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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夜色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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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酒宴已经接近尾声,太妃却一直在品着香茗,迟迟不令司礼太监宣布散席。首发下面陪侍着的众诰命贵夫人们也是一个个若有所思,或年夜眼努目的互相对望,或独自一人愣神发楞,或心中忐忑脸色各异。

坐在贵妃中间的贾元春,坐在贵夫人们上首的贾母,诰命夫人们中间的王夫人、邢夫人、尤氏,更是心下忐忑,黑暗念佛不止:“阿弥陀佛,保佑薛家无事。”

然而,在一个个道消息传来之后,圣上如何盛怒,此案如何难断,百官又是如何劝谏将嫌疑者尽皆下狱拷打等等等,关心薛家的贾府贵夫人们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渐渐也认清了此次薛家在劫难逃的事实。

可正在众贵夫人们狐疑之际,却又传来一个惊天消息,竟然是荣国府贾宝玉剖鼠粪智断了此案,包含老太妃在内,在场皇妃诰命们一片哗然。

贾母、王夫人等贾府的贵夫人们,包含贾元春忽听此消息,简直有种从地狱到天堂的感觉,都是惊喜万分,一时皆喜形于色,贾宝玉是贾家的孙子,贾家的贵夫人们自然是与有荣焉,即是已入宫中为贵妃的贾元春也是面上有光,兴奋不已。

老太妃听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智断鼠粪案,简直比听书还有味道,年夜赞不已:“这孩子果然伶俐,我听这事还以为只有书中才能有呢,不想贾老太君就有这么一个孙儿。”

贾母听得老太妃夸赞自己的孙儿,一时飘乎乎的,恍如梦中,喜得满面红光,忙忙向太妃谢恩。直到散席,贾母等贾家的诰命们都是晕乎乎的,都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出的宫,如何回的家了,只记得回家见了宝玉之后,一定要狠狠夸赞他一回。

经此一事,贾元春也明显感觉到了,宫中其她贵妃,包含皇后在内,都对她热情了许多。贾元春情里明白,这都是因为自己那个正得圣宠的弟弟的原故,心中对贾宝玉更是又疼又爱了,时不时就要在圣上面前提起几句,使得康正帝对贾宝玉的印象就更深了,就是想忘失落,经不住身边人不时的提起,他又哪里忘得失落?

原来在很早之前,贾宝玉就已经教了贾芸一招,那即是让他培养出一些卧底。这些卧底通过各种各样的身份掩饰,混入丞相府做下人,或看门护院,或干些粗活,总之平时与下人没什么两样,这些卧底一般挑选新加入黑手党的成员,甚至有些人只有贾芸一人认识,可谓极其隐蔽。

固然这些都是贾宝玉通过前世看的无间道之类的警察卧底片中学到的,他毫无保存的都教给了贾芸,贾芸十分精灵,竟然还经过自己的思考,加入了一些自己的理解,更加完善了一些,却是认真培养出了一些优秀的卧底,贾宝玉便将这些卧底取名为“地下党”。

曾今朱元璋的锦衣卫渗透到了每个年夜臣的家里,甚至哪个年夜臣晚上了什么梦话他都能知道,贾宝玉的地下党虽然没有这么厉害,可是他监视的人这一天见了哪些人他还是了如指掌的。

又因为贾宝玉早已阐发出范源不会通过户手下手对薛家,所以他便特别关注宫中出来的人,整日派了许多人在皇宫四门盯着,只要有人出来,便紧紧跟着。

皇天不负有心人,果然见一个从宫中出来的黄门官进了范府,又通过早已经混进范府做下人和丫鬟的地下党,范源和那黄门官商议的计划,却是被贾宝玉早就知道了的。

贾宝玉灵机一动,心想与其告诉薛家早做准备,破坏他们的这次计划,暂时保得薛家周全,倒不如将计就计,在他们实施陷害手段之后,自己出面揭穿那黄门官,通过那黄门官再把范源牵连出来。可谁曾想到这个黄门官竟有些骨气,在事情败露之后,便咬破早已藏在嘴中的毒囊,自杀了。以至于贾宝玉的计划酿成竹篮吊水一场空,这也是贾宝玉万万没有想到的,贾宝玉不由在心里暗叹:“不亏是宰相,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能让那黄门官为他如此卖命,这人欠好对,看来以后自己一定要步步心,否则一个失慎,死了都不知道人家使了什么手段。”

