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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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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哥儿的声音很宏亮, 屋子里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大家的目光就都停在了红头胀脸的贾宝玉身上, 然后看向黛玉, 想听听她是如何应对的。

按说黛玉是家中嫡长女,性子最该宽厚不过。偏自知事以来, 就有一个沈越处处宽容、时时维护,倒让她也有些小脾气,不似一般人家嫡长女一般处处要为兄弟妹子牺牲了自己的喜好。

现在听宽哥儿说贾宝玉不想理自己, 本来也觉得贾宝玉有些熟悉心生亲近的黛玉, 把那亲近都打入了九宵云外,向着宽哥儿笑道:

“兄弟姐妹们也有是否合眼缘一说。即是我不入表哥的法眼,少见便是。何况表兄已经七岁了吧,也就见这一次, 下次便该避讳了。”说完自己倒起身向着贾宝玉行了一礼, 算是全了礼数。然后把眼一别,就要与迎春说话, 再不肯看那贾宝玉一眼。

“妹妹千万别信表弟胡说, 我并没有。”贾宝玉自来没被人如此明显的嫌弃过, 有些语无伦次地道:“我见了表妹只觉得亲近,恨不得天天在一处才好呢,怎么会不想理妹妹?”

听他说自己弟弟胡说,黛玉已经一脸愠色, 再听到什么天天在一处的话, 更是把眉毛都要拧在一起了, 本不待再理贾宝玉, 此时也忍不得了:“表哥还请慎言。你我男女有别,怎么能天天在一处?”又向着一直没说话的贾母道:“还请老太太给黛玉做主。”

贾敏已经站了起来:“老太太,这屋里烦闷的很,我带着孩子们出去走走。”王熙凤忙上前请她归坐,自己向着贾宝玉道:“宝兄弟,你一向最知礼的,怎么不明白这样的话说出去于女孩的名节有碍?还不快向林妹妹赔礼,向姑母请罪?”

贾母听到贾敏又要带孩子离开,这让有心与贾敏修好的她不得不表示公允,再是偏疼贾宝玉也要喝斥他:“说别人胡说,你才是胡说,还不快给你姑母赔礼。”说着又给王夫人使眼色,让她出面弹压贾宝玉。

王夫人心里这个气呀:一气贾宝玉不自爱,一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竟然还想亲近,说什么天天在一处,那置自己的外甥女于何地?人家母女可都当面听到了,自己一会儿还得找机会向妹子解释。

二气宽哥儿小小年纪太能挑事,怎么就处处与自己的儿子做对?少说一句难道别个会把他当哑巴?可见生子肖母,贾敏不讨喜,她生的儿子一样可厌。

三气黛玉与贾敏太不留情面,竟然当面指责自己的儿子无礼。宝玉可是衔玉而生有大造化的人,就这么让林家母子三个给嫌弃了?

王夫人不能忍、不想忍、不愿忍!可是贾母就在上头坐着呢,刚才贾宝玉那句话又简直可以称为调戏,王夫人不忍也得先向贾敏赔这上不是:

“姑奶奶快别生气。宝玉这孩子一向口没遮拦,是得好生教训一下。只看在今日是老太太好日子的份上,姑奶奶原谅他这一回,等晚上我定请老爷好生教训他。”

若不是想着今日是贾母的寿辰,贾敏早连话都不说就领着孩子们走了,怎么会只是避出屋子了事?现在听王夫人又拿贾母寿辰说事,不由冷笑一声:“是呀,若不是老太太的好日子,我也不敢登门。罢了,人也见过了,想必外头官客也不少,宝玉也该随着招待客人了。”我不走可以,你儿子必须走。

贾母一向视宝玉如命,见宝玉听到贾敏的话小脸都白了,心疼的不得了:“外头人多杂乱,宝玉从来不惯和那些人往来。”

贾敏想不明白自己母亲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看了王熙凤一眼还是站起身来,向着黛玉姐弟道:“走,我带你们去花园看看。”

王熙凤这次再不劝她,向迎春道:“妹妹陪着姑母去吧。”迎春也不多言,听话地随着贾敏母女出门,惜春也如一个小尾巴一样跟着走了。贾母指着王熙凤不知道该说什么:贾敏的意思再明白不过,王熙凤先头也不是没劝,可是从自己到王夫人没一个给贾敏一个交待,可让王熙凤怎么再劝?

