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幕 晚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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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知。”该死的明知顾问!
惊魂未定,晚歌找回理智,定下心神,轻咬下唇,可是嗓音几分颤意。
在现世,严重心脏病的她,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对于男人,她一点也不了解,可眼前这个男人,她知道自己实在害怕他。
不仅因为他是帝王的身份,是她不善与陌生人接触,特别是男人。
“天下女人,也只有晚歌你一人敢推开朕。”
“男女有别,是皇上失礼,怪不得奴婢。”
“是吗?”
漫前一步,苍冥景吾凝视她,直直看入她的眼底,道:“晚歌说不是朕的女人,朕让晚歌梦想成真,如何?”边说走前她。
“鬼才做你的女人!”
一听,晚歌禁不住激怒,见他靠近,她当下退后,驳然道:“天下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做你的女人!”
“是吗?”
止了步,苍冥景吾很轻的道:“可是晚歌你已经是朕的女人了。”
“我不是!”
惊魂未定,又惊心胆战,晚歌的淡定已经不存在,“我不会是任何人的,包括身为帝王的你!”高处不胜寒,她不会做帝王的女人。
皇宫不是她生存的地方。
“晚歌似乎忘却,只要进了宫的女人,哪个不是朕的。”
进了宫的女人,生不由己,她怎么会忘了。
“皇上的女人多得是,不是吗?”
晚歌心情低落,姑姑先前说过,不论她怎么不想去承认,进了宫,就是命,早已注定是皇上的女人,虽然只是宫女的身份,但也不例外。
“朕的女人是多,可晚歌只有一个,不是吗?”
晚歌一再的强调,苍冥景吾怒了,道:“只要朕想,下一刻,晚歌你也会朕的女人。”
该死的!
晚歌就这么不想成为他的女人吗?
很好!
她越说不想,他越不放过她。
“朕会让你乖乖点头做朕的女人!”
那蠢蠢欲动的欲火,已经被怒气灭消,苍冥景吾话如寒冰,“没有人敢拒绝朕,晚歌你也不例外!”
的确,身份摆在那,她拒绝不了他。
可是,她可以离宫。
“皇上的承若一诺千金,不会出尔反尔对吧?”
不与他纠结话题,晚歌问,眼睛锁住苍冥景吾。
“朕当然言之有信。”
不知她意思,苍冥景吾点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晚歌这话是在质疑朕的人格?”
“奴婢不敢!”
晚歌回答。
“朕的权威都敢挑衅,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说着,苍冥景吾突想起答应她过的诺言,“晚歌想到了第一个条件?”
“嗯,想到了。”
点头,晚歌道:“条件是,奴婢想出宫。”
出宫!
“晚歌是想去景曜的王府玩?”
苍冥景吾问,说道:“这有何不可,朕准你一天假,明日让莫公公送你去。”说罢一顿,再道:“莫不是晚歌看上景曜,想做他的王妃?”
晚歌可是他看上的人,游戏还没结束,怎么可以投向他人怀抱。
他不允许。
“不是!奴婢身份卑微,高攀不起王爷尊贵的身份。”
这是什么逻辑?
难道她的话不够明显吗?
“皇上误会奴婢的意思了。”
晚歌道:“奴婢说出宫,是指离宫。”
“晚歌是说要离开皇宫?”
“是的,永远的!”
“这便是你说的第一个条件?”
有什么不对吗?
晚歌应声,“是。离宫便是奴婢第一个条件。”
一听,苍冥景吾目光一沉,“朕不能答应你。”
晚歌想离宫,想都别想,简直是异想天开,他不答应。
闻言,晚歌一阵失落,心跌进谷底,“难道皇上想出尔反尔?什么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亦是浮云吗?”
“你在质疑朕?”
“不敢!”
“你还有什么不敢地?”
“没有。”
声无波澜,晚歌淡淡道:“奴婢只知道皇上失信于人,这不是君王该有的风范!”
“晚歌你好大的胆子!”
苍冥景吾脸色暗黑,眼神已经熊熊烈火,“朕怎么做一个帝王,还轮不到你一个宫女来质疑,来告诉朕!”
“皇上何须恼怒。”
漫不经心的,晚歌继续道:“奴婢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念头被驳回,出宫的计划成为泡影,她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谁叫他失信与她。
“朕封你为妃如何?”
突然转题一转,苍冥景吾道:“晚妃这个头衔怎么样?”
妃子,她何时答应了!
“皇上听不懂人话吗?”
晚歌一震,有些呆愣,“我不要做你的女人!”
“可是朕已经决定了!”
晚歌越是不想,越拒绝做他女人,苍冥景吾越坚持,“晚歌就做好准备吧。”
“我不答应!”
晚歌绝望,苍冥景吾那容得她反驳,“莫公公!”
“奴才在。”
御书房外,莫公公应声进来,哈腰一侧等待吩咐,双手却颤着,哎呦呦,真是吓死他了,晚歌姑娘真是胆大包天,她既然与皇上对着干,哦不,是晚妃,晚妃竟然拒绝皇上的册封,还想离宫,这不是打皇上的龙颜吗?
从一宫女一跃变成妃子,自皇上登基来,这是前所未有过的事,看来要起风了。
晚歌跟苍冥景吾的对话,守在门外的莫公公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也难怪把他吓了。
“送晚妃出去,找个人侍候着。”
苍冥景吾出声,说罢摔袖走回长案几,拿过奏本阅看。该死的,怎么听这女人要离宫,他就不由来心烦意燥,怒火,不想她离去!
晚妃?
这样也好,不管是不是心血来潮,册封了她,看她怎么离开!
“是,皇上。”
听令,莫公公道:“晚妃娘娘,奴才送您回乾清宫。”他恭顺在晚歌侧身,“娘娘请。”没想到这么快,以后不是晚歌姑娘,是晚妃了。
“我不要做妃!”
晚歌坚决反抗,不理睬莫公公,上前去找苍冥景吾理论,“皇上就了不起吗?怎么能随便强迫人?”
“听说晚歌还有一位哥哥,”垂目看奏本,眉眼不抬一下,答非所问,苍冥景吾话落一顿,“是在承欢殿当差吧?”
“你想怎么样?”
一惊,晚歌猜不懂他想干什么,“别想拿他威胁我!”她极力压制涌上心头的怒火,天杀的,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翩翩如此执着不放过她,戏弄她,猫抓老鼠游戏好玩吗?
“不知让他变成太监如何?”他轻描淡写,说不出的淡雅诗意。
然,却把晚歌惊得不可置信,“你在威胁我?”赤果果的威胁,她怎么会听不懂。
袖口下,晚歌握紧拳头,若眼神是一把利剑,她会毫不犹豫一剑刺向他!可惜,那只是假设,她也没那胆量。
“朕只是给你建议。”
还是风轻云淡,苍冥景吾道:“选择权在你手里不是吗?”
“你!”
驳然无力,重生来仅有的一份亲情,为了那还没见过面的哥哥,晚歌妥协:“放过我哥哥,他是无辜的。”
而她,何尝不是无辜的,又谁来放过她?
------题外话------
狐狸回来了,三更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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