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集（9）

第九章 姝丽

轩窗外，月色渐明，画舫彷佛贴在水面上滑行，伴随着低哑的桨声，破开水中的月影。宽阔的河面上，画舫往来如蚁，不时有高达五层的楼船掠过，船上张灯彩结，传来阵阵管弦笑语。

远远一艘舟楫跟在后面，程宗扬笑道∶&l;萧兄，你的随从追来了。&r;

萧遥逸也不在乎∶&l;不用理他们。反正城中人都知道我荒唐，我真做出些什么事来，他们也不相信。&r;

酒到半酣，一艘不起眼的乌篷小舟驶近画舫。片刻后，芝娘挽着一个女子上来。

芝娘说是更衣，其实是重新梳洗打扮，黛眉丹唇，更显美艳。她披着一袭薄薄的纱衣，里面是一条鲜红的抹” >，雪白的手臂和大腿在纱中若隐若现。旁边的女子却披着斗篷，粉颈低垂，看不清面容。

&l;这是丽娘。&r;芝娘把那女子拉到席间，笑道∶&l;这是萧公子、程公子。丽娘，来给两位公子敬杯酒。&r;

萧遥逸一把将芝娘扯到怀中，笑道∶&l;姗姗来迟，还不受罚&r;说着在她臀上拍了一记，打得她雪臀一阵乱颤。

小婢拉上帷幕，轻手轻脚地退到一边。那个叫丽娘的女子扬起皓腕，掀开斗篷，程宗扬眼前顿时一亮。

那女子乌亮的发髻微微坠在一旁，用一” >普普通通的荆钗簪着，眉目如画，竟是个绝色佳人。

萧遥逸眼睛也亮了起来，赞道∶&l;好个美貌尤物&r;

丽娘姿容端庄华艳，展颜一笑却媚态横生。她美目含春，笑盈盈解开斗篷，露出玲珑的身段。

萧遥逸&l;哈&r;的大笑一声∶&l;这是什么亵衣&r;

程宗扬张开嘴巴，感觉像活见鬼一样。

那女子斗篷内也有一件纱衣，纱衣内却只有两件小小的翠绿内衣，一条呈杯状托在她” >下，将她丰满的双” >挤得向上耸起，下身只是一条小小的丝巾，三角状掩在腹下，两端用丝带系在腰间。翠绿的丝巾又窄又细，连白嫩的” >阜也无法遮住。

半杯状” >罩和丝织内裤如果自己没认错，这该是自己带来那两套情趣内衣略加变化的结果。可它们应该在苏姐己手中，怎么会在建康出现

程宗扬压住心头的震惊，问道∶&l;这内衣是从哪里来的&r;

芝娘卧在萧遥逸膝间，回首笑道∶&l;程公子真是有趣，这样的美人儿不看，只顾着看衣服。&r;

程宗扬笑着掩饰道∶&l;这样的内衣我还从来没见过，让芝娘见笑了。&r;

萧遥逸道∶&l;别说你了，我也是第一次见。这么少的布料，倒像是用不起布似的。&r;

芝娘娇笑道∶&l;这是最新的款式，据说是从竞州醉月楼传来的，在当地很是盛行。没想到丽娘也买了一件。&r;

听说是竞州醉月楼，程宗扬松了口气。苏姐己真够” >明的，按着那两套内衣的款式又花样翻新，先用了起来。

丽娘脱去斗篷，除了脚上一双丝履，曼妙的玉体几乎完全裸露。贴在” >阜上的丝物微微鼓起，腹侧与大腿相连的部位暴露出来，薄纱下，密处的轮廓隐约可见，影影绰绰间流露出无边春意。

程宗扬笑道∶&l;这内衣布料虽然少，但该遮的部位一点都没露出来。不信萧兄来看。&r;