“也不知道厨房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我去看看别有什么遗露。”王熙凤不等贾母想好说词,指着宴席之事也出了门,留下愣呆呆的贾宝玉和贾母与王氏姐妹相对发呆。

宽哥儿回府后向沈越抱怨:“哥哥还说那个贾宝玉会摔玉,我等了半天也没见他摔。他那玉可真是摔不坏?可惜没让他试试。”

那是你没给他摔的机会好不好?沈越不知道是该夸宽哥儿办事得力还是该骂他太过急燥。不过贾宝玉摔玉也好,不摔玉也罢,有了他今日的话,估计将军府两房不分家、贾政一家不搬出去,贾敏再也不会让黛玉去将军府了。

这就是沈越想要的结果,他觉的自己可以把心思多往那四个林家族人身上用一用。用沈信的话来说,这四人的水平这科是必中的,那日后不管何处为官,都要承沈家与林如海一份情,可以做他日后行走官场的一份助力。

没错,就算嘴里还有不情愿,沈越已经认命,知道自己往后还是得向着官场而行,只能前进不能后退了。试想当年沈学士同科之人,除了已经去世的,还有几个被人提起?可见官场便如大浪淘沙,能如沈学士这样轻松站到岸上的,少之又少。

可沈越觉得自己也不是没有一搏之力。

国子监的课业现在对他来说很轻松,都是林如海教授过的,正可以做温习之用。林如海留给他的课业算是大头,再加上沈学士布置给沈超的功课他也要做一份。

沈越只能拿出前世应付考试的办法,自己悄悄把林如海、沈学士出题规律摸索个八九不离十,然后把以往的文章掐头去尾改头换面,加上一些自己新的体会,就又是一篇新文章。

这样密集地做文章,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不管林如海还是沈学士,包括将来沈越可能面对的考官,出的题目都是四书五经中的内容。几百上千年考下来,里头的内容大部分都已经出过。每次拿到题目,沈越都有熟悉之感。

前人的文章沈越也翻看了不少,现在已经到了只要拿到题目,不出两刻他就能找到破题的思路,然后脑袋里会出现前人文章的内容,然后再加上自己的一些见解,不出一个时辰已经写的花团锦簇。

至于可能出现的格式不合,忌讳不避等考生常犯错误,沈越会告诉担心的人想的太多了。就林如海与沈学士两个老狐狸,平日说话的时候不知道给他与沈超下了多少套子,他们但有所失,那就不是加一篇两篇功课的事儿——人家两人有志一同的祭出抄写大法,不管错多错少,凡错的地方就给我抄上一百遍!

沈越可以把抄写当成练字,沈超就没有他那个耐性,每每写的欲哭无泪,自此再不敢犯同样的错误。

就是林家的四个考生也从中受益匪浅,沈越与沈超两个接四人出考场的时候,见他们虽然面如土色,神情倒还平静,没人现出懊悔之色,便知答的应该还不错。

贡院前却不是问考的好不好的时候,沈超做主直接将人送回他们住的宅子,然后由早请在家中的大夫给挨个号了脉,再看着四人吃了点粥便倒头大睡,才相跟着上车往自家报信。

“考秀才真没这样辛苦?”沈超让刚才四人的情形吓着了,以前只是听说,那四人刚出考场的情况他可是亲眼得见。

“大哥,考进士一共九日,考童生却是五场。再说府试、院试与县试之间都有几个月的时间,你还可利用这个时间再读书。”沈越觉若他是沈学士,现在就可以判定沈超的考验失败——这孩子现在天天患得患失,快被他自己给吓傻了。

沈超就如没听到沈越的话一样,嘴里还念念有词:“五场,不能洗澡,吃不上热饭,若是过了秋闱就是九日,还是不能洗澡、吃不上热饭。再过了还有春闱,还是……”说到这里认真地看沈越一眼,叫着他的小名儿问:“蔼哥儿,你说咱们为什么非得科举?”

大哥呀,你是我亲大哥。沈越要给这位跪了,不是说八九岁的时候就随着沈信办事了吗?就算进了上书房做皇子伴读,可伴读们之间也有勾心斗角吧?怎么这位越学越回去了呢?

沈越没好气地道:“因为咱们姓沈,你我都是各房的长子。”

沈超重重地靠到了车厢之上,向着沈越有气无力道:“你说,咱们两个当初怎么那么着急,非得早出生那么几年?”

