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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服侍下沐浴清爽,换了衣裳,他平静的吩咐盛嬷嬷:“你替她诊诊脉,看是否……有了身孕。”
盛嬷嬷一怔,忙不动声色的掩饰掉,掀开床帐,拿住了顾卫卿的腕子。
良久,盛嬷嬷摇头:“回王爷,不曾。”
贺琮问:“你确定?”
盛嬷嬷犹豫了一下道:“不知这位姑娘上次的行经日期……奴婢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从现在的脉像看,不曾。”
也就是说,除非是时日尚浅,否则顾卫卿的脉像是尚未怀孕。
贺琮脸上说不出来是什么神情,他点了点头,道:“你替她清理一下。”
盛嬷嬷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低头应是,捋了袖子,半跪在榻边,伸手掀起被子。王爷宠幸过的女子多了,但能够有幸留下王爷龙的,迄今为止一个没有。
盛嬷嬷做惯了这种事,眼前的女体再妖娆多姿,于她看来也不过就是具会喘气的**而已,没什么分别。
她下手粗暴,顾卫卿吃痛低吟,无奈实在是倦到极点儿,再不舒服也无论如何醒不过来。贺琮却看不过眼,猛一抬脚朝盛嬷嬷踢过来。
盛嬷嬷不提防,被一脚踢下榻,摔得头晕眼花,挣扎着爬起来,一摸嘴角,全是血,也不知道摔折了哪个牙齿,她骇然的惊道:“王爷,奴婢该死。”
贺琮平静的道:“你确实该死。”
盛嬷嬷不知自己错在哪儿,磕头如捣蒜,只求王爷饶命。
贺琮声音低沉的道:“你在这府里也有些年头了,一直就是这么当差的?手劲恁的大,你是想叫她疼死么?”
盛嬷嬷暗暗叫苦,待要反驳“力气小了龙也弄不干净”,却不敢吱声,只能一味认错。今儿王爷脾气好大,若是心疼这姑娘怕疼,就不该叫自己来替她清理,既是忍得下心叫她不留子嗣,又何必怜香惜玉?
不想贺琮又道:“别用你的脏手碰她。”
“呃……”盛嬷嬷犯了难,这重不得,碰不得,她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出来。
贺琮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盯着,盛嬷嬷怕得要死,只能绞尽脑汁,咧着嘴道:“奴婢,奴婢去取副……手套来。”
这手套是猪尿泡所制,虽然薄,却清洗得十分干净,套在手指上十分贴合,盛嬷嬷十分爱惜,轻易也不肯拿出来示人,此刻却再也顾不得了:还是小命要紧。
她这回不敢对顾卫卿心存怠慢,下手穴道准,力道适中,顶着贺琮的威慑力,足足用了三刻钟,才汗湿浃背的回话:“已经……干净了。”
贺琮挥手叫她退下,再回身时,想说什么又改了口,只叫丫鬟备水。他除了衣裳,将顾卫卿抱起来坐进浴桶,替她清理干净。
贺琮几时服侍过人?就是他自己沐浴,都是十多个丫鬟前呼后拥,今儿倒是头一回。不过软玉温香在怀,借着洗浴的机会,又可以亲近芳泽,也算得以抵尝了。
顾卫卿浑身酸疼,疲惫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可习惯使然,时辰一到她就醒了。才一动,腰上的手就是一紧,重重将她勒进怀里。
顾卫卿豁然睁开眼:“王,王爷?”
贺琮不紧不慢的道:“嗯?”
“我……”她眼睛滴溜溜的从他清隽的眉眼上掠过,往下滑过他赤着的胸膛,再不敢往下,只怕冷的往下缩了缩。呃,昨晚上的事……还有她现在,可实在是没法见人。
贺琮取笑道:“不会是黑甜一觉,你把什么都忘了吧?”
顾卫卿讪讪答道:“哪,哪能呢?只是,现下什么时辰了?草民该……”话没落地,被贺琮一个翻身箍到身下,戏谑的道:“该旧梦重温了。”
他驾轻就熟,长驱直入,难得顾卫卿睡得迷迷糊糊,并不深入抵抗,甚至还揽着他的脖颈,由着他起伏颠簸,娇娇的道:“王爷轻点……”
贺琮十分得趣,把玩着她的双峰,用牙齿啮咬着她的柔软,听她怯怯的问道:“王,王爷,不罪,草,草民的,欺君之罪么?”
他低笑,吐出一颗草莓,道:“不罪?你想得倒美,两罪并罚,罪上加罪,你若敢有异议,那就三罪并罚。”
“草,草民……”顾卫卿有点儿委屈,眨着水汪汪的眼睛,道:“草民知罪,还请王爷开恩。”
怎么想怎么都是她亏,这夫人也赔了,兵也折了,也不见他对她有一星半点儿的好颜色,可贺琮就这么霸道的性子,跟他讲理?
见顾卫卿一副惊惶失措的可怜样,贺琮笑道:“你不必装可怜给本王看,你亏了什么?分明每一次本王都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顾卫卿心头划过异样,不及细想,汹涌的情潮卷着风暴而到,挟带着属于贺琮的气息,她抵抗不及,被他带着踏入浪头之下,好半晌喘息着浮出一点儿神劲来,慌不迭的道:“昨晚儿上的算是谢王爷,今儿一早的,可要给草民一个月的喘息时间才成。”
这时候还敢跟他讨价还价?
贺琮冷笑:“行啊,那本王就把以后一个月的全在今儿做完。”
在他重重一击里顾卫卿尖叫:“我错了,王爷饶命,那就换成十天,啊,不,五天,五天……”
这小滑头,心肝到底是什么做成的?又冷又硬,什么都能做为交换,并且什么时候都能交换!
第72章根本问题
论起得便宜卖乖,贺琮算是个中翘楚了。等顾卫卿酣睡即醒,就见他披着外袍,正站在窗前望着初升的朝阳出神。
听见动静,他头也不回的道:“醒了?”
“嗯,啊。”顾卫卿有点儿难为情,在她的认知里,她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她不习惯和任何人亲密,因此才在榻上一起滚过的贺琮面对面,倒比昨晚做尴尬事时还尴尬。
但她扭捏的时间并不长,很快就卷着被子道:“王爷,能不能让顾尚来一趟啊?”
贺琮是真不想发脾气,对着顾卫卿,他好像只有一张模式化的脸,那就是不停的生气生气再生气。可这话他没法不生气,他捺着性子问:“你要什么?”
顾卫卿咬了咬牙,道:“换,换洗衣裳。”
贺琮长出一口气:“本王当什么稀罕物件呢,也值当从顾府拿一趟,喏,本王早就安排好了。”
顾卫卿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见是一套女子穿的丁香色襦衫和月白色襦裙,她就苦了脸:“王爷,草民……”
贺琮目光不善:还自称草民呢?
“咳~”顾卫卿装没看懂:“草民不习惯穿女装。说实话,打从草民记事起到现在,就不会穿那玩意儿。”
贺琮看顾卫卿的目光甚是怜悯:好好一个女人,整天打扮成男人的模样,举止做态,处事为人,全是按照男人那一套教养的,纯粹是白搭了她本身的资本啊。
他戏谑的道:“本王替你穿?”
顾卫卿不怀疑贺琮这话的真实性,她也绝对相信贺琮做得出来,可她不能答应,她微仰着脸,看着贺琮道:“草民这辈子,怕是要顶着顾卫卿的名字过一辈子的了。”
他没有恢复女儿身的打算,所以这根本不是穿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