程宗扬让丽娘伏在自己膝上，拉起轻纱，按住她雪滑的臀” >，朝两边分开。

果然，那条手指宽的丝巾从臀沟绕过，与腰间的丝带连在一起。丝巾两侧滚着细边，将臀间的密处遮掩起来。

芝娘穿着传统样式的抹” >，只遮住身体前侧，此时伏在萧遥逸怀中，白花花的雪臀浑圆翘起，抹” >压在身上，只在股间露出一角鲜红。

萧遥逸左看右看，笑道∶&l;做这内衣的人也算挖心思。本来是遮羞的，却做得半遮半掩，让人更动绮思。&r;

这美妓身上的内衣虽然是情趣内衣的款式，但布料的弹” >远远不够，单是内裤的裤腰就无法仿制。苏姐己别出心裁，用一条细丝带当作裤腰，将底裤缝在丝带上，在腰侧各打了一个蝴蝶结用来系紧，看上去反而更显” >致。

算算时间，这时候祁老四也该把霓龙丝送到五原城。苏姐己手边材料不足，只能做些简单的，有那些霓龙丝在手，说不定连丝袜也能做出来。

那姿容端庄的美妓被人扒开屁股观赏亵裤，却没有半分羞赧。她勾过头，水汪汪的美目停在程宗扬身上，丹唇轻启娇声笑道∶&l;公子对奴婢的亵衣好生熟悉呢。&r;

她声音如出谷黄鹳，清脆悦耳。程宗扬听在耳中不由心中一荡。这美妓廿五、六岁年纪，在这个时代已经不算年轻，但皮肤柔嫩之极，香肌胜雪，浓香馥郁，不但比萧遥逸怀中的芝娘高出一筹，就是比起苏荔那样的大美人儿也毫不逊色。

程宗扬放开丽娘，心里暗赞∶秦淮粉黛，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一个普通的画舫舟妓，就有如此风情。

丽娘从程宗扬膝上起身，纤手挽起银壶满斟一盏，然后翘起玉指，抹去盏口的酒渍，双手捧起柔声道∶&l;奴婢敬公子一杯，公子万福。&r;

程宗扬接盏一饮而尽。眼前这女子不但姿容绝美，而且举止优雅，不知芝娘费了多少心思才调教出来。

丽娘朝程宗扬一笑，又给萧遥逸敬了一杯。萧遥逸一手搂着芝娘，却只饮了半盏，将剩下的半盏递给丽娘，&l;你也饮半盏，我也祝你万福。&r;

&l;多谢公子。&r;

丽娘将剩下的酒” >饮尽，还伸出香舌吸尽盏中的余沥，然后妖媚的一笑，放下瓷盏。

萧遥逸懊恼地说道∶&l;芝娘，这样的美人儿你却连半点风声都不漏，难道怕我配不上她吗&r;

芝娘笑而不答，只是扭动身子娇声道∶&l;好久没服侍公子了呢。&r;

萧遥逸” >了” >她的粉颈，然后笑了起来，对旁边的小婢道∶&l;秦淮画舫，风月无边，让我手下那些人滚远一点，莫打扰了本公子的兴致。&r;

萧遥逸手掌伸进芝娘抹” >内，抚弄着她高耸的双” >，一边笑道∶&l;程兄莫非要喝醉才能尽兴&r;

程宗扬本来是想探萧遥逸的底细，现在他星月湖的身份已经无可置疑，眼前这美妓又姣艳婀娜，干脆放开心事和萧遥逸一同荒唐一次上天为证，和小紫一起这段日子，真是不堪回首。

程宗扬大笑一声，推开案几，抱住丽娘香滑的玉体。丽娘毫不避讳地委身坐在客人怀中。月光下，她肌肤犹如象牙般洁白，那股暖暖的体香扑鼻而来，程宗扬不禁脱口道∶&l;好香&r;

丽娘扬起皓腕，拔下髻上荆钗，乌亮的发丝瀑布般滑下，竟然有七尺有余，光可鉴人。美妓偎依在程宗扬怀中，曼声歌吟道∶&l;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裳。含笑帷幌里，遍体兰蕙香&r;

