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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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在明暗交接的地方,一个特别高大的身影的不时晃动,引起了周吉平的注意。如果不是那个身影正拄着木杖站在人群里,和人们一道分享着食物,周吉平一定会误以为是哪棵树修成了妖。看他肩膀在众人头上的高度,周吉平估计他的身高在二米一、二左右。
“伊琳,那个人很高啊!”周吉平回头问伊琳。
只看了一眼,伊琳就淡淡的说:“他是拉恩。”看不出她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略停了一下,伊琳似乎觉得有必要和已经是她丈夫的周吉平多沟通一下,又解释了一句:“他是部落最远的人。”
远?这是什么意思。略一思忖,周吉平明白了,这恐怕是指和这个广场而言,也就是说那个高大的人是部落里地位最低贱的人。
第二十九章 惊诧
刚说过部落地位最低的人,几个在部落地位崇高的人被酋长叫到了木棚内,酋长招呼着周吉平与这几个人认识,伊琳继续在旁边翻译。
“朋热,出色的猎队长。”酋长指着那个和周吉平握过手,现在腰间挂着m9的汉子说。那汉子看上去三十出头,体格十分健壮,如今脸上却带着腼腆抱歉的笑容,周吉平知道那是m9的缘故,遂摆出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与他握手。
“杜卡,我们部落最优秀的猎队长。”酋长指着的人正是那个部落里最为健壮的,神色举指像头豹子似的汉子。略一停顿,酋长又说:“杜卡最有可能接替我。”伊琳还未来得及翻译,周吉平就发现木棚内就坐的达蒙核心人物都楞了一下,但又恢复平静。
原来他就是杜卡,伊琳说要我当心他,我当心他什么呢?说不定哪天找准机会我就跑路了,那会儿他会是酋长了吗?
听到酋长的话,杜卡赶忙站起身,看来酋长是第一次在公开场合有这种表态。此时的杜卡以一种谦恭的姿态,向着酋长和两位长老及巫师表着态,举止间颇有气度,只是把周吉平伸出来的手晾在了一边。直到看到酋长和两位长老露出满意的表情,杜卡才好像刚刚发现周吉平等在空中的手,热情地微笑着与周吉平握手:手掌很热,握力很大,皮肤很粗。如果周吉平不是在河边看到杜卡那怨毒的目光,说不定还真的会相信他的热情是真的。
只从刚才那一握上,周吉平就感觉出这个杜卡的确是个狠角色,不过这又如何呢,我只是个过客而已。
“迪迪亚,部落的野驴!”酋长指着一个身材纤瘦个头矮小的部落汉子。听到伊琳翻译出“donkey(驴)”这个单词,周吉平不禁楞了,是不是翻译错了?看到木棚里所有人都笑了起来,连杜卡也挤出了一丝笑容,周吉平才相信伊琳没译错,酋长笑着解释说:“他像头驴一样能跑,以后你可能会看到的。”人们继续笑着,连那个被称为“野驴”的猎手也笑得露出一口洁白的牙。
迪迪亚的身高只有一米六五左右——这个身高几乎只是部落中普通女孩子的身高,但周吉平却感觉眼前这个人不能小觑,瘦小的身材里似首蕴含着用不完的能量,小小的眼睛里透出如狐狸一样灵动的光芒。
“巴法达,出色的猎队长。”酋长介绍着最后一位猎队长。这家伙如同杜卡一样,也带着一股原始的杀戳气息,那气息与杜卡如出一辙,他的身材同样高大,只是肌肉的力度不如杜卡出色,如果说杜卡是一头豹,那么这个家伙则是一头狼。
在接下来的介绍中,周吉平了解到达蒙部落有四个猎队,四个猎队长是除酋长、长老、巫师外地位最高的人。这四个猎队猎到的猎物,几乎养活了整个部落,所以猎手是达蒙部落最受尊敬的人,也是部落里最伟大的人。
