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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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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定不会同意的。”房氏听了沈任的话, 肯定地道, 然后就替儿子发起愁来:“这可如何是好?呆在工部日日不得展眉, 还不得把孩子给憋屈坏了。”

沈任却没她那么悲观:“这个,就得看看越儿是不是真得圣人之心了。”

沈越是不是得圣心, 这个几乎不用问。一个能时时出新的臣子,这出的新还不是哗众取宠而是有利于民生,只要不是昏溃之君就没有不喜欢的。

可是沈越自己在折子里也说了, 现在工部已经没有他的用武之地,所以想着回翰林院好生做做学问, 以弥补自己基础的不扎实。可是翰林院里还有一位沈家人,所以他不好明着请调, 还请圣人成全。

要是别的臣子说什么自己在一部之中无用武之地,当今得呸他一脸。可说这话的是沈越,当今却是信了:胶皮轱辘当今自己试过了,很好,配合上弹簧车子更平稳了。

那些新式家俱一打出来,当今也让内务府给自己做了一套。虽然他自己无感,可架不住底下的人趋之若鹜,一旦放出风内务府可以替做,或是直接由内务府开了铺子, 当今都能想象得到银子怎样争先恐后的挤进自己的内库。

在当今看来, 这些东西还不知道耗费了沈越多少的心力, 沈越即说再无用武之地, 说不定就是发现自己没法儿再研究出新东西, 或是一时难研究出新东西的另一种说法。

所以当今觉得沈越这个请求可以允许,想要橡胶两成的股份养家的请求也不是不能考虑——万一沈越真的再研究不出新的东西来,那这橡胶就是他最后能得利的东西,估计是出于这种想法,才让沈越这个一直以忠心示人的臣子,向他这个天下共主开了口。

说来做上位者的,还真不怕下头的人有一些小小的要求,他们怕的,是那些无欲无求的人!所谓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就是这个道理,有要求的人,也就对上位者有依赖,想通过效忠上位者达到自己的目的。可是一个无所求的人,除了和尚道士那就是圣人。既然已经有了自己这位天命之子,哪还允许再出现一个圣人?

天下有一个衍圣公就够了。

更何况,当今在沈越的这份折子里,不难看出沈越与沈学士的离心。没错,就是离心,当今很容易就知道,沈越一定是因为自己成亲之事,对沈学士这位大家长有了微词,这才暗中上了折子。

若是一般臣子间分帮结派,或是做孙子的敢暗中背着祖父如此行事,当今可能会恼怒或是鄙薄其为人,可是沈越与沈学士两个人离了心,当今却是乐见其成:

沈家现在在朝堂上的权势,有些过大了。为了沈越献上的三种作物,当今直接让沈学士做了首辅,沈信现在是吏部侍郎,沈任是顺天府尹,沈超虽然品级不显,却在非翰林不得入内阁的清贵所在,而沈越,当今是看好沈越的,相信假以时日,沈越的成就不会在沈学士之下。

这还只是沈家自己,还有他们的姻亲呢?林如海是户部尚书,房家、刘家仅比林家弱了一线,还有沈学士的岳家……林林总总算下来,当今光想都要出上一身冷汗:沈家的姻亲故旧,已经占了大半个朝堂!他自己有时想做些什么,也要征求一下沈首辅的意见。当今心里不是没有想法的。

现在沈越与沈学士离心,林家、房家自然也就不会再与沈家一心,还有那些沈家的故旧们也势必一分为二,至少一分为二!