歌声袅袅散入江风，虽然是浅吟低唱，但歌声婉转，足以令丝竹失色。

一个舟妓就有这样的歌喉，程宗扬不禁赞叹。他托起丽娘的粉腮，只见她面如芙蓉，端庄中带着诱人的媚意，一颦一笑都似乎在引诱他的欲念。

丽娘嫣然一笑，解开” >罩，将两团丰腻的雪” >裸露出来，轻轻一扭，两团雪” >颤微微跳动，让程宗扬心头随着她的” >波起伏不已。

丽娘裸着上身伏在程宗扬怀中，笑靥如花地说道∶&l;公子身体好结实呢。&r;

说着丽娘从程宗扬膝上滑下，并膝跪在他身前，纤手轻分解开他的衣带，然后双手扶着阳具，弯下玉颈，将” >” >送入樱唇细致地舔舐起来。

丽娘唇舌灵巧之极，唇瓣含住” >头，一边吸吮，一边送入咽喉。柔艳的唇瓣紧紧裹住” >” >，将阳具包裹得密不透风，只有滑软的香舌不住卷动。

有些妓女品箫时敷衍了事，随便舔硬就算完了，丽娘却极认真细致。她生得貌美如花，妍姿艳质，眉眼盈盈；白玉般的耳垂上，一边一个小小的耳孔，柔润可爱。

程宗扬” >了” >她的耳垂，好奇地问道∶&l;为什么没戴耳坠呢&r;

丽娘吐出阳具，娇声道∶&l;奴婢来得勿忙，忘了戴上。&r;说着她扶着阳具，香舌从” >” >” >部一直舔舐到” >头，然后又把” >” >纳入口中。

程宗扬一肘倚在案上，一手伸到丽娘” >间，揉捏着她光滑的双” >。那边萧遥逸早已扔掉玉冠，长发在头顶挽了个英雄髻，衣衫敞开；芝娘脱得一丝不挂，裸着白光光的” >体伏在他胯间摇唇鼓舌。

两人案几本来紧邻着，这时都推到一边。丽娘伏在程宗扬腿间，掩在薄纱下的玉体横在两人之间，雪臀高耸翘在萧遥逸手边，月光下白腻如脂。

萧遥逸抬手在丽娘臀上拍了一掌，丽娘嘤咛一声，口中含着阳具，一边将屁股翘得更高，风骚地扭动着。

萧遥逸笑道∶&l;芝娘，你手下这个粉头好生知情识趣。&r;

芝娘抬头笑道∶&l;你别看丽娘雅致，她可是天生的风流种子。在榻上让人欲仙欲死，前些日子有个过路客人与丽娘宿了一晚，第二天就拿出银钱要替她赎身呢。&r;

一男两女，程宗扬应付自如，两男两女，还多少有些心障。萧遥逸却荒唐惯了，显得毫不在乎。他拉起芝娘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一边把玩她的身体。

这边丽娘品过箫，玉脸含春地侧身伏在程宗扬膝上，双峰胜雪，颤巍巍耸在” >前任他揉玩抚弄。她红唇舔得湿润，烛光下娇艳欲滴，身上只剩下那条窄窄的亵裤和一双丝履，通体莹润，宛如玉人。

那条亵裤绕在股间，翠绿的丝物贴着雪滑的” >阜，微微隆起，缝隙间隐约能看到密处柔滑的边缘。丽娘双目水汪汪望着程宗扬，似乎在引诱自己侵入她的身体，征服她女” >的禁地。

程宗扬手指伸入亵裤缝隙，怀中的玉人玉腿微分，将蜜” >迎向他的手指。

指尖一片炽热的滑腻，这美妓竟然已经春潮涌动，情动十分。程宗扬笑道∶&l;竟然湿成这样。&r;

丽娘双颊像喝醉一样酣红，媚眼如丝地说道∶&l;奴家一闻到阳物的气息就禁不住发骚。公子身上的男儿气好浓，奴家含在口里，下面便湿了呢&r;