提前知道了范源计划,而后又将计就计,反而对范源倒打一筢,要成功的话最要紧的即是不克不及走漏了风声,让范源有了准备,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于是贾宝玉便连宝姐姐也没有告诉,谁想不单打到范源,却反而因此差点葬送了宝姐姐的性命。

乾清宫宴散,贾宝玉也下了值,一边往侍卫处走,一边想着,摇了摇头,心道:“范源认真不是那么好对的,我各式算计,却还是叫他全身而退了。”

随即又想:“我那傻乎乎的宝姐姐,还差点因他而送了性命,幸好我早有计较,想着要先去宝姐姐面前表示一番,这才及时赶到,要否则宝姐姐要真伤了半根毫毛,我可真不与那姓范的干休,管是不是宰相,老子还是穿越人士呢,就不信玩不死。”

正因为如此,贾宝玉之前才对薛宝钗都是他害的。

贾宝玉把这些话都跟她了,宝钗还犹自不信,可如今呢,事情都已解决,还由禁不住不信?

宝玉笑着走进了侍卫处,不想在文华殿当差的范世杰和胡珀二人也恰在这时回来了,他们还其实不知道乾清宫产生的事。

范世杰以为此时薛蟠都已经被关进天牢了吧,见了贾宝玉还不使劲儿得瑟,一脸鄙夷道:“怎样,如今可知道俺不是好惹的了吧?趁现在给俺赔罪还来得及,如果主动趴下来舔俺的鞋子,俺却是可以考虑饶过。”

范世杰心想贾宝玉这厮应该已经知道薛家不利了的事吧,看他还敢在俺面前嚣张?

本以为贾宝玉从此肯定会忌惮自己,就算不向自己垂头,肯定见了自己也会绕着走。不想事到如今,贾宝玉居然还是那样一副倨傲的样子对着自己,气就不打一处来,开始联合起胡珀二人对他冷嘲热讽。

“有的人认真是不见棺材不失落泪,死光临头了还不知,偏要装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见到薛家倒了,他其实心里不知怎么害怕呢,以为装出这样一副样子,俺就不知道了吗?俺就是要让他知道知道,获咎俺的下场是什么。”

胡珀不知乾清宫刚刚产生的事,对范相对薛家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了,自然要亲近亲近范相家的公子了,当下立马附和范世杰道:“就是,就是,也不看看自己是哪根葱,竟然敢和范兄作对,这不是找死吗?”

对范世杰和胡珀这二人的丑态,贾宝玉心中失笑不已,也不睬他们,只是摇头笑着,收拾了一阵便出去了,他可没时间跟这两痴人浪费时间,他还要去梨香院看看宝姐姐呢,宝姐姐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不知她再见自己时,又会是怎样一副脸色?

咦?这贾宝玉认真是不正常了吗?在得知薛家的下场之后,竟然还是这样一副样子看待自己。范世杰怎么也想不明白,只好把贾宝玉当作是失心疯了。

贾宝玉已经走出门去老远了,可范世杰和胡珀依然不肯罢休,甚至追出去了几步,在贾宝玉身后年夜声嘲讽:“看来这人知道获咎俺的下场之后,吓得失心疯了。”

“那是,获咎范兄的下场可不就是这样”

二人正的起劲,刘阿斌却忽然一脸沮丧的回来了,他听见范世杰和胡珀讽刺贾宝玉的话,忙过来拉住胡珀,摇了摇手,叫他们不要再了。

胡珀惊讶的问道:“阿斌,是不是也失心疯了,我我的,不帮着一起也便罢了,还来拦我,莫非也失心疯了不成?”