面对着几位年轻的猎队长,酋长和长老都不吝赞美之辞,埃加长老居然还对周吉平郑重其事地说:希望周吉平以后也可以成为一名出色的猎手。
周吉平嘴上答应着,心里却在想,我只要做到不被他们猎到就可以了。
婚宴终于要结束了,周吉平这时才感觉到身体的疼痛,仔细回想才想起,这也许是下午在河边撒野的恶果,不过这倒勾起了周吉平的好奇心,这种药似乎是带有麻醉效果,只是呕吐的副作用太强了点。
对着渐渐弱下去的篝火,酋长对着部落居民又讲了一通话,然后按照部落的规矩:一左一右挽着周吉平和伊琳,把他们两个送回他们的“新房”。广场上猎队的猎手和他们的家属、广场外围还在尽力享受盛筵的部落居民们都停了下来,目送酋长一行人离去。
所谓新房——其实就是伊琳的那座草房,下午刚刚被几个部落妇女重新装饰了一下。
来到“新房”门前,周吉平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原先黑暗的草房里已经亮起了灯光。伊琳打开门先走了进去,随后是酋长和周吉平,几个随从则远远的散了开去,隐入一片黑暗之中。
进得草房,周吉平看见草房中央的地面上,不知什么时候用土石混合垒了一个小火塘,几根燃烧的木柴照亮了小小的草房,这也是周吉平第一次完全看清整个草房的格局。
靠门的地方是用木头搭起的所谓的床,木床很大,占了近半间屋子,床上铺的草如今已经被新盖上的花格粗布单遮住。床的对面则是几个像凳子似的土台,土台上面铺着草编的垫子,周吉平想,当初第一次醒来的时候,伊琳应该就是坐在那上面祷告的吧。门的对面是一个木架子,上面用紧密的木棍拼成了一个桌子的形状,桌上放着周吉平的水壶和几样陶制的器皿,里面盛放着一些食物,另外还有几样看上去绘法粗犷饰物。
酋长一言不发地坐在土台上,然后示意周吉平两人坐在对面的床上。默不做声地打量了周吉平一会儿,似乎难以割舍下什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取下挂在腰间的一个制作简单的小皮囊,打开皮囊取出了两样东西,周吉平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自己的手枪和手表!
酋长看看手枪,又看看周吉平,还是默不做声。周吉平也是默不做声地看着酋长,他不明白酋长为什么现在拿出这个东西来。
酋长慢慢地在手中把玩着手枪表,看他握持手枪的动作,周吉平判断出酋长他认识手枪,熟悉到什么程度不知道,但至少以前是使用的。
忽然,酋长毫无预兆地说道:“手枪不能给你,除非有一天你成为部落酋长。”
他说的居然是英语!尽管酋长的英语不够纯正,但听得出绝对要比伊琳好一些,这下周吉平被彻底惊住了,他绝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粗粗的老酋长居然会讲英语!
可他为什么当众不说?怪不得当初第一次和酋长讲话时,就感觉这个老人不一般,原来他早就听懂了自己的话。可他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语言能力,他在躲避什么?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粗粗的酋长倒是位藏拙的高手。
第三十章 难眠
“杜卡喜欢伊琳。”酋长平淡地开始叙述着,似乎在讲一个遥远的故事。“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喜欢伊琳,但现在杜卡已经是部落猎队中最强悍的队长了,如果他成为了我的女婿,他将直接成为部落酋长,这是酋长之位传承的规矩。”
规矩,又是倒霉的规矩,可杜卡成了酋长又关我何事?
