“也该去给老太太请安了。”转头向沈越道:“老太太是长辈,你见一见她老人家也是应该的。”

有他这句话,沈越得以二进荣庆堂。让林如海没有料到的是,他已经当着贾政提及沈越只拜见贾母,等在荣庆堂里的竟然还有府里的小辈:贾赦的庶女迎春、贾政的庶女探春、宁国府的嫡女惜春,还有一个贾政的嫡次子贾宝玉。

贾宝玉三人也就罢了,迎春已经九岁,实在不该出现在屋里。就算林如海是长辈,拜见一下就走,可明明已经说过还有一个沈越呢?!

好在沈越进了荣庆堂除了请安外,一言不发地站在林如海身后,做足了非礼勿视的姿态,让林如海心气稍平:“不知你们也在此,礼物已经交给琏儿了,一会儿让他给你们送去。”

贾母听到林如海将礼物交给贾琏的面色就有些不好看,在她想来贾宝玉如此出众,就算是随众送礼,亲见贾宝玉后林如海不是应该从身上取个什么送了表示亲近?只林如海不是贾敏,贾母不好直接说出,转向迎春几个道:“即已见了你姑父,便去偏厅自在说话吧。”

迎春几人都站了起来,惜春也被奶娘抱起,贾宝玉倒觉得沈越生得不俗有意亲近,奈何有贾政在旁也打消了念头。贾母见沈越仍站在林如海身后,向宝玉道:“宝玉带着沈公子一起去吃茶。”

林如海还能不知道沈越?这是从黛玉不到两岁的时候进门都要通禀的,定不会愿意与贾家的三位姑娘同处一室。因向贾宝玉道:“带他去你书房便好。”

贾宝玉可哪儿来的书房?只能不知所措地看向贾母。贾母笑道:“这孩子生来单弱,加上年纪还小呢,我只让他跟我住着,还没给他收拾书房。”

林如海看贾政一眼,见他并无特别的神色,心里又叹息一声,向沈越道:“如此你与宝玉去花园走走,正好借鉴一二看看我那花园有何可改之处。”

贾宝玉早巴不得马上离开贾政,听了这句话向贾母等人辞出,礼节也很周到。林如海正没能夸奖的地方,正好借来说话。贾母听了喜笑开怀,把刚才对林如海的不满去了几分,脸上重有笑容:“人人都说我偏疼他,却不说他有可疼之处。只这见人大方,行事又比大人还周到,可见一斑。”

沈越刚跨出门槛,不知道贾母这话是不是影射自己头一次来时让贾母觉得行事不够大方,所以在林如海跟前给自己上眼药,不由侧头想听林如海如何答话。

“沈兄可上学了,现在读什么书,每日做何消遣?”耳边传来的是贾宝玉的问话。很得体呀,沈越想着自己昨日已经向林如海说过头一次来的情形,林如海也没说自己的不是,便将心思转到贾宝玉身上。

“我在国子监里读书,平日不过是读博士留下的功课,再就是写字做画消遣。不知贾兄弟近日读了什么书?”沈越向贾宝玉微笑。

贾宝玉听他在国子监读书就要皱眉,好在后头还有个做画,于是直接忽略了沈越问他读了什么书,道:“年前听人说你们国子监有个善画人像的,不知道沈兄认识不认识。”

“当不得善画二字,不过是感些兴趣,闲时给家人描画一二。”沈越觉得应该谦虚,免得引这位发病自己更不招人待见。虽然自己不稀罕这府里人的待见,可贾敏回京后总要与贾母走动,她又有太听贾母话的前科,沈越只好防微杜渐。

贾宝玉一听来了兴趣:“竟然就是沈兄!我观沈兄便觉不俗,果然不是我辈碌碌无为可比。若不是今日问起,险些当面错过了。沈兄实在是太过谦了,我辈交好正该坦诚相待。”

你是从哪儿看出我不俗的?沈越心下不确定,笑着又谦虚两句,就见身后一个丫头急急忙忙赶了过来:“二爷要去花园,怎么不让人告诉我一声,好歹披件斗篷。”