范世杰也跟着道:“是,莫非是心太软,觉得贾宝玉太可怜了,不忍俺们他”

“哎呀,不是。”原来刘阿斌在保和殿当差,回来时已经听了乾清宫产生的事,回来听见范世杰和胡珀竟还豪不知情的数落贾宝玉,慌忙过来把他们拦住,附在他们耳边,将事情都了一遍。

范世杰和胡珀听了便如遭雷击一般,整个人都呆了。

想想刚刚自己二人还豪不知羞的去数落人家,却原来人家心里一直在鄙夷自己?不对,或许贾宝玉连鄙夷自己二人都是不屑的。

范世杰和胡珀脸上都如年夜姑娘似的,马上羞得通红。从背后看着那个渐渐远去的修长背影,范世杰、胡珀、刘阿斌突然对他有种怎么看也看不透的感觉,心中不由渐渐升起一股寒意。

此时王星也已当值回来,他也听了乾清宫之事,先前对贾宝玉惋惜的情绪一扫而空,心里暗叹自己果然没看错人,一路欣喜的回来,见到范世杰三人站在门前发楞,便问了一句:“见到贾宝玉了吗?”

不想这一问却如一颗按时炸弹一般,将范世杰三人轰了个外焦里嫩,忙忙进屋收拾了工具,仓促离宫回家去了。

留下王星在后面看着这三人狼狈而逃的模样,年夜是不解。

当一个人绝望、无助、甚至想以死来逃避的时候,有人却在这时给带来了温暖,带来了希望,并且最终帮脱离了困境,再面对他时,会是怎样?

梨香院中,一身白衣胜雪,衣袂飘飘,容华绝代的宝钗此时的心里,却不知为何,是从也未有过的羞意。

此时,薛蟠已经被放回了家,宝钗也早已听了宝玉智断蜂蜜案的全部过程,她的脸儿有些发热,她的眼角儿是无法遮掩的笑意。

宝钗无可厚非是坚强的,如果薛家倒了,她面临的是没入官妓的下场,是不成以忍受的屈辱,一个可以为了保住清白而自尽的女子,这或许也是一种坚强。她有她的坚持,保得清清白白即是她的坚持!

不过宝钗此时却完全不这样想,她在为自己遇到绝境时第一件想到的是自尽,而不是尽力想体例力挽狂澜,感到羞愧不已。

宝钗自就比她的哥哥薛蟠要强的多,在年夜人们眼里,她肃静严厉贤淑,明理董事,是人人夸赞的好孩子,甚至比一般男子那也是不知强了几多倍的。

虽然宝钗心性平淡,但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高傲的表示呢?她从在人人夸赞声中长年夜,虽然不容易看出来,可是在她的心底深处,她其实是无比高傲的。

习性高傲的宝钗虽然面上对人和和气气,似乎对谁都很好,可是在她的心底,其实是没有几多人让他看得起的。包含她的哥哥薛蟠,包含贾家的这些男主子们,甚至包含以前的贾宝玉,在她看来也不过只是浑浑噩噩,无所作为的无用之人罢了。

她热衷于仕途经济,她曾不止一次劝过宝玉要对仕途经济上心,因为她是个女子,她无法施展心中的理想,她便想将自己的理想寄托在了贾宝玉的身上,让他来替自己完成宏愿!宝玉她是个巾帼,她何曾不是一个不输须眉的巾帼呢?

宝钗是个满怀理想的巾帼,然而此时她却女儿姿态尽显,那一种娇羞怯怯,又岂是言语可以表达?

一个女子,再坚强的女子,再比男子强了几多倍的巾帼,她也还是一个女子,她终究需要一个温暖的肩膀。面对以前那个善解人意,却软弱无能的宝玉,她或许会喜欢他,但她不会幸福,因为她心中那从养成的高傲心性,因为她心中那比男子还要伟岸的理想。

然而现在的宝玉,他不但继承了以前的宝玉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并且他还变得如此能力出众,值得信赖,值得依靠。想起在他怀抱中时感觉到的温暖,宝钗的脸色慢慢爬上一层红晕,牡丹花开似的美丽,悦耳心魄;想像着他在现今皇帝和满朝文武面前,不骄不躁,慷慨激扬,谈笑间智断蜂蜜案,宝钗眉宇间尽显欣慰,让人迷醉!

想到他所做的这一切却都是为了自己,宝钗的心都要醉了!脸色是那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羞意!