这是是自己能控制的?沈越不说话,他从来到这世上就开始操心,已经操成习惯,早没了沈超这样的牢骚,由着沈超唠叨了自己一路。

好在沈超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等林家四人的成绩出来之时,他又生龙活虎地带着小厮们抢着去看榜了。那四人考的都不错,俱是二甲之列不说,还有一人更在五魁之中,让老太太宅子外头的鞭炮响了又响。

沈超拉着沈越感叹:“等三年之后就是咱们两人了。”

沈越也不问他怎么忽然就有了信心,只管将来贺喜的人让进宅子。贾敏带着儿女早早过来坐镇,就是为了替这四人张罗待客之事。听着报喜的一起接一起,也喜的向黛玉道:“如此林家也算起来了,就是将来宽哥儿也可借些力。”

黛玉跟着笑道:“只盼着这几位叔叔、哥哥不忘本才好。”

不是黛玉世侩了,而是这世的她读的书多而杂,很是看过一些亲族之间反目成仇的例子。现在不得不提醒贾敏,人的心性是会变的。

贾敏则是别样的心思:“有老爷在,有沈家老爷在,这些人怎么会轻易忘本?”现在他们选不选的上官还在林如海与沈尚书一念之间,就是十年之内他们能不能起的来,也要看林沈两家的态度。

黛玉听了若有所思:“所以沈大哥与蔼哥哥要用心读书?”这样才能保沈家不至青黄不接吧。

贾敏向着她点头:“不几日应该到童生试的时候了,且看大公子考的如何吧。”然后就听外头有人来报,四位进士老爷要去拜见座师,便让人送出早准备好的晋见之礼。

接下来四人如何选官,是不是回乡祭祖都不用沈越操心,就是沈府上下也都把目光聚焦到了沈超身上——童生试说来说来,今日已经到了沈超去应试的时候。

星星还挂在天上,风早就凉了起来,沈越轻轻搓了搓自己的手,两点双悦提着灯向沈超院子而来。没等到院门,那边的门就已经打开,也是一个小厮提着灯笼,照着沈超从里头出来。

“不是说不用你送我?”沈超的话是埋怨的口气,里头的高兴沈越还是能听的出来。他向着沈超一笑:“我一宿没睡,就怕自己起晚了将来听你抱怨,结果还是没逃的了。”

说着伸手捻了捻沈超身上的衣裳,入手倒还厚实,想是穿了几层在身,就放心地一笑,随着沈超一起来到沈太太居住的正房。

刘氏早在婆婆这里等着,见儿子与侄子一起到了,笑向婆婆道:“平日只见他们兄弟拌嘴,到真章的时候就看出有兄弟的好处了。”

沈太太笑着受了孙子的礼,向沈超道:“只管自己答自己的,别管别人什么时候交卷。出来还让你兄弟去接你。”沈超笑着应了,又带着沈越去和沈尚书与沈信辞行。

沈信与沈任果然是亲兄弟,人家把儿子送到大门处,就已经算是大恩典,向着沈超哥俩一摆手,自己先转身回府。沈越自要观察沈超的神色,看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才知这个时代还真没有家长送考一说,若是沈信真跟着沈超一同上车,那才真是不想让他考好呢。

沈信即不送考,沈越就理所当然地接过这副重担,不管沈超怎么往回撵他也不肯下车:“不过是晚去一会儿国子监,若不是我先生不许我请假,我倒想日日送你,还能轻省两天。”

沈超在嘴上从来没胜过沈越,这次更是败的心安理得。等二人再次坐同一辆马车去考场的时候,时间一下子走过了两个春秋。

这时的沈越已经十五岁,两年前以京中第五名的成绩得了秀才身份,这两年没少在沈越面前得瑟。就是现在两人一同去考举人,还洋洋自得:“我秀才的名次高过你,这次举人的名次一样可以高过你。等明年春闱的时候我名次还比你高。”

你可长大点吧,好歹也是定了亲的人了。沈越拿他比谚哥儿还没办法:“是,是,是,愿你次次都强过我。这次我只在孙山这末,你强我一个名次如何?”

“呸,呸,呸。”沈超觉得的这个话太过晦气:“就咱们两个的学问,不中第一那定是家里让考官压压咱们的傲气。”

说到这时有意无意地拿出一张帕子来抖一抖:“你说我若是将来进了一甲,你反到了二甲里头,你先生会不会从些再不让你进他们家的门,也不让你那个小媳妇儿来咱们家?哎呀,那可如何是好,你又不象我,不过两三年便可成亲。”

大哥,咱们是去应考,不是讨论各自媳妇的时候好不好?不过沈越也觉得是时候打击一下沈超:“这帕子看着眼生,不象是家里的料子,别是你跟李培去了什么地方得的吧?”

沈超有些得意地问:“你怎么知道?”

沈越一脸的料事如神:“等咱们出了贡院,我再回府请大伯好生教训你去了不该去的地方,竟然还与人交换了信物,还带回府里,更要教坏我!”