一看就是一个一心替主子着想的丫头,有十来岁的样子,自己只穿了半新不旧的玫红比甲,手里却捧着大红猩猩毡的斗篷给贾宝玉披上,一面系带 子还一面嘱咐着:“如今还是残冬,那花园里只有几棵梅花可看,二爷看过了就回来,回头伤了风不是玩的。”

如此周到,让人不觉得她是学人说话,只听出一片关切之情。沈越轻轻摇头,没有人的成功是随便得来的,第一贤惠人也得从小修炼起来。

“好姐姐,你放心我都省得。你穿得少,快进屋去吧。”贾宝玉也关切着丫头,等眼角扫到沈越,才一拍自己的头:“该死,怎么忘了沈兄。这是老祖宗房里的珍珠姐姐,因我随老祖宗一处住,老祖宗便让她来服侍我。”

沈越点点头并不看珍珠,那珍珠听了贾宝玉的话,才发现还有一个人的样方,低身向沈越行礼:“沈公子。”

沈越还是点头,向贾宝玉道:“咱们走吧。”

贾宝玉还有功夫回头再嘱咐一声:“姐姐快些回房去,把我那好茶先沏起来,一会儿我们回来要喝。”珍珠答应一声,目送着二人远去才往回走,心想这位沈公子好生拿大,明明二爷已经说过自己原是老太太跟前服侍的。

正如珍珠所说,尽管此时将军府的花园子也不小,可残冬之时不过几棵红梅远远传来香气,别处只见鱼池也干了,花木还是枯枝,多赏一会儿就觉得手脚发凉。沈越不想回屋,只好做出感兴趣的样子,围着那几棵梅树转来转去,一会儿说这枝生得枝桠横斜可以入画,一会儿指那朵说含苞蕴雪,几可成诗。

贾宝玉虽然读书不通,可也有些歪才,一听沈越说诗喜道:“我就说沈兄是风雅之人,正好我们联句方不负了这花开一场。”

联什么句呀小朋友,难道你忘了还有一位忠心的丫头沏了茶等你回去呢?沈越忙摇头:“我是读书读迂了的,比不得贾兄弟衔玉而生,天生带着灵气。”

贾宝玉的兴致一下子被打断,脸上也变了色:“什么天生灵气,不过是人穿凿附会罢了。”

沈越向他笑道:“人人都说你这玉,我还没见过,不知今日可有幸一观否?”

这一笑让人如沐春风,贾宝玉早忘了自己的气恼,从脖子上的项圈上摘下递给沈越,脸上故做不在意地道:“不过是从出生便戴着,因老祖宗不许我随意离身,所以显得金贵些。”

沈越接过细细看起来,这玉只可成人大指肚般大,若说让大人含了没有什么问题,可对于新生儿来说就太大了些。抚上去莹润若沁,看起来宝色光华:“好玉。”说完又细看上头的字。

等沈越看过,再盯着贾宝玉戴好,时候又过去一会儿,远远地珍珠已经笑着过来招呼:“怎么还不回去。”见贾宝玉那玉兀自摇晃,吓得失声道:“我的小祖宗,敢是刚才把这玉摘了,若失了可怎么好。”

沈越听了眉头不得不皱起来,向着贾宝玉道:“都是我的不是,在此向贾公子赔罪。”

刚才的春风都化成了冬雪,沈越脸又板得一丝笑纹都没有,贾兄弟也变成了贾公子,让贾宝玉怅然若失,向珍珠道:“往日家里来人也不是没看过,怎么今日沈兄便看不得了?”

珍珠道:“在老太太跟前随你摘多少回都使得,离了老太太的眼,有个闪失便是我们的不是。”

沈越冲着贾宝玉冷笑一声:“贾公子还是将那玉给这位姑娘看一下的好,别经了我的眼被我掉了包,或是眼错不见被我摸了去。这位姑娘看过贾公子的玉无碍,越便告辞不敢劳贾公子相陪,省得陪先生做客倒担了贼名。”

不知贾宝玉该如何向沈越解释以结此段公案,咱们明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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