所以怎么让沈越顺理成章的重回翰林院,当今也是颇费了些思量。他要想一个沈学士无法拒绝的理由,他想看到城府越来越深的沈学士,脸上出现平和笑容之外的表情。

沈越自己已经把到工部以来的帐目理清,可是还没听到自己调动的消息,心里也不由得打鼓,又不能再上份折子问:圣人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只能自己暗自着急。

就是黛玉也跟着他上火,这日进宫给皇后请安的时候就带出些急切来。皇后看出她不同往日,自要问一问,黛玉不好意思的道:“论理不该让母亲担忧,可是看着蔼哥哥他,着实让人心中不安。”

皇后听了,忙问:“可是他委屈了你?快说与我听,你母亲不好说他,我来替你出气。”

黛玉还是摇头:“并不是他欺负我,不过是见他日日无精打采的有些担心。”

沈越为何无精打采,皇后觉得应该是衙门里的事儿,这样的事就是她就不好插嘴,只能劝黛玉道:“若是家事上他欺负你,我还好叫他来骂一顿,可若是衙门中的事,咱们确实不好开口。”

黛玉忙点头:“是,终是我年轻不知事,倒扰了母亲的兴致。”

这怎么算是年轻不知事?黛玉进宫没说沈越一句,是皇后看她神色不好非得要问,就算是皇后问了,黛玉也没直直的把沈越的事情说出来,只说了他有些无精打采,还是皇后自己猜到是沈越衙门中的事。

所以等当今晚间到坤宁宫的时候,皇后说起时也好笑:“终是孩子气,又是夫妻情热的时候,见不得夫君有一点儿不好。好在不是持宠而娇的,到底不肯说出是什么事儿让她跟着烦心,还强笑着陪我说了半天的话。”

当今听了心下一动:“她就没说沈越遇到了什么事儿?”顾尚书难为沈越动作越来越大,当今还是知道的。

皇后摇了摇头:“只刚进宫的时候神情带出来些,后来再不肯说。”

“是个聪明的孩子。”当今听了也点头,其实这也是试探过了,可是一试不中便马上收手,这样的心智、果断在十几岁的女孩身上算是难得。

“那样灵透的孩子,从来都精精神神的。今日刚进宫时神思不属的小模样,我看着都觉得揪心。”皇后还是替黛玉说了一句话:“自认了她,初一十五从来没耽误进宫,还总是带些宫外的新鲜东西进来,说些新鲜话题给我解闷。论起来谨儿媳妇倒不如她见得多。”

当今还是只点头:“也愁不到哪儿去,年轻人哪儿有一帆风顺的,就是咱们自己的儿子,不也是有自己的烦心事?”

皇后听了心下一突,与黛玉比起来,她当然更关心自己儿子:“那是他不知足。比起当初,他们现在做皇子只要读书明理便可,还有烦恼岂不是庸人自扰?”

当今就如没听出皇后语中之意般不在意的笑了一下:“是比朕当初轻松多了,也不可让他们这样懒散下去。老五年前就已经进朝听政了,索性也让他们几个听政。不求有多长进,也不能让人两句就鼓动了去。”

这被人鼓动的是谁,当今不说皇后也不猜,反正不是她的儿子就好。

此时沈越也正在教训黛玉:“那宫里的人都有十个心眼子,你觉得自己试探得好,焉知人家觉察不出?下次再不可如此。”

黛玉有些不服气:“蔼哥哥的折子上了那么长时间,现在那个顾尚书又处处为难你,我总不能当成不知道。”

沈越以掌抚额:“先生事事不对母亲说,我还觉得他太过大男子主义,现在想来也有他的道理。这外头的事儿哪有风平浪静的时候,说得多了也是让你跟着烦心。”

黛玉听了忙来拉他的袖子:“那也不许学父亲。”

沈越看着那张巴掌大小脸上祈求的目光,还有自己袖子上传来的摇摆,心都跟着一晃一晃的,嘴上说着:“那也不许再与皇后说这些事,你进宫只管陪着皇后散心解闷便好。”

得到黛玉点头,才算放下心来,又想着自己好几日没去林家,林如海还不知怎么惦记着,便问黛玉:“我要去见先生,你可有话没有?”