沈超顿时变脸:“谁说是从不该去的地方得的?不对,我什么时候去过不该去的地方?这分明是李姑娘预祝我金榜题名,托李兄送过来的。”

“哦——”沈越坏笑着拉了长音:“是李姑娘啊——”

沈超难得地红了脸,想从对面的坐位上起来打沈越,被他轻轻避开:“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大大方方送到府里来多好。”你又不是真能藏的住的,还不一样要被我知道?

原来刘氏带着黛玉出席了一年多的花会,去年才左挑右选之下,给沈超定下了太医院院正嫡长孙女。这位院正与李自珍的祖父是同族,医术好人品更清高,是个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性子,难为他怎么在宫中过了这么些年。至于李家姑娘,用黛玉的说法就是人品不比穆婉差,行事大方上也可圈点,就是太爱给人号脉,让人有点儿受不了。

沈老太太与沈太太都见过这位李姑娘,对刘氏的眼光表示了认可,不过私下里还是悄悄提醒过刘氏,将来这位李姑娘的嫁妆可能不如黛玉,让她心里有个准备。

刘氏自己很看的开:“别说黛玉的嫁妆,只看越儿自己的私房,现在比超儿多出多少去?说句不怕老太太恼的话,将来二弟能分多少家产?玉儿与越儿自己的私房多些,对我们不是什么坏事。”

黛玉也在沈越的提醒之下,悄悄画了李姑娘的小像由沈越带给沈超,所以沈家上下对这位李姑娘皆是满意。这才有了沈超拿着自己新得的帕子显摆之举——他也是知道黛玉针线一般的人。

两兄弟这一笑闹,紧张情绪全消,在一众噤若寒蝉的学子之中分外显眼。尤其是沈越这两年间,又因替太上皇与当今这一对天家父子画了行乐图升了一品,认识的人更是对他的到来牙酸。

你已经是从六品的命官,何必来与大家争这个晋身之阶?

可是沈越今年应考是当今亲自开了金口,在大朝会上问过林如海的,谁敢说个不字?还是小心向他赔着笑脸,图个日后往来吧。

贡院的大门准时吱吱呀呀开启,学子们随着唱名排着队鱼贯而入。天子脚下检查的分外严格,沈家又从来不屑于在这样众目睽睽之事上打点,沈超与沈越便与众人一样,连干粮都让那些衙役门给割的不成个模样。这让排在他们前后的学子们心中略平,看他们兄弟的目光也和善了不少。

沈越心中暗笑,真有权势的人家,打点也不会花在这些小事之上,可见这些人读书真是读傻了。如此天真的对手让沈越越加放松,从容地与沈超分开,约好三日后不管谁先出为,都在贡院门口等到另一个人一起去客栈。

找到自己的号房,位置不好不坏。离水进不远,离茅房也不算近。想必沈超的号房也是如此,沈越更加从容地笑了一下,没急着进号房里干坐,而是四下里看了一圈,然后多走两步,在这一排号房最边处拿了一把快秃了的破扫把,顶着别的考生诧异的目光,把自己的号房从里到外扫了起来。

一开始还有考生见他扫的乌烟瘴气捂自己的鼻子,等见到那厚厚的灰尘,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号房一定也好不到哪儿去。不是没有反应快的人,没等沈越扫完就站到他身边:“这位兄台,你用完了可否借我用下扫把?”

沈越见说话的人比自己看上去年长几岁却礼貌周到,白净面皮、五官很是周正,一双眼眸更是不闪不避,心下顿生好感。他向那人露齿一笑:“这也不是我的,你自用便是。”说完紧扫两下,把扫把递给那人。

那人向着沈越再次谢过,认真地打扫起自己的号房来。别的学子也反应过来,都站到那人的号房前等着他打扫完好借扫把,却被巡视的考官发现了:“怎么还不进自己的号房去,都围在这里干什么?快进自己的号房,再围观就以作弊论了。”

学子们不敢再留,只好忍着灰尘进了号房,一个个更多看沈越的号房一眼,觉得要不是这小子非得打扫,大家就比不出自己的号房多脏,心里也就不会这样膈应。

沈越才不在乎别人如何看他,又敲着号房的门请衙役打了水过来,从考篮里拿出特意准备的抹布,从容把那块窄窄的木板擦过,再擦了小凳,才算消停下来。

如此一折腾,早是夕阳西下,西风也起了,吹的人身上不住发紧。沈越就着摇摆不定的烛光拿出干粮啃了,又拿出大氅铺到刚擦过的木板上,把剩下的一半往身上一卷,闭目不知何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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