说着美妓挽住腰间的

生活是项技术活吧

丝带轻轻一扯，然后将亵裤褪到腹下。程宗扬” >的时候就有些疑心，这时亵裤滑落，丽娘腹下果然纤毛皆无，” >阜又白又嫩，光滑得如同剥开的蛋。

凝羽体内寒气未散，导致下体毛发稀疏；乐明珠是刚发育不久，下体的毛发也不多，没想到这个丽娘竟然是个一” >毛都没有的白虎妹。

程宗扬笑道∶&l;好俊俏的白虎。&r;

对面的芝娘掩着口，咯咯笑了几声。丽娘羞赧地说道∶&l;公子莫要嫌弃，奴家下边本来有毛，不是天生的白虎。为着客人” >着爽利才拔去的。&r;

&l;自己拔的&r;程宗扬道∶&l;真敬业啊。&r;

丽娘怕他忌讳白虎，这时才放了心，笑道∶&l;有的姐妹为了客人高兴，还在私处刺了青，绘着百花谱和秘戏图。喔&r;

丽娘下体一颤，被手指侵入体内。她雪白的美腿绞在一处，用玉股夹住程宗扬的手掌，将秘处整个交在他手中。那条翠绿的亵裤悬在白滑的腿缝间，随着程宗扬手指的动作，微微抖动。

丽娘玉脸飞红，娇艳得彷佛滴下汁来，用发软的声音道∶&l;公子身上的味道真好闻丽娘从来没闻过这么好的味道&r;

受到殇侯指点，这段日子程宗扬把太一经的” >寒之气收入丹田，又重新拾起九阳神功将寒气逐一化去。他身上生机本来浓郁，经过这一番修练更是神完气足，虽然和萧遥逸的风流惆傥没办法比，但肌” >坚实，充满阳刚之气。那美妓偎在他怀中，身子软得彷佛化成一滩水。

河水吹开帷幕带来一阵清凉，程宗扬才发现自己满身燥热。丽娘像蛇一样盘在他腰间，妩媚地说道∶&l;公子想从前面行事，还是从后面干奴家的屁股&r;

程宗扬在她臀上拍了一掌。&l;把屁股抬起来。&r;

丽娘红唇逸出一丝笑意，柔媚地伏下身，将那张白生生的美臀高高翘起。她臀” >洁白滑腻，不知涂过什么香料，香馥动人。美妓褪去亵裤，双手抱住臀” >朝两边分开，将臀间妖艳的” >器和柔嫩的菊肛毫无遮掩地里露在程宗扬面前。

丽娘” >器已经湿透，光洁的” >唇像桃叶一样张开，里面红腻的蜜” >浸满透亮的汁” >，烛光下艳丽无比。

&l;啊&r;丽娘抱着屁股，身子被干得向前倾去。那对美” >被压在茵席上，像雪球一样来回滑动。

程宗扬把积蓄多时的欲望统统释放出来，抱着丽娘的腰身奋力挺动阳具。火热的” >” >在湿滑的蜜” >大力进出，带出片片水迹。

程宗扬一口气干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丽娘玉体柔若无骨，她弓着腰，充满弹” >的雪臀被干得不住变形。臀间滑湿的艳” >被阳具不停捣弄，发出叽叽咛咛的腻响。

&l;公子阳物好硬&r;丽娘颤声道∶&l;捣得丽娘腿都软了啊公子阳物好长干到奴的花心了&r;

丽娘尽力挺起雪臀，让阳具进入得更深。花心是” >颈入口，也是” >道尽头，一般女子被干到花心都会本能的闪避，丽娘虽然被干得蜜” >酸麻、雪臀乱颤，却乖乖翘着屁股，两手竭力扒开臀” >，把花心暴露在” >头下，让客人任意捣弄。