黛玉觉得这时自己可以表示生气,把手从沈越袖子上放下,头也转开:“并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沈越有些不信的想扳过她的肩膀,却被黛玉让开了。沈越不解:“可是觉得我刚才的话说重了?我不过是不放心你,怕你在宫里吃了亏,下次你不高兴直说就是。”

黛玉索性站起来:“我去陪太太。”

好吧,现在你们婆媳一心。沈越无奈地拉住她,把人圈在自己怀里:“好好的怎么又气起来,直说出来让人明白了不好吗?不是说过了,有事就直接说明白,不让对方猜来猜去?”还总是猜错了。

见黛玉还是扭头不理,沈越直接在她嘴边啄了一下:“让我看看,这里头究竟藏了什么话。”

正是易冲动的年纪,这样的浅啄怎么能解一日不见的相思?沈越一时只顾探索一下黛玉没说出来的话,将人圈得更紧密些,情愿就这样到天荒地老。

好半会儿,黛玉也将人推开:“好好的,又是这样无赖。”

沈越不怀好意的看着她有些微肿的红唇:“那你现在说还是不说?”

黛玉刚才飞得无影无踪的气又找回来一半,不过怕沈越再无赖,还是开口道:“你想回府里拿起脚便去得,我想与家里说话倒还要你来传,真真让人想想就生气。”

原来是为了这个。沈越不由好笑:“你想回府里,太太自不会拦你。”说完才知道自己想当然了:这个时代不是他原来所处的时代,那个时候年轻夫妻们天天回岳家也没人说什么。现在黛玉想回娘家,除了年节与林如海与贾敏生日,别的时候要一层一层直报到老太太那儿,还得有一个正当的理由,总不能直说我想亲妈了,所以要回去看看。

见黛玉果然因自己这句话微抿了红唇,沈越一个没忍住,用舌头将那红唇一点儿点儿挖出来,才道:“快换衣裳。”

“好好的又换什么衣裳?”黛玉有些不解。她也就是抱怨一下,其实相较于其他年轻妇人,她出门的机会并不少。除了进宫,房氏也由着她继续与闺中姐妹往来,并不用管家等琐事拘束她。

就是娘家,沈越休沐时也时常带她回去,刚才不过是看着沈越说上门便上门,有些意难平。沈越悄悄向她道:“现在天晚了,我一个人走夜路怪怕的,正好你陪了我壮胆。”

这个理由也让房氏目瞪口呆,直等着黛玉红着脸出了门,才看向同样摸不着头脑的沈任:“老爷那时怕黑吗?”

沈任脸上简直是大写的尴尬,他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又被长子给坑了,不知道今天晚上是不是又得睡书房。

人家林如海就没有这样的担忧,对沈越这个时候还把女儿带回府来很是满意,虽然面上也喝斥沈越胡闹,可脸上的笑意终是难掩:“你的事儿也不必着急。那顾尚书只能言语上难为你些,再就是工部有些小人见风使舵。你若连这点儿小小的为难都受不得,也不必去翰林院了。”

沈越也明白这个道理,现在顾尚书拿他没什么办法,不过是透话给亲近的人,使工部的官员都远着他不理他。这样小儿科的冷暴力,沈越才不放在心上。

只要他自己请调之事没有泄露出去,就不怕。

贾敏却有些怕:“你也太大胆了些,怎么这么大半夜的就敢跑回家来。要是让人知道了,你还做不做人?”她埋怨黛玉。

黛玉却只管把头轻靠在母亲身上:“我想母亲,也想宽哥儿,还想父亲。”说完还把头摇一摇,那柔软的发丝一下下蹭着贾敏的下颌,让她没法说出更多的埋怨——她何尝不想自己的女儿,不过是怕房氏那个做婆婆的对女儿有微词。

宽哥儿看着姐姐对母亲撒娇,忍不住羞她:“在家的时候姐姐成日只知道监督我,最是严厉不过,成了亲倒成了孩子,让母亲时时操心。”

黛玉听了忙坐正了身子:“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听说你现在日日读书到三更,难道忘记了蔼哥哥说的,不让你参加秋闱的话?”