“姐,二爷来了。”莺儿脆脆的声音在窗外响起。

“!”

宝钗何曾有过几次这样的慌张,宝钗又何曾有过几次这样的羞赧?

“别让他进来。”此时宝钗的心里,时时都萦绕着宝玉那个俊俏的身影,却不知为何,反而不敢见他了,宝钗的心肝儿如兔子一般,上蹿下跳,始终不得平静。

“宝姐姐!”

是他温柔声音!

“!”宝钗愣了愣神,却忽然轻呼一声,去将门关上了,背靠在门上,脸上一朵牡丹绽放,鲜红艳丽,任由他如何叫门,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开。

“哎!”宝玉叹了一口气,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宝姐姐为何又突然不想见自己了。女人心海底针!宝玉终于还是摇了摇头,离了梨香院,往自己院子去了。

今夜,本被一层迷雾笼罩,显得阴森神秘的月色,突然明亮了起来,迷雾散去,渐渐阑珊,月晕儿也显得格外的红润。

天色这么晚了,林妹妹应该睡下了,况且今天一天都是和林妹妹腻在一起的,宝玉便决定早点回自己的院子,也不再去林妹妹那儿了。

洗漱了一把,袭人为宝玉更了衣,关了门,轻轻合上了窗,二人便各自往各自的床上去睡了。不久,袭人的床上就传出那一丝若有若无,温柔而均匀的呼吸声,显是已经睡熟了,而宝玉躺在床上却想着事情,久久也不克不及入睡。

范源果然不成觑,他先是制造了一个假象,人人以为他会从户部入手对薛家,虚虚实实,他的触手竟然是已伸进了宫中,让人防失慎防!不但如此,范源竟能让宫中之人对他如此忠心耿耿,也叫人匪夷所思,他轻轻这么一谋划,又能这么轻描淡写的置身事外,这要有何等能量,才能做到如此游刃有余?并且这事有可能还是他都没怎么谋划过的,就像孩子玩过家家似的,玩笑般就能让薛家灰飞烟灭,如果不是自己两世为人,见识高于这个时代的年夜部分人,又早有了准备,要否则岂能在他手上走过一招?这认真是个欠好对的敌手!

“呼!”一阵秋风,将轻轻合上的窗户慢慢推开,外面的月色正阑珊可爱!

“嗯!”那呓语般的娇吟,袭人轻轻挪动了一下身子,床上发出窸窸窣窣的细细响声。

许是窗外的秋风吹的有些凉意,贾宝玉怕她着了凉,扒开床帐,爬了起来,本想去把窗户关上,可无意间,却见到袭人一只娇嫩雪白的手,从她那张玲珑巧的绣床的纱帐里伸了出来,宽年夜柔软贴身的衣袖只搭在了肩上,被从窗口漏进来的细细秋风,微微吹起,肩下整条白腻的玲珑手都露了出来,白花花晃得宝玉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上。

经过片刻的平静,贾宝玉笑着摇了摇头,走了过去,筹算把她裸-露的手放进纱帐里。轻轻将袭人的手抓在手上,手心中却只是柔腻,有点微微的凉,又有点淡淡的温,这是怎样一种感觉?贾宝玉刚刚平静一点心,又升起一股绮念,明明是布满凉意的秋季,腹却渐渐有一团火起。

宝玉晃了晃脑袋,好让自己清醒一些,深呼了一口气,慢慢握着袭人轻柔的手腕,掀开纱帐,就想把她的手放进被里去。可纱帐方一掀开,宝玉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袭人却是蹬了被子,半个身子都露在了外面,一身薄弱嫩黄的衣亵裤,微微有些透明,高耸的胸前一片鲜红的肚兜儿,浑圆的年夜腿处一片鲜嫩的雪白若隐若现;鲜红的肚兜儿的,似乎不克不及完全把那两团软弱罩住,边边角角处又隐隐有些白嫩的颜色。

握着袭人白腻而裸-露的手,看着那肚兜的边边角角处隆起的白嫩,贾宝玉不觉心里痒痒的,轻声吞了一口唾液,腹下那团火却反而烧得更旺了。

窗外月色阑珊,月晕儿越来越红润!