这样柔顺的美妓，程宗扬越干越是心动。这丽娘正值花龄，不仅姿貌端庄华艳，交欢时更是风情万种。看着她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的艳态，程宗扬不禁大为惋惜。如此尤物，就是被大富之家收为姬妾也委屈了她，却不知什么缘故在画舫上做了个舟妓。

随着阳具的进出，丽娘柔艳的嫩肛也被带得不住变形，妙态横生。程宗扬心里一动，想起屁眼儿绝妙的小香瓜。那丫头跟潘姐儿回去，不知道会不会受到责罚。这样的夜里，不知道她有没有想念自己的大” >” >

程宗扬吸了口气，正想开口询问萧遥逸，忽然看到丽娘艳肛开合间，隐约现出里面一点白色的粉末。

程宗扬好奇地沾了一点，&l;这是什么&r;

丽娘玉颊一红，小声道∶&l;那是客人戏弄奴家，把花” >塞到里面。&r;

程宗扬暗自纳罕。他知道六朝女子喜欢用一种沾满脂粉的花” >来化妆，和都市白领用的粉饼差不多。有客人拿花” >” >到丽娘肛中戏玩也不出奇，但丽娘肛中的脂粉质地极佳，粉末极细，手指一捻便了无痕迹。这些粉末若留到现在，除非她在登舟之前，屁眼儿里还” >着花” >。难道她刚接过客，又赶到这边

程宗扬摇了摇头。身下这美妓与自己交欢时一举一动都媚态入骨，显得春情盎然，如果刚与别人交合过，肯定不会这么敏感。

程宗扬把那点疑虑抛到脑后，抓住丽娘的腰妓，把她身子翻转过来。两手托着她的玉腿，从正面干着她的美” >。

丽娘纤眉颦紧，动情地挺动下体，迎合阳具的进出。她玉颊发红，洁白的玉齿咬住唇瓣，” >头胀大，像殷红的玛瑙一样翘在白滑的” >峰上，光洁无毛的玉户被干得翻开，” >” >泉涌。

丽娘玉腿弯起，脚上穿着一双墨绿的珠履，履上用金丝绣着” >致的花纹，嵌着珍珠，显得华美无比。程宗扬一时” >起，脱掉她的绣履，扯下雪白的纱绫袜，一只弯翘的玉足顿时裸露出来。

丽娘的玉足纤美异常，玉趾紧并，像玉钩一样弯弯翘起，肌肤滑腻，犹如羊脂美玉。

程宗扬讶道∶&l;丽娘竟然缠过足&r;

建康缠足之风还未盛行，缠足的女子绝少，对面的芝娘也是一双天足，没想到这个舟妓竟然缠得一双纤纤玉足。

丽娘有些羞涩地蜷起纤足，柔声道∶&l;公子好生强健，奴家” >” >被公子干得又酸又麻，连腿也举不起来呢。&r;

萧遥逸一手搂着芝娘，击掌笑道∶&l;程兄果然是天下健儿，那样的尤物也被你干得服服贴贴。&r;

芝娘赤体偎在萧遥逸怀中，双颊浮现出醉人的红晕，低眉羞道∶&l;萧公子也好生强健呢。芝娘刚被公子干了几下，就一败涂地。&r;

萧遥逸笑道∶&l;那程兄岂不更厉害了，你看丽娘，遇见程兄不到一个时辰便体软如绵，只怕此时已经芳心暗许。若让程兄赎身，肯定千愿万愿。&r;

两妓上来已经大半个时辰，萧遥逸已经云收雨散，程宗扬也到了尾声，他狠干几下，然后挺身将” >” >” >在丽娘体内。

丽娘一手掩着下体，雪” >起伏，娇滴滴看着程宗扬，然后笑道∶&l;程公子” >了好多&r;

都是拜小紫所赐，自己积了大半个月才” >了这么一次，不多才奇怪呢。

丽娘依过来，媚声道∶&l;公子玩得爽快吗&r;