似乎感觉到了周吉平的疑问和漠不关心,酋长继续缓缓地讲述着,显然在单词的运用上有一些吃力:“杜卡太过于好斗了,他还年轻,不够成熟,我不能让他把达蒙再带入新的战争中去。”沉吟了一下,酋长继续说:“我曾经有三个儿子,都在九年前的战争中战死了,那场战争让达蒙损失了几十万人口。”
似乎在回想着过去,酋长停了下来,看得出那场战争对他和他的部落伤害很大。这是场什么样的战争,酋长的讲述多少勾起了周吉平的好奇心,一言不发地等待着酋长的下文。
“也许以后杜卡会成为一个合格的酋长,但他现在不是。”说完这句话,酋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就在要出门的时候,酋长收住步子,把手表扔还给周吉平,说:“其余的事情伊琳会告诉你的,明天你就去守护部落耕地吧。记住,不要让人知道我懂英语。”
木门发出沙沙的声音,酋长的脚步声远去了。
真是一个奇怪的部族!周吉平心里想。转头看看伊琳,见她低眉顺眼的不知在想着什么发呆。心中暗想:告诉我,告诉我什么呢?这一切本来就与我毫无关系,你不想说,我也不想问,睡觉!养足精神要紧。
站起身来准备把火塘里的火熄灭,他的动作惊动了伊琳:“no!no!新婚之夜房间内的火只能自己熄灭,这是部落规矩。”
“规矩真大!反正我也累了,不熄也照样睡得着。”周吉平闷闷地想,摘下身上乱七八糟的饰物,放在桌子上,倒在靠近门口的位置和衣睡下。
床很大,即使再睡三个人也没问题,周吉平睡在最边上,把大部分留给了伊琳。
估计头几天她一直是睡在我身后吧?不知他们把床弄这么大干嘛,早就听说很多原始部落一夫多妻的,难不成是干这个的?——周吉平闭着眼睛胡思乱想着。
“父亲曾经是达蒙全族的大酋长,那时的达蒙有几十万人,后来有白人来过部落,父亲的英语就是在那时学的,我的名字也是白人起的……”背后的伊琳慢慢的说着,看看周吉平没动静,伊琳叹了一口气,一件件摘下身上的配饰,在距周吉平远远的另一角也睡下了。
……
夏夜的山村,安详而宁静。
一个孤独的身影,向着村口唯一的夜灯走去。
快考试了,必须抓紧时间复习,不然以自己的学习环境,怎么能赶得上县高中的学生。少年在心里给自己鼓着劲儿,但倦意还是一阵阵袭来……
有人!一种特殊的感觉唤醒了沉睡中的少年。朦胧着眼睛看去,一条黑影离开村里,向着山坡上走去。
“向叔?这么晚了他干什么去?”少年猜测着,远远地吊在后面,象只灵巧的猫一样跟着。
山腰上有一块平地,一个中年汉子,脱下外衣缓缓地舒展着筋骨,呼吸悠悠绵长。活动了一会,那汉子站定一处,双手自体侧外展,双膝缓缓弯曲,双手向身前划弧,沉肩坠肘,双手内合,十指相对抱在小腹前,鼻息微微……
啊——早就听说向叔会功夫,可从没人见他练过,也没见他和村里那帮人试手,原来是半夜练的。
只略微一动,中年人就发觉了:“谁?”向叔收了势子,沉声问道。
“嘿嘿,向叔,是我。”周吉平藏不住了。
“吉平啊,这么晚了不睡?”向叔收了势子问。
“我刚在村口复习功课呢。向叔,您会功夫,怎么从来不露啊?”周吉平孩子气十足地问。
“呵,我这一路拳,师父不让随便露的。你看见了就看见了,不兴告诉别人啊。”向叔嘱咐着。
“为什么啊?练拳又不是坏事,再说了,您练的是什么拳啊。”周吉平不明白。
“我练的是象形拳,这个门里规矩大,不让乱说乱讲。”
“向叔,您能教教我吗?”周吉平问
“嗯——”向叔沉吟着。
“向叔。”周吉平哀求着。
向叔笑了:“吉平啊,其实你本来是个练拳的好苗子,聪明,有悟性,也能吃苦,我早就看上你了。不过,功夫功夫,练拳可要搭时间啊,你搭得起吗?”
看周吉平疑惑的样子,向叔解释道:“你看看咱们这方圆几十里这些个村子,会功夫的不少吧,可练出头的,有吗?你现在考大学,考上了那就是过去的状元,咱这片大山里多少年也没有的啊!要是因为练拳耽误了你,那不是毁了你一辈子吗?向叔会让人骂死的。”
……
“吉平啊,今天晚上咱爷俩遇上了,也算有缘。你有功夫底子,悟性也好,那些套路练不练两可,干脆我先把象形拳的内功练法传给你,这套功法对强壮身体可是有莫大好处的,而且只要你练的时候别太急于求成,是不容易出偏的。以后你如果有充足的时间练练看,要是能练出点本事,那时想学拳再来找我,到时候我再正式收你为徒,怎么样?”