宽哥儿撇嘴:“天天用蔼哥哥吓唬人。那是你的蔼哥哥。”

“嗯?看来我的话你没听进去是不是?”沈越的声音在屋外传来,丫头的通报声才到:“老爷安,姑爷来给太太请安。”

黛玉与宽哥儿忙站起来相迎,宽哥儿让沈越抓包,对着黛玉不服气的瞪眼睛,沈越看了好笑:“你的孝悌呢,那是你姐姐,你还敢瞪。”就是林如海刀子一样的眼风也飘了过来。

宽哥儿简直不能再委屈,向着贾敏叫苦:“自姐姐成了亲,老爷这心都偏过去了。太太快些给我找个媳妇,好让老爷把心正过来。”

这人心偏了,哪儿那么容易就正得过来?比如太后,这朝堂的所有臣子当中,她最偏的就是沈越。这不就算是端午宫宴对官员品级有要求,还是直接就下了懿旨,让刚五品的沈越一同赴宴?

更让人气愤的是,太后竟然以沈越是黛玉夫婿,而黛玉是皇后义女为由,让沈越与一众皇子们坐在了一起,说什么黛玉虽然未封公主,可是体贴孝顺,她老人家也认这个孙女。孙女都认了,孙女婿自然不能委屈了,和皇子们坐在一处,好,正好。

而当今一向孝顺,对这样小小的坐次安排不会抚了太后的意,门酒过后还亲向沈越道:“太后疼你们夫妻,也要为太后上寿才对。”竟是让沈越夫妻头一个为太后贺节。

皇子们的坐位本就离太后主席不远,离后宫命妇们的坐位也很近。沈越站起来时,黛玉已经也从公主们的席前起身,两人分别离席,站到一处后齐声祝太后福寿绵长。

看着男儿玉立,女儿多娇,谁都要赞是一双璧人。太后笑呵呵饮下祝福,向着沈越道:“这些年你也惫懒了,没好好替哀家做幅画。”

当今听了一喜:“若是让他做画,倒成了他的本等,都说沈越不大善诗,母后不如限了韵让他做首端午之诗,这才是考校他呢。”

太后听了便哦了一声,笑向黛玉道:“哀家知道你是善诗的,快坐到哀家身边来,省是你帮了他。即是他不善诗,看玉儿面上就不必限韵,由他做诗还是做词,只要应景就好。”

这样温馨对话,生生将宫宴化成了家宴,当今听了微微一笑,让沈越下来自思,又命皇子们给太后贺节。别人还罢,三皇子听到太后命沈越做诗,算是搔到了他的痒处,也低头自思。

沈越这里想了想,别的朝代不保险,这清代的诗怕还能用得,便让人送过纸笔来,挥毫一蹴而就。书毕由着小太监先呈御览。

当今接过看时,只见纸上行书一气呵成,笔笔如钩字字如龙,墨色酣畅淋漓,先叫一声好:“沈越的字越发进益了,难为你这几年在工部,竟没丢下。”

太后听说向当今问道:“只说他的诗如何?”

当今微微摇头,别人只道不好,二皇子面上就现出讥讽之态:让你做的是诗,不是看你写的字,这诗做的不好,字写得再好又有什么用?三皇子心中也有所得,这时便不显出来,准备等会宴散了再与沈越讨论。

“好一句小扇引微凉,悠悠夏日长。倒让朕想起当年有人克扣母后份例,母后怕朕热着,亲自给朕打扇时的情景。”当今亲自起坐,将那纸奉与太后。

太后接过自己轻诵道:“薰风殿阁樱桃节,碧纱窗下沈檀爇。小扇引微凉,悠悠夏日长。野人知趣甚,不向炎凉问。老圃好栽培,菊花五月开。”

皇后听了也觉神往,因沈越算是她的女婿,还要谦虚一下:“也有不通之处,何曾见这菊花五月便开的?”