程宗扬十二分满意地抚” >着丽娘的玉体。丽娘一笑，弯下玉颈含住程宗扬的” >” >，用唇舌将他的阳具清理干净。半晌，她抬起脸，香舌在唇瓣上舔舐着，笑靥如花地说∶&l;公子阳” >的味道真好吃。&r;

调笑间，一艘楼船破浪而至。秦淮河水面极宽，那楼船却似霸道惯了，紧贴着画舫边缘驶过，惊得舟子慌忙转舵。

楼船上灯火通明，笑语喧哗，程宗扬耳力今非昔比，听到楼船上有人笑道∶&l;天下英雄多是浪得虚名，就算那个岳帅也不过运气好，侥幸胜了两场，算不得什么英雄&r;

萧遥逸正抱着芝娘说笑，听到这话顿时变了脸色，&l;腾&r;的跳起身，搂着芝娘一把掀开帷幕冲了出去。他上身衣衫敞开，衣冠不整地趴在船栏上，高声叫骂道∶&l;干你娘我是岳帅的弟子&r;

对面船上的人也不客气，开口骂道∶&l;哪个失心疯的混帐在放屁姓岳的是钦定逆犯，做他的弟子岂不是活腻了小的们把他揪过来爷要仔细审审&r;

芝娘被萧遥逸搂在怀中，玉体裸露，不禁又惊又羞。丽娘听到两边叫骂，突然间花容失色，脸色苍白地躲在程宗扬身后，骇得连头都不敢抬。

楼船上跳出几名大汉，一直跟在画舫后面的小舟也加速驶来。眼看着双方就要大打出手，那些大汉却停了脚步，望着画舫上的萧遥逸，一个个露出古怪的笑容，回道∶

&l;侯爷是小侯爷。&r;

楼船中传来一声大笑，帘幕拉开，一个同样衣冠不整的年轻人露出上半身，刷的一声打开折扇，笑嘻嘻褊着。&l;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小侯爷。小侯爷，你干我娘不打紧，不过我娘可是主上的丈母娘，你说干就干，是不是不大合适啊&r;

萧遥逸俊雅的面孔满是怒容，横眉竖目地拉起袖子，指着他道∶&l;姓张的你敢骂我师传，我连你姊也干了&r;

姓张的男子合起扇子，指着萧遥逸笑道∶&l;越说越不成话了。这让主上听见你要干他的宠妃，咱们大晋皇家的脸面该往哪儿搁&r;

&l;少废话&r;萧遥逸叫道∶&l;你敢骂岳帅，不管你是舞都侯舞屁侯，我都跟你没完&r;

张侯两手抱拳，讨饶道∶&l;萧哥儿，萧哥儿，哥哥错了还不行哥哥跟你道歉行吧哩必，你怀里那个美人儿可不错。&r;

萧遥逸哼一声，扯下帷幕把芝娘赤裸的身子遮住。

这时两船已经错开，张侯喊道∶&l;萧哥儿我刚买了一条好犬，什么时候把你的风虎牵来，咱们斗一场还有你的海东青，哥哥都求你八回了，就让我用一次吧&r;

萧遥逸叫道∶&l;萧五明天把海东青送到张侯府上，告诉他，少一” >毛，我跟他没完&r;

张侯没口子地道谢。&l;多谢多谢多谢改日哥哥请你喝酒&r;

程宗扬问道∶&l;这是谁&r;

萧遥逸收起嘻笑。&l;张之煌，他姐姐张丽华是陛下的宠妃，据说艳冠后” >，他也弟以姊贵，受封为舞都侯。&r;

程宗扬道∶&l;看来这位侯爷也是个风流人物。&r;

&l;声色犬马而已。&r;

&l;萧兄真是岳帅的弟子&r;

萧遥逸在芝娘脸上亲了一口，笑道∶&l;刚才让你受惊了，河上风大，你这身子怕要着凉，先下去歇息吧。&r;

芝娘捡起纱衣，拖起两腿发软的丽娘，一起向两人施礼，然后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