……
没睡多久,周吉平醒了,是被饿醒的。
“看来胃口没事,没事就好。”看着眼前的火塘里越来越弱的火苗,周吉平幽幽地想。
火塘里的火依然哔剥着。部落居民们都已经休息了,但并不安静,远远近近地,喘息声,呻吟声撩拨着周吉平的神经。看来是今天晚上吃得太好、太饱了,饱暖思淫欲,一点不假啊,这都几点了。
火塘里的火灭了。
逃出去?怎么逃?黑暗中,周吉平开始筹划自己的逃亡大计。
第三十一章 试探
首先,得把自己背包里那套野外生存用品弄齐,尤其是手枪、急救包、匕首、指南针、打火机什么的,强光手电要不要两可;其次,要打听清楚路,不能像相信塞维尔那张破地图那样相信别人,最好寻到一个探路的机会,这个部落不是要和外面做生意吗?如果能遇到外面来的人就太好了;另外,了解一下那些部落猎手也是有必要的,他们是最熟悉这片草原的,如果学到了他们的本事,一方面可以提高逃走的成功率,另一方面如果他们追来的话,掌握他们的方式方法就可以躲过他们的追踪。
另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水和盐,自己可是在这上面吃过一次亏的。看情况,这个旱季不宜动作了,天气越来越干热了,自己现在的身体条件根本承受不住。而且这个季节,在草原上弄不到水和盐绝对是个大麻烦。相比之下,雨季就方便得多了。周吉平知道:非洲的雨季分为大雨季和小雨季,大雨季草原上满是沼泽和泥潭,不宜行动,小雨季开始后应该是自己逃亡的最佳行动时机——那时水就变得好解决了。盐呢?那些海鱼干可以代替,想来以自己酋长女婿的身份,弄点鱼干也不成问题的。
逃亡最关键的一个问题是——身体。不把身体休养好,在这片缺医少药的蛮荒大陆,一个感冒就可能要了自己的命。现在看来,自己肯定是要蛰伏一阵子了,也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时间段,一方面想办法弄齐逃走必须的物资,向部落猎手学会他们的狩猎知识,再练一练向叔教给自己的功夫,休养好身体,保持强健。一找到机会,就逃之夭夭!
必须要一次成功,上天已经给了我一次机会,不能再奢望第二次了。
肚子饿得紧,一阵阵咕噜噜直叫。想着进屋时看到桌上有吃的,想必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吧?
摸索着起身,向桌子的方向寻去,屋里伸手不见五指,漆黑一片,只能按记忆里的大致位置寻找。
哗啦一声,周吉平的手碰到了桌上的饰物,声响在宁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大——不知什么时候部落里的集体嘿咻已经结束了。周吉平停下动作,侧耳听到伊琳轻轻的呼吸声并没有变化,遂把手抬高一点寻找那几个陶制的器皿、水壶。
找了几样食物抓在手里,回到床上,慢慢地吃喝着,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
味道还不错,荤素都有,这个便宜岳父还真够疼姑爷的,黑暗中的周吉平边吃边冷冷地暗笑。可惜啊,我有妻子孩子,我不属于这里,对不起了。伊琳还是不要碰的好,既然早晚要离开这里,干嘛要留下个孽种,何况练内功期间是不能近女色的。
吃喝完毕,周吉平觉得自己越发的精神了,可能刚才算计逃跑的事情,有点兴奋吧。又在黑暗中想了一会儿,周吉平决定试探一下。
站起身缓缓地推开草房门,走到草房外。装做天太黑,看不见路,在草房门口做出一副踌躇不前的样子,实际上却在努力地辨认夜幕笼罩下的部落营地。
失望,非常失望。尽管夜色很黑,但通过透过树冠洒下来一星半点的光亮,周吉平还是可以分辨出游动的人影——至少三个。看来部落夜间的守卫力量很强,至少是针对自己是如此的。
一个人影靠近了。接着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来人走到近前,真的是一个女人,这是来照顾自己的还是监视自己的?