宝玉眼前似乎变得朦胧起来,袭人娇美的容长脸儿有些红晕,眼睛轻轻合着,似乎在微微的颤抖。

“嗯!”一声娇吟,柔若细丝,缱绻而婉转。

就是这样一声轻吟,将贾宝玉的理智完全泯灭,瞳孔放年夜的瞬间,他再也忍耐不住,慢慢将自己颤抖的手伸了过去,伸到袭人的腰间,轻轻地,轻轻地握住袭人单衣的一角,慢慢地,慢慢地,往上掀开。

白雪般的肌肤一点一点流露在空气中,鲜红的肚兜儿随着单衣的掀起,慢慢有了些褶皱。袭人的单衣被掀到了那两团柔软处,被它们的高耸给阻挡了下来,再不克不及往上掀动一点。

宝玉的手触到了其中一团浑圆的柔软,便如陷进一团棉花之中,久久不忍拔出来。渐渐的,宝玉的呼吸有了些急促,心情有些急躁,急不成耐的去解袭人单衣上的扭子。

颤抖着双手,要解开那细细的扭,却费时许久,终于扭子一松,心底也随之一松。宝玉将袭人身上的单衣慢慢向两边扒开,那肚兜儿的鲜红便鲜亮的展现在自己眼前。

肚兜儿很薄,很,似乎不克不及完全把那两团柔软包裹,边边角角处隐隐露出那一片片的雪白。在肚兜儿的正中间,有两颗微微隆起,的圆圆的,宝玉恍如能看到它们是红红润润的,不由呼吸更加急促了。

终于,又一次咽下一口唾沫之后,宝玉慢慢将那两团柔软上面的一片鲜红也掀开了。这是两个几乎完美的圆形,圆形上面是两颗鲜红鲜红的水晶葡萄,看起来是那般的美味,那般的鲜甜,宝玉忍不住就俯下了身子,慢慢去将其中一颗轻轻的含在了嘴里,轻轻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轻轻的合拢双唇吮了吮

那是怎样的一种味道?柔柔的,软软的,腻腻的,甜甜的

“嗯!”

是一种什么样的奇怪感觉,原本睡梦中的袭人,被胸前一片麻痒的感觉慢慢挠醒。轻轻睁开朦胧睡眼,依旧那般迷离,眼儿中像要滴出水一般,模模糊糊,只见黑乎乎的一束,是人的头发,埋在了自己的胸前,上下蠕动。

袭人只觉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胸前一片麻麻痒痒的感觉,不由让她讶异的惊呼了一声:“!”

这一声,却又如九天玄女的呼唤,呼唤着贾宝玉抬起了头来,飞快的吻了下去,吻住了袭人那鲜艳欲滴的红唇。

“嗡”的一声,袭人全身都麻了,睁着朦胧的眼睛,不出的迷茫。过了许久,她才渐渐反应过来,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微微抬起了双手,想去把压在身上的宝玉推开。

“二二爷”

娇柔的低吟,柔弱无骨的手推在自己的胸前,一个诱惑着自己靠近,一个阻扰着自己靠近,却浑如欲拒还迎,更加撩得贾宝玉欲火焚身,紧紧的压了上去,舌头也伸进了袭人的嘴儿里,纠缠了一阵,终于把袭人躲躲闪闪的香舌噙住,用力的吮吸起来。

“嗯嗯”

袭人全身软成了一滩水,推着宝玉的一双手儿,早已没了丝毫力气,轻轻颤抖的双眼,慢慢的合上。

袭人的香舌,软软的温甜,湿湿的滑腻,宝玉含住,便再也不肯铺开。直到袭人喘不过气来,骨头也浑如化水了一般,这才轻轻把头抬起来。

只见袭人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眼皮轻轻合着,微微颤抖,脸色已是一片潮红,呼吸渐渐深沉。再把头低下一点,却又见那两团柔软上面的鲜红葡萄,随着袭人胸前的起伏,一缩一缩,恍如在招呼着宝玉,让宝玉不由自主的又把其中一颗含在了嘴里。