当今笑向皇后道:“这就要问你的好女儿了。听说林如海把他的那个花房给闺女做了陪嫁。”

林家的花房还有铺子在京中很是有名,每年的出息总在万数两,听说林家竟把这样生财的花房给女儿做了陪嫁,谁不得说一声忠安侯疼女儿。

太后佯做恼怒的虚点了点黛玉:“有好东西也不知道孝敬老婆子。”

黛玉忙道不敢:“那花房不过是在秋冬日无花可赏的时候,才催发些出来聊解寂寞,现在正是百花争芳的时候,哪用得着花房画蛇添足。”

皇后也假做嗔怪:“总是你想偷懒。”

“不是女儿偷懒,实在是此时有石榴之艳,芙蓉之娇,荷花之丽,月季之媚,御花园里各种花赏之不尽。若是太后想赏菊,有个十几二十日也就可得。”黛玉听皇后都这样说,便不再推托。她也不知道沈越是怎么回事,对菊花好似不大喜欢,花房里菊花的种类也是最少的,只有寥寥几种名品应景。

当今见话题有些偏了,自要出言拉回:“沈越的诗好,字更大成,高福,把这诗好生让人装裱了,悬于书文馆。”

文臣们听了皆是眼露羡慕,这书文馆是皇家藏书之地,所藏皆为历代大家之作。沈越小小年纪便能以诗书列书文馆,可见其字之精妙,更入了当今法眼。

“皇兄,”有一道声音在这个时候传来:“早知小沈大人画是一绝,却没怎么见过他的书法,不知能不能也让我见识一二?”不是忠顺亲王又是谁?

当今便看向太后,太后直接将那纸递给小太监,让他送给忠顺一观,也是堵了别人怀疑之意。沈越本以为忠顺会借机褒贬一番,不想人家只夸不贬:“这字的确已经大成,倒让臣弟这写了多年字的人有些汗颜了。就是翰林院里,也少有人及吧。”

翰林院掌院学士听了就也请看那张诗文,不光自己看,还传给了临座之人,等传回御前,掌院学士才叹了一口气:“忠顺王爷抬举翰林院中人了,这样的字,翰林院现在无人可以写出。”说完又两眼放光的向当今请求:“还请圣人命小沈大人书正楷,让臣开开眼界。”

当今便看向沈越:“你可敢写?”

沈越有什么不敢的,又提笔书了四句诗,这次便用了正楷,字规整还在其次,笔意仍是相连相近,整篇诗文如刻在了纸上一般。

掌院学士看过便向当今请求,现在翰林院里还少一位入值待班之人,沈越才学自不用说,现在这字也堪书旨录书,实在不该在工部浪费了人才。

当今听了微微点头:“沈越本是状元,去工部也只想着磨砺他一下。朕也觉得他现在沉稳了些,回翰林院做学问也好。正好他五日要给皇子们讲学,做的也是你翰林院的差事。”

掌院学士听了大喜,刚想谢恩,却听当今问道:“顾尚书,这沈越是你工部之人,让他去翰林院,你可舍得?”

※※※※※※※※※※※※※※※※※※※※

昨天天使们都看出了沈家的内忧,却忘记沈家现在的外患:沈家的姻亲都是重臣,他们的权势联在一处的话,对君权无形之中造成了制约,不是任何一个帝王愿意看到了。所以沈越更关注的是外患,对家人的礼让,是为了不让内忧引来更大有外患。分家的确势在必行,不是为了沈学士的偏心或是沈越的付出太多,而是为了削弱沈家的影响力,让帝王不把目光只聚于沈家。不过以沈越的天赋,做到这点还是困难呀。另:本章沈越所做的诗,借用的是清朝顾太清的《菩萨蛮 ? 端午日咏盆中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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