草房里有了响动,伊琳惺忪着睡眼走了出来,看到周吉平站在门口犹豫着,伊琳明白了。并不隐讳地向黑暗中说了句话,喊来了一个瘦高的男人。
由这个男人带路,周吉平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部落的厕所——一条半人工的小渠。白天周吉平注意过,这条不到一米宽的小渠穿过整个部落,从茂密的剑麻穿过直通部落外,再穿过部落的耕地,汇流回远处的河道。从位置上考虑,周吉平觉得整个部落是位于一个河套里面,小渠正像一条弓弦一样穿过部落。
如果用这条小河做为逃生的通道,虽然脏了点,可也不失为一种可选的方案,但部落的土著会给自己这样的机会吗?要知道,河里是有鳄鱼的,部落就是不防人跑出去,也是要防备鳄鱼闯进来的。部落把剑麻从种植在部落周围,显然是用来防备猛兽,如此精心的设计,自己有机可寻吗。
不知为什么,这条活水被部落用来便溺而不做饮用水源,偏偏每天派人去更远些的河边打水,舍近求远肯定是有原因是的,只是周吉平现在还猜不出来。如果能出去打水,看清周围环境也是好的,上次去河边来回两次都没能弄清楚路——对此周吉平耿耿于怀。
有些问题,问伊琳是可以的,有些问了只会给自己添麻烦。是不是可以学学部落语言,然后在与部民交流的时候装做不经意地问出来,可是还有四个多月就是雨季了,大雨季一过就准备逃走,有必要学吗,学得会吗?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还是理不出头绪,干脆摇摇头先不去想。
回到营地,远远地看见自己的草房里又亮起了火光。推开门,正看见伊琳裸着上身坐在床上想心事,周吉平见状,想退又觉得好像不该退,伊琳则是想遮掩又停下了手。
尴尬了一下,周吉平反倒放下了,无所谓地走进去,心说: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黑点,纹身多点罢了。想到纹身,周吉平不由得借着火塘里的火光仔细地看了一眼:在伊琳的**上,额头上,胸前,新描绘上的刺青带着触目惊心的红色——怪不得她脱下衣服,穿着衣服,衣服会和伤口摩擦,一定很疼的。
看部落妇女的服饰特点,周吉平大致猜得出来,描这种纹身的女人说明她已经由一个女孩儿蜕变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尽管这种代价大了些。看着这些付出了很大痛苦作为代价的画作,让周吉平反倒生不起邪淫的念头,反倒觉得有些神圣的意味。
“很疼吗?”犹豫了一下,周吉平还是准备关心一下伊琳,以情动人才能拉近关系,以便更多的了解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第三十二章 内功
伊琳点点头,没有说话。
草房里静了下来。接下来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老子出卖色相吗?可要找个什么样的借口才能躲过去呢?
“伊琳,你今年多大?”沉默了一会儿,周吉平问。
“十七岁。”伊琳答道。
结婚太早了!周吉平感叹,好像解放前,人们结婚也都是很早。在国内伊琳只能算是未成年人,未成年?一个想法在周吉平的脑海里闪过,对了,有办法了。周吉平记起自已第一次在昏迷中醒来,就听到伊琳正在祈祷,他估计达蒙部落是有宗教信仰的,所以想起以神为借口办法。
做出一付遗憾的样子,周吉平叹了口气对伊琳说:“伊琳,你知道吗?在我的家乡,十八岁才可以结婚,如果谁结婚早的话,神会远离这个人,是不会保佑他的。”
“是吗?在达蒙部落十六岁就可以结婚了。但是如果不够十六岁的话,巫师也是会拒绝为他们向神通信,神最终会将他们遗忘”伊琳认真的说。
周吉平心中窃喜:“是吗?看来达蒙和我的故乡一样,都有类似的说法,神是不会骗人的,对吗?”
伊琳点点头,让周吉平成功的进行了概念偷换。
掩饰住想笑的冲动,周吉平正色对伊琳说:“前几天我生病,现在病好了,是神帮助了我,我应该向神致谢。而我又遇到了你,虽然按达蒙的规矩我们必须结婚,但我也必须遵从我家乡的规矩,等你到十八岁,也就是再等一年,才能让你真正地成为我的妻子,否则神也会惩罚我的。因为我远离我的家乡,所以从明天开始,我要每天三次地向神祈祷和致谢,并且把我们的事情告诉神,让神保佑我们。”
很明显,伊琳的词汇量掌握有限,周吉平说了这一大堆似是而非的话让她一时弄不明白,但又觉得周吉平说的好像是对的,所以只好懵懂地点点头。
这就好办了!眼见大功告成,周吉平再补上一句:“虽然我们不是真正的夫妻,但达蒙的神是知道的,我所信奉的神也是知道的,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其他的人,免得他们大惊小怪。”
伊琳继续点头。
接着,周吉平把自己每天练功时间,长度,当成祈祷仪式解释给伊琳听——让她用这个来应付酋长吧。而且周吉平提出,在自己向神“祈祷”时,不能有人