“!”又是一次娇吟,但这次袭人很快用贝齿咬住了下唇,不让声音发出。

月色阑珊,透过被秋风吹开的窗户,照了进来,秋风习习,本应寒意袭人,房中却一片温热。

宝玉轻轻的吮吸着袭人两团柔软上的两颗美味的葡萄,慢慢的便迷失了。双手几乎不受年夜脑控制的向下探去,轻轻握着了袭人薄弱的亵裤一角,慢慢往下捋。

袭人丰满的翘臀慢慢展现,宝玉一手便握了上去,似乎深深陷进了一团棉花之中,无与伦比柔软的感觉,不由自主的让他慢慢揉捏起来。

“!”

袭人双脚轻轻颤抖着,慢慢伸直了一些,即使贝齿咬着下唇,却依旧忍不住发出轻呼。随后,袭人便将自己的一根葱管儿般细嫩手指伸进嘴中,用力咬住,这才不让轻吟声发出。

贾宝玉身下那根火棍,却已是滚烫无比,坚硬无比,宝玉嘴中含着一颗葡萄,一手摸在一团棉花里,另外一只手便将自己的亵裤退了下去,身下一凉,那团火热挣脱了束缚,便扭动着朝着一处泥淖伸去。

“”

随着一声长长的轻呼,贾宝玉身下的火热终于埋进了一股温泉之中,紧紧的湿滑包裹着它,让它不由自主便轻轻动了起来,每一次滑动,带来的却是一阵全身心的舒爽。

“!”

袭人的葡萄微微有些发硬,面上一片潮红,双眼早已朦胧湿润,红润的嘴唇即使咬着一根手指,却依旧忍不住要发出轻声的娇吟。

袭人的身腰是那样的柔软,好像随着每次的冲刺,都要折断了一般,她的脸上看起来是那样的痛苦,却分明又有些享受,她的眼中已噙满泪水,看起来是那般的可怜,她的手指伸直嘴里,却依旧发出轻微的娇吟,看起来又是那般的压抑。

压抑、痛苦、欣慰、舒服的样子,竟然也能同时在一张脸上看到,贾宝玉不由童心年夜起,一边冲刺着,一边将自己的一根指头扒开了袭人伸在自己嘴里的指儿,便取代袭人的手指,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她的嘴里。

袭人的香舌舔在自己手指上的感觉,温暖湿润,不由也慢慢动了起来,一伸一缩,看起来反而像是袭人在含着他的手指吞吐一样,让人浮想联翩。

忽然,贾宝玉又恶作剧般的把自己的手指从她嘴里抽了出来,袭人嘴里一时没了阻碍,竟发出一阵较年夜声的娇吟。

窗外月色阑珊,月晕红润一片,似乎也在为它所见的情景羞的不可。门外是酣睡的秋纹麝月等丫鬟,门内却是这样一副香艳之图,时不时还传出去一阵靡-靡之音。

“!”袭人迷蒙中终于警觉,忙把双手捂住了嘴,不让靡-靡之音发出。

贾宝玉一边冲刺着,享受着身下温湿滑润的快感,一边却还不放过袭人,又拿手去把袭人的手儿扒开,袭人早已一丝力气也无了,被他轻轻一拨,两手便松软的瘫在了床上。

宝玉便又将手指儿伸进了袭人的嘴里,享受了一阵袭人舌尖的滑嫩,趁着袭人动情不觉之时,又突然把手指抽了出来,时不时便惹得袭人又是一阵娇吟。袭人拿手去捂时,他又去扒开,把手指伸进去,如此一二再,再二三,窗外月色阑珊,窗内靡靡之音,宝玉却是乐此不疲。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月色都已是红润一片,恍如出浴的美人脸上能挤出水来一般,一圈湿意迷蒙。

“”

随着宝玉和袭人同时一声长呼,泥淖之中流出一股温热的溪水,火热之中喷出一股浓郁的白浆,二人都如浴温泉一般,全身轻轻飘飘,不出的舒爽。

月色依旧阑珊,靡-靡之音却已消散,惟有秋风习习之声,间或夹杂着起伏不定的年夜口喘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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